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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息怒,儿子知错,儿子这就出去跪着……”
严世蕃顿时噤若寒蝉,连连认错向外退去。
怪只怪他一时之间太过得意忘形,竟不慎忘记了父亲的禁令,这顿骂挨得不亏。
“罢了,说吧,究竟什么成了,竟能令你如此激奋?”
严嵩吐了口浊气,气也消了一半,随即瞪了严世蕃一眼,没好气的道。
严世蕃如蒙大赦,顿时又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上前说道:
“难道爹忘了,儿子此前不是要收拾鄢懋卿那贱种么,此事已经成了。”
“儿子才得到消息,今日鄢懋卿忽然被皇上召去了西苑,又挨了廷杖被丢了出来,这回这贱种非但自绝于朝堂,自此也已自绝于皇上,今后这朝堂之上哪里还有他的立锥之地?”
严嵩闻言一愣:
“此事当真?”
“自然当真,此事已经得到了锦衣卫和金吾卫的证实,还能有假?”
严世蕃说话间又得意起来,笑的独眼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这是皇上收拾鄢懋卿,与你又有何干,何致你这般得意忘形?”
严嵩又白了严世蕃一眼。
严世蕃不服:
“爹你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若非儿子提议将那贱种的殿试答卷曝光,那贱种又怎能得皇上召见?”
“若是不得皇上召见,那贱种又怎能惹恼皇上,以致挨了廷杖被丢出西苑?”
“因此此事虽然不在儿子的计划之内,但儿子终归也有抛砖引玉之功不是?”
“呵呵。”
严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凝神又道,
“我如今更在意的是,那贱种究竟在西苑做了什么,因何惹恼了皇上。”
他依旧清楚的记得皇上命黄锦私下传给他的那句“谶语”,总觉得今天这件事另有蹊跷。
“这倒是没传出信来。”
严世蕃满不在乎的道,
“不过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事已至此,那贱种已再无翻身可能。”
“接下来就算我们不再理会他,夏言那干所谓清流与翰林院接下来对他落井下石时亦已无所顾忌,他这庶吉士非但做不了多久,说不定最后连功名都无法保全。”
“行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严嵩想想也是,于是正色对严世蕃嘱咐道,
“今后你理当自重,不可再将精力放在这类不起眼的卑贱之人身上,碾死区区一只蝼蚁亦不值得你如此沾沾自喜,反倒叫人看轻了。”
……
内阁值房。
“老夫早已断言,郭勋想借此等奸邪之徒与一部破书翻身,简直是笑话!”
与现如今的严嵩不同,夏言才是在朝堂中只手遮天的那个人物。
再加上他与郭勋本是不共戴天的死敌,自打段朝用被打入诏狱之后,他就越发留意郭勋的一举一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因此郭勋献书与鄢懋卿受召的事情,早已被他第一时间掌握。
不过在得知鄢懋卿挨了廷杖的消息之前,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像现在口中说的这般轻松,甚至一度担心这回又要给郭勋蒙混过去了。
毕竟像鄢懋卿见面即廷杖的“最速传说”,在以往受到皇上召见的方士巫师中实属罕见。
说得再确切点,应该叫做绝无仅有!
“桂洲兄所言极是,奸邪之徒不可托付,到头来必是害人害己。”
翟銮只想做一口安静的不粘锅,虽然点头附和着夏言的话,却只提鄢懋卿不评价郭勋,避免留下任何口实。
“段朝用入狱,鄢懋卿受罚,皇上必定已对郭勋失望透顶。”
夏言则依旧想拉拢翟銮站队,眯起眼睛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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