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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元朗摆了摆手,叫停王丛的下文,递给他一张白纸和一支笔,“你写在上面,我也写下来,我们对一对,看看答案是否相同。”
“好。”王丛接过纸笔,欻欻写下几个字。
结果和厉元朗写在手上的字体一对照,厉元朗写的是宝剑俩字,王丛写的是长剑。
基本上,他和厉元朗想到一块去了。
王丛不是外人,厉元朗便将詹海泉的谈话内容,大致讲给王丛听。
“竟有这事?”王丛眉毛一皱,狐疑的问:“省长,我感觉……”
厉元朗平和说:“是不是感觉神乎其神?”
“不是。”王丛摇头否定,“恰恰相反,我倒是认为,绝非空穴来风。科学尽头的就是玄学,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
厉元朗微微颔首,“海泉是风水学大师,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王丛,我起先对这种事和你一样,半信半疑,直到我遇见一位得道高僧,我的亲身经历,让我对这方面有了重新认识。”
于是,便将多年前,他和智乾大师相处的点点滴滴,娓娓道来。
特别提到一件事,那是厉元朗第一次见到智乾大师。
聊天时,智乾大师竟然透过墙壁,看到厉元朗的司机坐在车里抽烟,把裤子烫出一个窟窿。
这可是厉元朗亲眼所见,当时就被智乾大师超乎常人的能耐所折服。
“这么说来,智乾大师具备透视眼的特异功能?”
王丛喃喃着说:“省长,经您的分析,我想起来了,我们的确有个研究所,专门从事玄学方面的研究。”
“从各个地方发现特异功能的人,都被送到那里研究,好像叫什么……”
厉元朗点头赞同,“的确有这么一个研究所,詹海泉去过。”
思索片刻,王丛又问:“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问完,他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领导怎样做,岂是他做秘书该问的。
不怪王丛这么想,实在是他对森竹会社的行为太过关注,一时冲动,忘记了自己身份。
好在,厉元朗对此并不在意。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时间,伸手抓向座机。
一见厉元朗要打电话,王丛识趣的起身离开。
厉元朗没叫他,说明这个电话,他不希望王丛在场。
电话是打给雷国杰的。
厉元朗早就想好,这种事告诉郭启安,他不一定相信。
况且,郭启安即便支持,可支持力度有限。
毕竟不存在铁的证据,又涉及到外商,万一处理不好,容易引起外交层面的麻烦,得不偿失。
想要处理,就不能动用官方手段。
最起码,不要显示官方介入,民间才是理想选择。
雷国杰接电话的速度很快,“厉省长,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说是时间晚,其实也就九点多钟。
厉元朗笑着反问:“你不是也没睡吗?”
说了几句玩笑话,他才奔入主题。
雷国杰听完厉元朗一席话,顿觉不可思议。
森竹会社投资汉林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
罗谦为了彰显其政绩,早就弄得满城风雨。
可建造洛迁塔,雷国杰还真没往这方面想。
一听厉元朗这样分析,他急忙翻找办公桌旁边摆放的一摞文件,从中找出洛迁塔的效果图。
拿在手里反复观看,猛然醒悟过来,惊呼道:“别说,这个塔的外形,果然酷似一把宝剑,直直插在地面上。”
厉元朗说:“国杰,不管这事神不神,但洛迁塔为什么非要做成这种外形,值得我们关注和深思。”
“我明白了。”雷国杰笃定的说:“您放心,我立刻安排,争取尽快看到效果,也观察森竹会社什么反应。”
厉元朗赞同,并叮嘱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我懂,我不会暴露官方身份,以民间方式介入,把事情搞大。”
挂断电话,厉元朗缓缓站起来,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脑海里却在思索接下来的应对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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