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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灵体（第1页）
方山跟着她走向器材区域。
蔷薇一边示范如何检查和维护静态靶，一边叮嘱道：“这些基础工作看起来简单，但很重要，你来试试吧！”
“好的！”
方山跟在蔷薇身旁，学的很认真，做的也很卖力。
傍晚收工后，沈馆长带着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骨头汤店。
“老陈，老三样。”
沈馆长显然是老客，熟门熟路地点单，顺手把几瓶冰啤酒“咚”地砸在桌上。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厨师从后厨探出头：“你来的刚刚好，骨头刚熬到第三遍，正是最入味的时候！”
不一会儿，几大碗热气腾腾的骨头汤端了上来。
汤色奶白，飘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方山舀了一勺送入口中，浓郁的鲜香瞬间在舌尖炸开，骨髓的醇厚混着淡淡的药材香，让他忍不住赞叹：“真好喝！”
沈馆长理所当然地说道：“废话，你知道这个店的食材是哪来的吗？”
方山自然是一脸懵。
沈馆长用金属义指指了指骨头：“这可是上城高档餐厅处理下来的骨头，上城那些高档餐厅，牛骨只熬一遍就扔，咱们这下城的汤，骨头要熬足三遍，把最后一点精华都榨出来。”
方山手中的汤勺突然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碗里奶白色的汤汁，那些漂浮的油星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上城人吃剩的骨头。
那些衣着光鲜的上城人，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随手丢弃的残羹冷炙，竟是下城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怎么？嫌弃了？”
沈馆长的机械义眼闪着红光。
方山摇摇头，又舀了一勺，滚烫的汤汁滑过喉咙。
“很好喝。”
方山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在这个一碗合成蛋白都要二个信用点的时代，能喝到这样真材实料的高汤，本身就是种奢侈。
蔷薇在旁边轻笑一声，机械手指灵巧地拆开一根筒骨：“小弟弟，知道吗？上城的餐厅连骨髓都懒得挖。”
她吸溜一声嘬出骨髓，意犹未尽地说道：“他们永远尝不到最精华的部分。”
方山学着他们的样子，挑出了骨缝里的胶质。
尝了一口，味道果然很好。
武馆的陪练，除了蔷薇，还有之前那个机械臂壮汉和眼镜青年。
他俩的代号很好记，一个叫钢臂，一个叫眼镜。
钢臂一边啃着骨头上残余的肉丝，一边对眼镜说：“你上次说的那个算法漏洞，我试了试，还真能屏蔽讨债公司的远程锁定。”
眼镜青年推了推镜架，镜片上闪过一串数据流：“小声点，不过……”
“我最近在秘网发现个邪门的事，西区有家废弃工厂，监控拍到……不该存在的东西。”
“什么东西？”
“灵体！”
钢臂闻言惊讶道：“这年头还有灵体？自从灵气开始枯竭，那些玩意儿不是早就绝迹了吗？”
见多识广的沈馆长插了一嘴：“没绝迹，有些阴气重的地方，偶尔也会有灵体出没。”
方山好奇地问道：“馆长，灵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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