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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兰瞟了我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我们俩在这里,你还用得着穿衣服吗?”
“那明天呢?”
“洗完澡你在洗衣服呀,一个晚上还不能晾干?”
肖雪兰不再说什么,她脱下衣服之后直接走了进来,我直接给她来了个海底捞,然后凑过去亲吻着她。
肖雪兰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双手替我挠着头发,又用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然后倒上洗发液,先替我洗头,再倒上沐浴露为我洗澡。
而我却在幸福满满中,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的样子,并不像一个女人在跟自己的男人洗鸳央浴,好像是一个阿姨,在替一个大孩子洗澡似的。
说穿了,就是她的表情太过严肃,或者说在我面前,她总是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渴望。
如果说此时此刻,我自诩为皇帝的话,她既不像皇后也不像妃子,反倒像个委屈满满誓死不从的宫女似的,这让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我使劲在她屁股墩上掐了一把,痛得她浑身哆嗦着,把胸口贴得我更紧:“嘶--,二牛,没完的是吗,怎么变得这么变态?”
“谁变态了?你也不照个镜子看看自己。”
“我怎么了?”
“你看你,老是哭丧个脸,跟个小寡妇似的!”
肖雪兰轻轻地扇了我一巴掌:“你胡说什么?”
我清楚她的意思,她可不是怪我骂她小寡妇,而是在她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说她是小寡妇,岂不是在诅咒我自己吗?
“谁胡说了?我说宝贝儿,”我使劲掐着她的屁股说道:“你就不能搔一点吗?”
肖雪兰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看着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搔?”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表现的阳光一点?别这么心事重重的,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胁迫你呢!”
肖雪兰突然嘟着嘴说道:“什么叫阳光?你就是嫌我老,跟周婷那样的女孩子相比,我再阳光不也还是老太婆吗?”
我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脸蛋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扇的水珠四溅:“再跟你说一遍,在我的眼里和心里,你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不要吃任何女人的醋,更不要吃小女孩子的醋。听见没有?”
“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一下子不顺你的心,你就动手打人,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了完美的女人,还是完美的出气包呀?”
我又左右开弓扇了她两个耳光,不轻不重,扇得水花四溅,她洁白的脸蛋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谁让你这么讨厌,一点都不搔,不仅不能让我兴奋,反而总让我有一种想揍你的感觉!”
肖雪兰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呀?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可你总是不把我当人看。”
我忽然发现,肖雪兰确实已经很努力,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也不管她吃多少女人的醋,但至少在我面前,还是显得百依百顺。
可问题是我需要女人的那种萌态和搔劲,在她身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如果说这是年龄的问题,沈佩雅和孙晓丽都比她年纪大多了,在我面前表现的,比她还呆萌。
想来想去,恐怕还是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丁叶。
毕竟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而且在肖雪兰的心里,不管是有无意识,她依然以嫂子自居,依然把我当成了个大兄弟。
面对曾经的兄弟,想让她放弃曾经的尊严,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女人,在我面前尽情的放当不拘,恐怕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而且她是真心爱我,却又担心随时随地我会从她身边消失,毕竟我周围优秀的女人太多,她对自己的自信正在一点一滴的丧失。
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毫无顾忌的放逐自己,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随手关闭花洒的龙头,然后鼻尖对鼻尖,嘴唇对嘴唇地问道:“宝贝儿,实话跟我说,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是你第一眼看见的那个乡下男孩子?你一直就把我当成小叔子,虽然已经跟叶哥离婚,可总觉得还是我的嫂子,所以你永远都放不下架子,在内心的深处,总会自觉和不自觉地抵制与我打情骂俏?”
肖雪兰怔怔地看着我,虽然没有吭声,但明显被我戳中了要害。
“宝贝儿,你看我对你的称呼,从嫂子改成雪兰,又从雪兰改成宝贝,就是为了帮助你尽快进入我需要你承担的角色,你要知道,我需要的是一个妻子,是一个老婆,是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小媳妇。我可不希望自己娶个大姐,或者是人生的导师回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老是阴沉着脸,我都没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好像依然坐在教室里,面对着站在黑板前讲课的讲师一样,你让我情何以堪?”
肖雪兰没有搭腔,而是拿条干浴巾,替我擦拭身上的水珠。
我很清楚,自己的一番话对她一定有所触动,只是她现在还需要时间,去尝试着改变自己。
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想要改变自己,几乎比试图改变世界还要困难。
虽然我脾气躁,性子急,但期待肖雪兰的改变,我还是有足够的耐心。
我想我和她之间最大的障碍,而是彼此间的信任不够,尤其是她对我的信任,因为我身边有太多的女人,使得她根本就无法放下心来。
唯一能够让她彻底改变自己的,恐怕只能是怀上我的孩子。
正因为如此,我心里对丁叶充满着感激,因为他的建议,让我和肖雪兰之间的一切都变得皆有可能。
被肖雪兰擦干身体之后,我并没有穿上干净的衣裤,而是直接走到主卧,正准备躺在床上。
“等一下!”
肖雪兰敷衍了事的擦着身上的水珠,从卫生间跟了出来,立即把床上的床单和被套拆了下来,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所以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仔细闻闻,还有点味道。
肖雪兰立即在衣柜里,找出一套崭新的床单和被套,甚至不用我帮忙,几乎在最短的时间把床单撑好,把被套套好,然后再让我上床休息。
紧接着,她又打开电视,把遥控器扔给我后,才重新回到卫生间里洗澡。
肖雪兰本来就是个有洁癖的人,只是有点奈何不了我而已,所以洗澡的时间够长。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居然吹干了头发,而且还化了下妆,光着身体钻进被子的那一刻,让我感觉她就是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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