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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一盏茶已到,梁承骁说到做到,半点不跟他多话,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前走,崔郢气急之下,高声质问道:“谢南枝呢!他不是你的谋士吗,就这么看着你胡闹?!你把他叫来,老夫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他原以为梁承骁不会搭理他,结果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起了作用,竟生生逼停了太子殿下的动作。
也是在顷刻之间,梁承骁的神色沉下来,周身的压迫感陡然变重。
他回过身,眉眼笼着驱不散的阴翳,冷声道:“对,孤还忘了同崔大人说起。”
“……崔大人喜爱的好学生,原是那南越端王派来的奸细。在东宫时对孤骗身骗心,百般欺瞒,哄得孤心甘情愿要立他做太子妃了。可惜南郡叛乱爆发突然,不然本朝当真要有一位越国出身的皇后。”
“这次南征,收服越国是其次,孤势必要砍下萧元景的头,扔去野地里。再将谢南枝一并抓回来,关在宫里锁上一辈子,一步都不能出来。”
说到这里,他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道。
“孤会好好教一教他,既然是娈宠,到底该学会怎么做。”
……
似乎懒得再费口舌,梁承骁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崔郢让他的气势所慑,一时半会儿还真被唬住了,等到人都走得没影了,才气得原地跳脚。
“什么浑话!”
他同站在一旁不敢言语的公良轲骂道,“为了糊弄老夫,什么离谱的谎都能编出来!还谢南枝是他的娈宠,我呸!”
“……”
公良轲其实处于巨大的震惊当中,他心中隐约有所猜测,见老师这副样子,只好闭嘴不言了。
“我徒弟那副冰清玉洁的性子,能同他混在一块儿吗!”
崔郢越想越气,甩袖怒说,“况且南枝都有心仪的姑娘了,虽然不务正业了点,但人家世好,经常坐马车来接他,感情也深厚,去夏宫那会儿两人还在幽会呢。真是说谎都不编个像样的!”
公良轲欲言又止:“老师,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
崔郢说,“难道太子也同谢南枝幽会了?太子也跟着去夏宫了?太子也坐马车来接谢南枝了?”
“……”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
“等一下。”
不知为什么,崔郢的声音变得稍微有点飘忽,“太子也去夏宫了吧。”
公良轲:……确实,还坐的马车。
“太子的家世……好像也挺好的。”
能不好吗。
“燕王给谢南枝下药那次……太子是不是多留他在宫里住了很久?”
眼看崔郢的身体有点摇摇欲坠,公良轲连忙搀扶住他,着急道:“老师!”
崔郢只觉得头晕目眩,他按着公良轲的手,深呼吸道:“等下,我缓缓、缓缓。”
说完,就两眼一翻,原地晕了过去。
—
两国交战并不是小事,北晋南境一有调动兵马粮草的风声,沂郡就收到了消息。
上次返回越国没多久,卫延重新换了张脸和身份文牒,摇身一变,成了南郡某个节度使府上的谋士,伪装得天衣无缝,很快就与同僚打成一片。
这次的密报也是由他传出,借由卯部的层层传递,最后送达萧元景之手。
信使来报的时候,萧元景正在军营中议事,手下一众将领都在。听闻此讯后,立刻有人拍案而起,满面怒容道:
“他娘的晋贼!三年和约还没到呢,就这么急着翻脸不认人,真不要脸!”
“一年前那晋太子刚被我们王爷狠狠整治了一番,这才过了多久又来进犯,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王爷,末将愿领兵出战!”
“末将也愿意!”
“……”
随着有将领主动站出来,上前请命的人越来越多,军营中一时闹闹哄哄,争吵不休。
穆乘风立在萧元景身后,眼睁睁看着信使说出“北晋新主调遣兵马,即日将挥兵南下”时,萧元景握着茶杯的手蓦地一颤,滚热的茶水泼出,顷刻烫红了整片手背。
穆乘风心底一惊,低声问:“殿下?”
“……”萧元景放下瓷盏,将手藏进衣袖中,微微敛眸,“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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