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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夏思槐扣紧缰绳,高声叫道:“李府主——”
李璧月停马,回头望了一眼。
夏思槐咧着嘴道:“府主,我看那边胡人摊上的西瓜不错,想买一个给曼娘送去。”他有点不好意思:“西瓜倒是其次,府主,我这一个月多没见曼娘了……”
曼娘是夏思槐的心上人,家中姓朱,也是夏思槐家中世伯的女儿。双方都是知根知底的,也早早定下婚约,只是曼娘母亲舍不得女儿,想着多留一年,所以尚未完婚。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正是情热的时候。夏思槐得了空,总想着往朱家去。
李璧月见他那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好笑,挥了挥马鞭:“去吧。”她又转头望向高如松,道:“如松,你也回去看你老娘吧。这一趟去蜀中,你们都许久不见家里人,我给你们放三天假,好好陪陪家里人。”
夏思槐和高如松都面露喜色:“多谢府主。”
李璧月骑着马穿过纵横交错的长安坊市,不多时,便到了承剑府那座“承天授命、剑法浩然”的牌楼之下。
她下了马,立在牌楼之下。每次从外面回来,她都忍不住驻足,抬头去望那经历了两百年风雨依旧遒劲飘逸的八个大字。
承剑府百年风流、百年风雨,都系于这八个大字。
“璧月。”
李璧月听到一声呼唤,一回头,只见一位身着深青色澜袍的男子从大理石砌成的台阶上匆匆而下。
男子面庞英挺,五官硬朗,目光深邃,正是承剑府的獬豸堂主、李璧月的师兄楚不则。
见到楚不则,李璧月脸上浮现出清浅笑容:“师兄,你怎么来了。”
楚不则迎上来:“璧月这次回来,怎么也不往府里传个信,我好去接你。”他牵过她手中的马缰,将那匹乌骓栓入马厩之中,不赞同地摇头:“怎么说师妹如今也是承剑府的府主,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府,一点儿排场也没有。”
李璧月浑不在意:“怎么就是一个人了,是高如松和夏思槐陪我进城,只是他们这一个月没见家里人,我打发他们回去了。师兄上个月不是也去蜀中了,我不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如何?”
一个多月前,楚不则麾下的密探说在蜀中有云翊的消息,楚不则也为此离开长安。李璧月虽知消息不实,却也没有阻止。
楚不则表情失落:“还是和从前一样,都是些不切实际的消息。”
李璧月垂眸:“师兄,我想,你以后不要各处去打探了。”
楚不则抬了抬眉,将尾音放轻:“怎么,璧月不想找到云翊了?”
“不是……”李璧月停了一下,道:“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傀儡宗的力量渗透朝野,圣人命我承剑府彻查此事。如果承剑府能将傀儡宗这等害人的宗派连根拔起,不仅有大功于百姓,想必也会更得圣人信重,离我们的目标更近一步。我希望师兄能更多的留在长安,留在我身边帮我。”
楚不则看着她,眸色微深,忽地笑了起来,半跪行礼道:“府主既然有命,楚不则自然遵命。”
本来是轻松适意的师兄妹相见,倏然就有点上下分明的意思。李璧月有些不习惯,她主动上前,握上楚不则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师兄,我们上去吧。”
李璧月这段时间几乎每日在马背上颠簸,回到拂云楼之后,稍洗风尘便打算休息。
燕姨回报,长孙璟求见。
李璧月本以为有什么要紧之事,值得长孙璟深夜巴巴赶来,便又穿好衣服,请他到正厅相见。
谁料,长孙璟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问道:“阿月啊,玉无瑑和裴小柯呢?”
原来是担心玉无瑑,李璧月素知自己这位师伯向来不操心俗事,没想到对玉无瑑和裴小柯这一对师徒倒是格外关切,应道:“他眼睛已经没事了,只是他不愿跟我回承剑府,从药王谷出来,就带着裴小柯离开了。”
长孙璟瞪着大眼,捶胸顿足:“啊,阿月你怎么能让他走呢,我的钱啊——”
他说着就扯着嗓子哭嚎起来,说他的五万两巨款长着腿跑了,这声势简直要把浮云楼哭成水漫金山。
李璧月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许诺每月自己发了俸禄,只领一半,抵扣欠长孙璟的那一笔巨款,才将这位长辈哄走。
躺回床上,李璧月不由苦笑。这人是找到了,他是一点没想起她来,也不肯留在她身边,她还被迫和他一起负债,啧。
第二日一早,李璧月照例先进宫面圣。这段时间朝中无甚大事,圣人也知道她是奉了太子谕令到药王谷替皇后求药,嘉勉几句便放了她去东宫见太子。
出了太极宫,早有太子李澈身边的内宦在外等候,领着她往东宫而去。
君臣见礼之后,两人到了书房,李澈屏退左右,这才温言笑问道:“阿月,这一趟药王谷之行,可还顺利?”
