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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幽幽叹了口气:“三爷若是不答应,那我只能找其他人去想办法了,我记得今晚张总好像也开出了一块不错的——”
沈西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呼吸一窒。
墨司宴的眼神冰冷如锋刃,车内的气压莫名低了许多,闷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三爷……”沈西有些后悔,她好像,在老虎屁股上面拔毛。
“今晚你想怎么死。”墨司宴低沉的嗓音在沈西耳边响起,犹如催魂的号角!
沈西是真的后悔了,欲哭无泪:“三爷,咱们有话好说。”
墨司宴冷笑了一声,沈西乖乖趴在他怀里,不敢再造次。
跟着他一路来到酒店顶层套房。
沈西非常积极主动:“三爷,我先去洗澡,你先坐会儿!”
砰的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又落了锁,沈西才深吸了几口气,刚才在车里,她都不敢用力呼吸!
墨司宴就个暴君!
抢了她东西还想弄死她!
真是岂有此理!
沈西漂亮的眼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的火苗,尤其当她脱下旗袍,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时,火光更甚!
这个男人肯定是属狗的!
今晚上肯定要想着法子折磨她呢,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沈西强压下心中的恼意,快速冲了个澡,便裹着浴巾出来了。
墨司宴颀长身躯靠在窗边,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正在浅啜,听到开门声转过身,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出来。
沈西身上裹着一块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张被热气蒸过的俏脸如晶莹粉润的桃花,雪白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又细又白的腿,就这么展露在墨司宴的面前。
墨司宴双眸漆黑如墨,沈西被他看着,肌肤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面上绯色更深:“看什么呢,到你了,还不去洗!”
“这么着急。”墨司宴的嗓音,暗哑异常。
沈西强撑着落荒而逃的冲动,傲娇的挺了挺下巴:“三爷难道不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
“呵。”墨司宴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动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那你就趁着这个功夫好好想想,待会儿怎么好好表现!”
“……”
王八蛋!
沈西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这人向来就是嘴炮打得厉害,除了上一次,哪有什么实战经验。
好好表现,现在学习观摩还来得及吗?
她幽幽的视线落在墨司宴那杯未喝完的红酒上面,听到洗手间传来的潺潺水声,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觉得不够,又给自己灌了两杯,才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头发吹到半干,墨司宴便出来了。
沈西紧张的抬眼,看到他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那浴巾还松松垮垮的,似乎随时都有掉落的风险。
臭不要脸!
沈西暗骂,但是目光又不自觉偷偷落在他的身上。
黑色的发丝软软的贴在他惊人俊美的脸上,褪去了平日里西装革履的冷峻,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线条深刻的人鱼线,真不愧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
她还看到了他肩头上那个清晰的牙印,红红的一圈,是她的杰作,看来当时下口真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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