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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悬崖?”郝兴泰不屑笑道:“本将只见到瓮中捉鳖,不知你说的身处悬崖是怎么回事?”
魏长乐反问道:“指挥使,你觉得多久能破城?”
“朝夕之间!”郝兴泰倒是颇为自信。
“哦?”魏长乐笑道:“你何来如此自信?”
“将无根基,兵无斗志,内忧外患,人心惶惶。”郝兴泰抬手摸着粗须,“我说的不错吧?”
“有道理!”
郝兴泰笑道:“我大军兵临城下,不用探查,我就知道城内已经是惊乱一片。我还可以告诉你,数日之内,还有几路地方州兵赶到,这倒不是因为本将兵力不足,而是让守城的襄阳兵知道,整个山南道的兵马都支持本将。上兵伐谋,如此一来,不需要动刀兵,城内的襄阳兵就会知道自己是孤军,更加愿意相信是毛沧海在叛乱,那么本将就可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果然是功勋卓著的名将。”魏长乐含笑道:“其实我就想问一个问题,如果襄阳没有开城投降,甚至你们强行攻城都无法破城,那会如何?”
郝兴泰眉头一紧,冷笑道:“你觉得有这种可能?”
魏长乐哈哈一笑,道:“在山南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卢渊明如同丧家之犬逃出襄阳,发生之前,又有谁会想到?”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应该知道,监察院在襄阳设有监察点。几日之前,监察点就飞鸽传信,向神都送去消息。”魏长乐正色道:“所以卢党的罪行,神都那边已经知道。卢渊明利用暗道逃脱,当时我们就猜到他一定是逃往山南东营,你也一定会被唆使出兵,所以监察点放出了最好的一只信鸽,不出意外的话,也许明天山南军叛乱的消息奏入宫内。”
郝兴泰怪笑道:“叛乱?渊明公是帝国前相,有圣上御赐宝匾,他怎会叛乱?”
身体微微前倾,似笑非笑道:“这般人物,就算真的叛乱,朝廷还敢大肆宣扬?这是他们当年大肆褒扬的功臣、忠臣,如今反过头来说他是叛臣,那朝廷岂不是自己抽自己脸?”
“这话也有道理。”魏长乐缓步走到边上,在距离郝兴泰最近的一只蒲团坐下,笑呵呵道:“正常情况下,朝廷为了脸面,确实不好大张旗鼓。不过指挥使应该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不是普通人,当年能够干脆利落处理神都之乱,连前太子都能被打成叛乱,区区一个卢渊明,在太后眼里算个屁啊!”
郝兴泰一怔,本来舒展的眉头再次皱起。
“此前太后确实不知卢渊明暗中支持曹王,所以即使她老人家知道许多人依仗卢氏在山南为非作歹,也只会觉得是地方门阀欺凌盘剥,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魏长乐叹道:“她年事已高,很多事情没有太多精力过问,最后一件心事,就是想要平平安安将越王推上皇位。只要地方没有出现太大风浪,她不会过问。”
郝兴泰颔首道:“你这倒是实话。魏长乐,看来你对宫里的事情看得很透。”
“可是如今太后已经知道,卢党不仅仅是想在山南作威作福,那位前相大人,身退心不退,还想着东山再起,而且早就暗中与曹王勾连。”魏长乐摸着下巴,嘴角带笑,目光却异常锐利,“指挥使,你说太后现在是什么心境?”
郝兴泰瞥了一眼兀自跪在地上的金永贵,皱眉挥手道:“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先滚出去!”
金永贵汗如雨下,看向魏长乐,见魏长乐微点头,这才起身弯腰,匆匆退出帐。
“你的意思是说,太后要趁这次机会,铲除卢党?”郝兴泰皱眉道。
魏长乐正色道:“如果这次山南军没有掺和进来,我们顺利铲除卢党,那定然是能得到宫里的褒奖。而且我还敢断言,毛沧海也会趁机扫清卢党党羽。我知道,山南军中有不少人被卢渊明笼络,甚至一些将领就是卢渊明塞进来,可是这次清洗,无论朝廷还是毛沧海,对不会对山南军轻举妄动。”
郝兴泰盯着魏长乐眼睛,没有说话。
“虽然很多人都说你郝兴泰是曹王党的人,可是山南军并无叛乱行径,你郝兴泰也是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之人,不到万不得已,宫里不会对你下狠手。如果你能弃暗投明,也许宫里还会重用你。”
郝兴泰顿时大笑起来,“魏长乐,你还太年轻了。你这三言两语,以为就能说服本将?弃暗投明?谁是明谁是暗?我是受了独孤大将军厚恩,如果反复无常背叛他,那与禽兽何异?”