李璧月献上叶衣霜亲手为皇后所配的安神药丸,道:“托殿下的福,一切顺利。这药丸是药王谷主叶衣霜亲自所配,想必对皇后娘娘的失眠之症有些用处。”
李澈收下药盒,搁置在书案之上,道:“与你一同到药王谷的那位玉相师呢,他可无事?”
李璧月料不到李澈会过问玉无瑑的事,答道:“他也平安无事。只是他是方外修道之人,恣情世间,这次并没有回到长安。”
李澈道:“近来京中流言四起,说你与他关系非同一般……”他轻咳了一声:“坊间也有传言,说李府主你原来拒绝诸公主郡主的礼物,原来是喜欢出家的道士。因此最近长安诸道观中,入室的弟子比从前增加了一倍,不少世家公子都弄了一套道士的文牒,只为求得李府主的青眼相加……”
李璧月蹙眉,只觉离谱荒唐:“这些奇怪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上个月,承剑府豪掷五万两银子购买药材,京城中大小药铺都被你们收购一空。”李澈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李府主你在人前素来面冷心冷,不知多少想结交你的人都被拒之门外。可你却忽然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游方道士如此上心,自然会引人关注。”
李璧月忍不住反驳道:“那是因为他在高阳山救了我……”
李澈道:“阿月,这话你说我信,可别人根本不会相信。自谢府主故去之后,阿月你的剑法便是承剑府第一人,而那位游方道士据说并不会武功,反过来你救他还差不多。”
李璧月哑口无言,竟无法反驳,其实连她也搞不清楚玉无瑑身上那么精纯的浩然真气是从何而来。
所幸李澈也并没多问,只是继续道:“这也就罢了,我听说昙摩寺正在四处打探那位玉相师的来历。”
李璧月心中一惊,沉声道:“昙摩寺打听他干什么?”
李澈:“有人在高阳山下找回了昙迦的头颅。昙无国师见过昙迦完整的尸首之后,便命人打探那位玉相师的消息,具体为何,我也不甚清楚。”
李璧月神色微凛,当日玉无瑑濒死之际,昙迦曾短暂夺取玉无瑑体内的道源心火,是她杀了昙迦后,又放了回去。但道源心火属于先天真炁,昙无国师修为高深,说不定能从昙迦的尸首上觅得蛛丝马迹。
李澈见她紧张,又安慰道:“阿月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上次法华寺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昙无国师大失圣心,昙摩寺这些日子行事已收敛了许多。既然那位玉相师不在京城,昙摩寺应该也找不了他的麻烦。”
李璧月想着她与玉无瑑分别,如今也不知他萍踪何处,只好将担心放下,说起正事:“殿下,这次在药王谷,李璧月阴差阳错之下,倒是知道了不少有关傀儡宗的新消息。”
她将傀儡宗之事择紧要之处说了,又道:“傀儡宗操弄邪道妄机当年留下来的邪术,害人匪浅。如今朝中也有不少人与他们勾结,意图危害社稷,李璧月认为朝廷应禁绝此术,以免贻祸。”
李澈叹道:“这些日子孤也听到不少傀儡宗为祸的事,可惜即使是金吾卫中的好手,对上不怕死的傀儡也很难占到便宜。我听说傀儡宗源出道脉,昔日紫清真人在时,深恶傀儡为祸,玄真观曾下令天下道宗,不可修行这等诡术;凡违令者一概废去修为。可惜紫清真人牵扯到武宗服丹一案,玄真观已不存于世,以致如今傀儡宗死灰复燃,无人可制。傀儡宗行事隐秘,高层人物都是谁,宗门何处,更是无人知晓。想要斩草除根,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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