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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贺兰铁铮手下的驭兽营还会时不时冒头。那些个听人驱使的猛兽以人肉为食,路遇走失的散客,就会生吞活剥,不管那散客是胡漠人还是兴民。
因而祁禛之从不敢轻易放白银一个人出去,谁知那驭兽营会从哪个地方突然钻出?
而今日,就凑巧,那几只由贺兰铁铮亲手养大的红雕刚在东南角的城下大快朵颐,住在小驿里的祁禛之和白银便瞧到了踪迹。
待等红雕彻底消失不见,祁禛之拽出白银:“走,咱们顺着血腥味去瞧瞧。”
“瞧什么?”白银大惊失色。
“瞧瞧那红雕吃的是谁啊。”祁禛之回答。
“二,二哥……”白银好似漏了气,“能不去吗?”
“为什么不去?”祁禛之撸胳膊挽袖子,从小驿后面牵出了一匹马,“偷偷去瞧瞧,毕竟那红雕可是贺兰铁铮亲手养的,若是红雕出现在了哨城,说明那鬼脸也在。走,去看看鬼脸杀了个什么货色。”
白银吓得腿肚子转筋,他一面不敢一个人待在乌孙姑的小驿里,一面又不敢去凑贺兰铁铮的热闹。
“二哥,我觉得,还是太危险了。”白银扶了扶今日刚梳十字髻,苦着脸说道。
祁禛之才不管那么多,他把白银拎上马,一夹马肚,绝尘而去。
哨城,东南角。
那里有一片缓坡,坡上不长草,却有个不大不小的祭坛,祭坛上堆着骨头、器皿,以及一些没被秃鹫叼走的血肉。
这是个天葬台。
祁禛之刚一走进,就被股浓郁的血腥味扑了满脸。他干呕一声,把白银丢下马,自己翻出块帕子捂住脸。
白银虚弱地叫道:“二哥,我也要。”
祁禛之把肩上的袋子卸下来丢给他。
正在这时,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有人高喊道:“郡主,我们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那郡主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祁禛之疑惑,他赶紧带着白银藏在一块巨石后,偷偷摸摸地向外看去。
就见一伙山匪打扮的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从马车上走下的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的眼上蒙着一块黑布,似乎是个瞎子。
祁禛之一愣,这不是虎无双的小妹阿纨姑娘吗?
可还不等看清,他与白银的衣领突然一紧,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一手一个,把他们从巨石下拎了起来。
白银还好说,但祁禛之可是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他倒吸一口气,惊得就要伸手拔刀。
“如果我是你,我就绝不会在赤练郡主的眼皮子底下弄出什么大动静来。”身后的人轻声说。
祁禛之动作一滞,他虽不知那人口中的“赤练郡主”是不是指的阿纨姑娘,但脑海中立刻浮现起了这姑娘在通天宝殿上拳打驭兽营,脚踢慕容啸的场景。他默默缩回了手,一声不吭地由着这人拎到了楚子里。
很快,被一伙壮汉簇拥着的阿纨姑娘在“巡视”了一圈天葬台后,离开了。
他们什么都没带走,什么也没带来,似乎和祁禛之一样,纯粹好奇,来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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