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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
周夏夏仍然高烧未退,额角贴着冰毛巾,嘴唇干得几乎起皮,整个人陷进男人深到极致的床单里,把她的脸色衬的更加惨白,
她睡得极沉,差不多是整个人陷在深度昏睡中,叫不醒、推不动,睫毛不时轻颤一下,像是在抵抗某个噩梦,却又醒不过来。
医生已经来了两次,一针退烧,一针营养液,连避孕针也打了,却仍不见她醒。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输液瓶里营养液滴落的声音,一下一下,砸进水银柱般的静寂。
医生站在一旁看着仪器,低声说:“体温三十九度三,还在反复。”
周寅坤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灯光落下来,她额头的汗光泛着微亮,那双总爱闪躲的眼睛此刻紧闭着,像是终于也逃无可逃。
“周小姐身体太虚了。”女医生放下听诊器,“神经系统过度兴奋,体温中枢紊乱,外加生理透支,不算是真正的发烧,所以退烧药不一定立刻见效。”
见男人皱起了眉头,神情不满,女医生继续补充:“我今天会留在这里守着,有事第一时间通知您,请您放心。”
周寅坤看了女孩一眼,没说话,只是淡淡点头。
医生悄悄退了出去。
她指节很细,搭在床单边缘,隐隐还发着抖。这样的她安静得让他胸口发紧,他拿起女孩的手往被子里塞了塞,忽然想起昨晚。
想起她不停地哭着喷出来,嗓子都喊哑了,腿却还挂着他不肯松,最后彻底晕过去,被他一边清理一边抱出来。
他早就知道周夏夏在查他,亚罗送来的那支录音笔,明明他该是笑着处理这件事的。周夏夏?不就是小孩子心虚,偷摸录点声音、吓唬吓唬大人?他见得多了。
可是自己当时刚从杂志组那边拿到封面校样,匆匆参加完晚宴,急着回家把这份惊喜送给她。
除了杂志封面,帮她安插眼线,还亲自陪她去泡温泉、逛药园。
而她不敢看自己,眼神频繁瞟向琴架,那里是不是也在录着什么?他告诉自己,就算有,应该只是她拉琴录音的习惯……可惜,她太明显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笑。为了不吓到她,连她带阿耀去买录音笔都装作不知道;甚至他都不敢想,如果不是亚罗捡到了周夏夏那支录音笔……
原来自己内心深处,不但接受了周夏夏搞这些小动作,还担心她搞不好,搞砸了。以防万一,他还把周夏夏抱回他的卧室,尽可能减少可能会泄漏出去的东西。
“没良心的白眼狼。”
夏夏没有回应。她在梦里。
她确实在梦里。
一片湿冷的雨林,雾蒙蒙的,枝叶交错,树冠高到望不见顶。她一个人站在林中,赤脚,脚下是湿润的苔藓,手里抱着一把琴,却找不到出口。
耳边一直有人说话,那声音很熟,很冷,很近:
“周夏夏,你好天真。”
她转身,却看不到人。
树林一圈圈收拢,藤蔓从地里长出来,像手臂一样缠上她的脚腕。她想挣脱,可越挣越紧,连琴都抱不住了。
她想喊,可喊不出声音。嗓子像被人掐着,一张口,只发出低低的哑音。
“……别……”
她哭了,可她不知道自己是怕他,还是怕自己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
梦境开始崩塌,藤蔓越来越多,像是一只看不见的手,要强行把她拉回现实。
他贴着她耳边,听到了那一声轻轻的“别。”
良久,手机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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