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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
“若我是个男子,置办马匹盔甲从军,人人都会说我有志向,忠君报国。但换成是女子,似乎就非得有什么石破天惊的理由才会做个军士。”吴顺又笑起来,只是这回笑容中多了些嘲弄,“我兄长从军多年,从没有人会问他为何要从军。”
林寓娘反应过来,也不由自嘲地摇摇头。
当初她跟随楚鹤学医时,不也是如此么?楚鹤行医时,病人只会关心自己的病况如何,能否医治,该如何医治,然后便是诊金如何,药钱怎么算,吃几日的药才能好。
换做是她上手,病人便会凭空生出许多疑心,看她用针要多问两句,看她开方也要量度许久,再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非得让楚鹤担保不可。
等到病愈时,面上虽感谢,言辞中却仍有疑惑。
问她为何不再嫁,问她为何要从医。
“是我失言。”林寓娘道,“还请吴娘子莫怪。”
她道了歉,吴顺反倒有些惊讶,连神情都收敛许多。
“我家是寒门,家里大人去得早,叔伯如同豺狼虎豹,逼得我们兄妹俩只能相依为命。我阿兄从军,既是为着搏一条生路,也是为了我。”
家中已经失怙失恃,长兄若是不能再立起来,吴顺还能有什么好前程。
“但是兄长在阵前拼杀,我怎么能安居长安,做一个万事不知的金贵娘子,只等着摽梅之年嫁作他人妇?我也想……”
也想为兄长做些事。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披坚执锐,论功行赏,旁人只知道吴丰屡立战功,年纪轻轻就已是徐国公麾下大将,吴顺却总为他身上的伤疤日夜难寐。
兄长出生入死拼来的官位、财禄,她怎么能安心坐享其成?
她也想不惜性命,替兄长搏得一个好前程。
吴顺晃一晃盏中蒸酒,盯着倒影中的自己:“……只可惜到头来,还是成了逃兵。”
“逃兵?”林寓娘问。
吴顺没再回答,只仰头一饮而尽。军令如山,她只能遵守,赢铣让她护送林寓娘回营州,就算再不满,也必须听令行事,不然算什么军士?
可是大战在即,临阵脱逃,不就是逃兵么。
吴顺一盏接着一盏喝闷酒,林寓娘摸索着藏在腰间的银花钱,一时无话。
直到那一缸酒都要饮尽了,林寓娘突然开口。
“若是不去营州,如何?”
吴顺动作一顿,醉眼朦胧地朝她投来个疑惑的眼神。
“不去营州,林娘子想要去哪?”
林寓娘捏紧了手中的那枚银花钱,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吉钱上的花样印在指腹上,浑身血液都在快速涌动。
她又要犯傻了,林寓娘脑海中的一部分自己清醒地评判。盖州,辽东,此间事原本与她毫无干系,她莫名被牵扯进来,莫名被人拉到辽水以东,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旁观甚至参与了一场她不明白的战争,如今好不容易能够离开,她一直想离开。
离开的理由有许多,兵戈扰攘,命若悬丝,可是……战争还没有结束。
她想起赢铣胸口上的利箭,想起银针穿过皮肉时的声音,想起军中医舍里头的那些血腥气,想起那些亟待帮助的伤兵。
除了怜惜、同情、责任以外,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催促着她,引诱着她。
还有赢铣扣下的那两封婚书,若是不拿回来,若是他……她岂不是要记着他一辈子?
或许这就是赢铣的打算。
“若是不去营州,转道回辽东,”林寓娘攥紧了掌心,“还算不算逃兵?”
吴顺眼中醉意渐渐散去,她坐正了身体,仔仔细细地看着林寓娘。
……
既然决定了要返程,那么事不宜迟,次日一早,吴顺便出门筹备去了,林寓娘在屋里待了一时半刻,也是坐不住,找松烟要了好些艾草、纱布、伤药。
“娘子要这些做什么?”
林寓娘镇定自若:“只是好奇高句丽的药材同中原有什么不同。”
松烟不大明白,但伤员马上就要返回营州,他身为参军忙得脚不着地,干脆指派了个吏员供她使唤,吏员做事倒没有松烟刨根究底,林寓娘要什么便给什么,最后塞了满满一大包袱的草药,也不过是在记录上添了一笔。
午时过后,两人给松烟留了信,偷偷摸摸绕开仆从溜到侧门,从树后牵出一匹灰棕相间、毛色油亮的老马。
林寓娘抱着包袱不由一愣:“只有一匹马?”
“马车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吴顺将她的包袱系在鞍后,翻上马背,朝她伸手,“我带你骑马,脚程也能快些。”
林寓娘看了眼天色,闭上嘴,点点头,拉住吴顺手臂,借力骑上马背。
来时车马辘辘,去时无车也无从。吴顺计划得清楚,赢铣的军队是自南往北行军,她们二人是由北往南折返,路程比来时短许多,两人共乘又比马车更快,日行百里,不过三日就能与大军汇合。
但她没料到林寓娘如此孱弱,走了才不过一个日夜就要吐。
吴顺牵着马,不耐烦地甩了甩鞭子:“你好了没有。”
“我……”林寓娘扶着树干一阵呕哕。
行军路上的车马折腾人,但吴顺折腾人的本事却是天下少有!世上哪有人这样赶路?马鞭挥个不停,好似多打几下便能生出翅膀来,疾行好几个时辰不停歇,吃干粮或是饮水全在马背上,好不容易停下来,也只是为着饮马,短暂歇一歇脚,不到一刻便又要上路。
日不停,夜不停,吴顺不用睡觉歇息,吴顺的马也不用睡觉歇息,林寓娘不敢拖后腿,于是也只好不用睡觉歇息。
就这么苦撑了一昼夜,林寓娘半条命都快被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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