“你误会了,我没有在劝说你弃暗投明,而是向你说明一些事实。”魏长乐平静道:“我说的前提,是卢渊明没有逃出来,你也没有进行这次军事行动。如此朝廷只会清洗卢党,却不会对你山南军怎么样。也许过上两三年,毛沧海在山南彻底站稳脚跟,太后的整体布局也已经完成,那时候可能会将你调到其他地方甚至直接调回神都,你也可能得到善终。”
郝兴泰握起拳头。
“但现在你已经擅自调兵,甚至是倾巢而出,兵临襄阳城下。”魏长乐叹道:“如此一来,你的退路可就很窄了。指挥使,我再问你一次,你觉得如果无法破城,甚至襄阳等到朝廷援兵抵达,到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局面?”
郝兴泰目光如刀,盯着魏长乐眼睛,反问道:“你觉得会怎样?”
“先说援军抵达之前,你们真的有能耐攻破襄阳。”魏长乐面带微笑,云淡风轻道:“那时候你们已经控制了襄阳,而且山南各州也与你们呼应,如此你们钱粮充足,朝廷的援军若是继续对你们发起攻势,不但会逼得山南军反击,而且援军的处境也将十分凶险。所以那时候朝廷只能顺着你们的口号,给毛沧海扣上叛乱的罪名,暂时稳住山南,援军也只能先行撤走。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和卢渊明封爵......!”
郝兴泰忍不住道:“魏长乐,你年纪轻轻,想不到竟然能看透这一切。你说的不错,敢在援军抵达之前,夺下襄阳,朝廷便有了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朝中有曹王和独孤大将军等人的庇护,山南军和卢党都会安然无恙。”
“这是卢渊明梦想的结果。”魏长乐笑道:“说这是梦想,就因为变数太大。”
郝兴泰道:“你也说了,大军兵临城下,朝廷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得到消息。得到消息之后,朝廷还未必会立刻出兵,肯定要派人先行确定情报的真实。等他们确定山南军围攻襄阳,然后再调兵遣将,再到援兵抵达,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魏长乐,你是哪来信心,觉得襄阳能守上十天半个月?”
魏长乐只是笑眯眯看着郝兴泰。
“本将刚才就说过,毛沧海在山南没有根基,襄阳守军没有斗志,而我军兵多将广,另外还有几路山南道州兵向这边集结。”郝兴泰两条结实粗壮的手臂环抱胸前,从容淡定道:“即使城中不反,你觉得本将有十天时间,还打不下襄阳?无论襄阳兵还是燕子都,都没有守城经验,甚至多年都不曾上阵杀敌。他们中间许多人甚至没有见过死人。大战一起,城头死伤几个人,他们的斗志很快就彻底崩溃......!”
魏长乐微微点头,“如果我处在你现在的位置,也会觉得拿下襄阳并非难事。但这只是想法,不是现实。你是久经战阵的军人,应该明白,古往今来,任何一场战争开始之前,或许存有必胜之心,但却绝不存在必胜结果。他们没有守城的经验,也确实有很多人没见过死人。但山南军不也同样如此?”
“你啰嗦半天,无非是说本将在短时间内拿不下襄阳。”郝兴泰有些烦躁,“那不如用事实说话。本将今日不与你计较,放你回去。十天.....不,五天之后,如果咱们在城中再见,到时候本将还不会杀你。但你必须穿一身女人的长裙,走遍襄阳城的大街小巷!”
魏长乐笑道:“我来见你,可不是和你做这种事。我说过,我是来救你!”
“我的生死由我自己做主,还真轮不到你来救我!”
“如此说来,指挥使也不在乎全家老小?”魏长乐气定神闲,“你不害怕整个家族被打上叛乱之名遭灭门?也不在乎山南军中许多人因你而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哦?”郝兴泰哈哈笑起来,“那本将还真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是你魏长乐还是毛沧海?”
魏长乐叹道:“也许不是我们,而是辅国大将军独孤陌!”
郝兴泰赫然变色,身体一震,但很快脸上显出戏虐之色,嘲讽道:“独孤大将军?魏长乐,你挑拨离间的手段太低劣。他怎会对山南军动手?”
“不是挑拨离间。”魏长乐平静道:“朝廷肯定调兵前来平叛,指挥使觉得会是哪路兵马?”
“江淮道,或者河南道!”郝兴泰倒也干脆,“朝廷能迅速调过来的兵马,也只有这两支了。其他兵马要么太远,要么朝廷担心轻易调动会出事端。”
魏长乐摇摇头,“你忘记说出最重要的一支。”
“哪支?”
“南衙八卫!”魏长乐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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