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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那正在“演戏”的四人闻言,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
被识破了?
三个仆役脸上的猥琐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惊恐取代,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而那个哭泣的少女,眼中的泪水瞬间止住,原本颤抖的肩膀也僵住了,她飞快地与三个仆役交换了一个眼神,里面满是慌乱。
不等那三个仆役反应过来,少女忽然猛地挣脱开他们的束缚。
那力道之大,哪里像个柔弱的闺阁少女?
她提着裙摆,也顾不上散乱的发髻,踉踉跄跄地朝着温禾这边跑来,跑到他面前三尺处,“噗通”一声跪下,膝盖撞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求小郎君救命!”
她仰着泪痕斑斑的脸,眼中却没了方才的惊惧,反而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执拗。
他缓缓蹲下身,目光与少女平视,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哦?求我做主?那你方才演这出戏,是想让我做什么主呢?”
“是想让我怜香惜玉,放你一条生路,还是说要到我身边为奴为婢,然后趁机刺杀我啊?”
温禾虽然是笑着,可这话中明显带着几分冷意
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孩生得确实出挑,士族出身的女子,哪怕是庶女,眉眼间也带着精心教养出的温婉。
只是这年纪实在太小,十二三岁的模样,瞧着像是一朵还未绽放的花骨朵。
若是十八九岁的妙龄女子来演这出戏,说不定他还真会多看两眼,可对着张稚气未脱的脸,只觉得荒唐。
“不不不!”
女孩拼命摇头,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沾湿了衣襟。
“小郎君明鉴,这都是嫡母逼迫的,若是小女子不照做,她们……她们就要害死阿弟,求小郎君发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她伏在地上,肩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连旁边的百骑士兵都有些动容。
温禾却只是冷笑:“都被抄家了,还搞这些阴私把戏,当真是改不了骨子里的龌龊。”
他心里盘算着。
按常理,荥阳郑氏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女眷流落到教坊司。
士族最看重脸面,若是族中女子被教坊司的人凌辱,传出去能让整个家族沦为笑柄。
郑允铸他们迟早会想办法将人赎走,这女孩何必急着演这出戏?
“所以她想要什么?”温禾挑眉看向女孩,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女孩哽咽着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嫡母……嫡母想让小女子委身小郎君,只求换些钱财,那些是她带来的嫁妆,都没登记造册,如今就藏在母亲的院子里。”
这倒算有些道理。
郑元璹一脉彻底垮台,就算日后能脱离教坊司,荥阳郑氏也未必会管她们的死活,卢氏自然要为自己和儿女谋后路。
士族的嫁妆向来丰厚,田地、商铺、金银珠宝,随便拿出些都够寻常人家活一辈子。
唐律中,虽然女子的嫁妆有独立权,被抄家时不在其中。
但她们日后要去的是教坊司,这就意味着她们被打入奴籍,所有财产都是要充公的。
别说嫁妆了,若是狠一点的,连她们身上穿的衣服都会被扒下来。
“只要一些……”
女孩眼中含着泪,一抹泪珠从眼角滑落,砸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湿痕,“母亲说,只要些许就够了。”
“若是不给呢?”
温禾步步紧逼,目光像刀子似的剜着她。
女孩顿时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淹没:“母亲说,若是不能说服小郎君,便要托人在半路上打死阿弟,也绝不会让人赎我出教坊司……求小郎君救救我们!”
“虽然我是个好人,但是我凭什么这么做?”
温禾嗤笑一声。
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转身便要离开,懒得再看这出拙劣的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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