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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关头,他灵机一动,大喊道:“来人啊,有人在司花殿偷花啊——”
那夜行客一惊,不敢恋战,飞快地奔向后殿,就要脱身而去。
他奔到殿门,身体本能地向后一倾。
长年在刀口舔血的人有着预知危险的本能,便是这点本能让他避开了李璧月迅如疾风的一剑。
李璧月在叶衣霜的居处浪费了一点时间,等赶到后殿之时,已比沈云麟晚了一步。
她并未见到两人在树下的一番精彩交锋,只听到沈云麟的大喊声,又看到这夜行客欲要夺门而出,下意识地递出一剑。
沈云麟从后面追了上来,看到李璧月,忙道:“李府主,这人企图偷花,幸而被我阻止。你我联手,一起拿下他,交给叶谷主处置。”
他素不要脸,摇身一变,将自己从偷花贼变成了阻止别人偷花的英雄。
那夜行客知道今日若是被二人联手堵在这里,暴露行藏,不但偷花不成,更会永远失去得到莎诃魔罗花的资格。
他看了看挡在殿门口,手持长剑、渊渟岳峙的承剑府主,咬咬牙,一个转身,手中刀向沈云麟右臂斜挑而去,目标正是沈云麟臂上的银丝手镯。他已看出来沈云麟的武功就那么回事,但这臂上的机关丝灵巧多变,极为难缠。
沈云麟骂了一声:“他妈的,还兴捡软柿子捏啊——”
他反应极快,手中机关丝化作无数线圈,绞住了夜行客手中弯刀,越缠越紧。
夜行客被机关丝拖着离沈云麟越来越近,他手中弯刀却忽地放手,沈云麟被这股惯性往后一带,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就在此时,一股极为麻痛之感从手肘间传来。原是那夜行客趁他重心不稳之时,一脚踢在在手臂肱骨之处,竟致他的胳膊当场脱臼。
沈云麟吃痛,胳膊使不上劲,机关丝闪电般收回臂中银镯内,弯刀也落在地上。那夜行客看也懒得再看他一眼,飞快拾起弯刀转身又向李璧月把守的殿门而去。
李璧月没想到沈云麟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放倒,暗骂一声:“废物。”
她虽鄙视沈云麟,但心下也不敢轻忽。显然,眼前人是一个比沈云麟强得多的对手。
棠溪剑刺破湖边的风,与那柄暗金色的弯刀战在一起。
刀剑相接一瞬,李璧月便明白了沈云麟为何输得如此之快。此人刀法雄奇,又诡异多变。招是大开大合的招,可是使刀的人却心思奇巧,如同一条毒蛇,只要李璧月剑法稍露疲软,那柄刀就会寻隙而至。
对付这种刀法倒也简单,只要比他更疾、更狂、更有力道,压得他无法喘息,那人便有十二分的心机,也发挥不出一丝一毫。
棠溪剑如骤雨催花,剑式一招强过一招,逼得那夜行客左支右绌,不免露出破绽——他惯用左手剑,避退时身体亦是偏左,竟将一整条右臂递到李璧月身前。
李璧月又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剑斩向他的右臂,逼他退到一旁墙角,否则整条右臂都会被棠溪剑给切下来。
不料那夜行客竟然在此时不进反退。李璧月心中一瞬犹豫,她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不要命,宁可舍弃一只手也要强行突围。但此刻由不得她多想,她若让出身前空当,这夜行客便会在一隙之间夺门而出。
她狠了狠心一剑斩下,可是她听到的并不是剑锋割破血肉的声音,而是木头坠地的“吱呀”声。
惊异之间,她再次看向那人肩膀,这才发现那人右肩比左肩宽出不少,另有一只手垂在腰间,只是被腰带绑住,若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原来,这人并非是左撇子,而是右手残疾,她方才砍下的不过是他用来惑敌的假肢。
高手相争,哪容这等失误。那夜行客再进一步,暗金色弯刀已经寻隙而入,刺中李璧月的手腕,鲜血急涌。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李璧月意识一瞬模糊,而身体战斗的本能让她瞬间用手握住弯刀刀柄,同时棠溪剑换到左手,向那夜行客的脚踝狠狠一绞——
那夜行客想不到李璧月腕骨受创还能动手,还挑断了他的脚筋。他发出一声惨呼,再也站立不稳,颓然倒在地上,一双怨毒的双眼看向李璧月:“你竟然废了我的脚,你这毒妇——”
李璧月腕骨的疼痛已缓了缓,她浑不在意地将那柄弯刀抛到远处,冷笑道:“你伤我一只手,我废你一只脚,这也公平的很。”
她用右手撩了撩额前的湿发,红色的鲜血落在眉额间,又顺着眼角淌落。美丽,妖异,冷酷,如同危险的邪魅、染血的修罗。她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撕了一截袖子,将流血的伤口包扎起来,眉峰一挑,望向沈云麟:“你,过来。”
沈云麟右手脱臼,疼自然是疼的。可是看李璧月这副模样,万万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好慢慢地走过来:“李府主——”
李璧月指了指那夜行客:“看看这人是谁,认识吗?”
沈云麟上前,撕开那人蒙脸的布巾,辨认了一番道:“认识,他叫程拓浪,江湖上人称金陌刀。原本以他的身手,江湖上也算排得上名号,可惜,一次比武中被人废了用刀的右手,听说已经退出了江湖,我想他来药王谷求药可能是想治好他废掉的右手。”
沈云麟:“可惜右手没治好,又撞到李府主你的手里,又废了一只脚。啧,还真是可怜……”
他说着可怜,语气却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他方才败在对方刀下,几无还手之力。眼下看到对方比自己还惨,顿时觉得胳膊的痛苦都减轻了几分,使劲踹了程拓浪几脚。
李璧月道:“金陌刀程拓浪?”
沈云麟:“他也是此次仙品大会的求药之人,不过他一向深居简出、独来独往,可能李府主没有见过。嘿,第一次做贼就撞到我手里,哦,不……”他陪着小心,道:“是撞到李府主你手里。”
李璧月对此不置可否,望向沈云麟:“沈大掌柜,你深夜潜入司花殿,是来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是未卜先知有人会来盗花,特意前来捉贼的吧……”
沈云麟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她看破,但他也没傻到会主动承认,打了个哈哈道:“当然不是。唉,眼下离圣花彻底盛开还有好几天。沈某是心中着急,又想着有李府主你在,这花沈某人多半是摸不着了,所以先来过个眼瘾,免得回去有人问起,说是到了药王谷,连莎诃魔罗花长得什么样也不知道……”
他忽然又觉得不对,他是想做贼来着,李璧月不一样是来做贼,他有什么好心虚的。想到这里,他抬头挺胸:“不知李府主你到这司花殿是来干什么的?”
李璧月:“我是跟着你来的。”
沈云麟一愣。从他的住处到司花殿并不近,李璧月跟踪了他一路,他竟一无所觉。
他一个哆嗦:“你跟踪我做什么?”
李璧月没有回答。今晚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跟踪沈云麟,可见她白天里的推测错误。不过,倒是阴差阳错阻止了这两人想要偷花的行径。
她的目光淡淡在程拓浪身上扫了一眼,道:“叶谷主想必不久之后就会回来,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今晚的事情你自己向她解释即可。哦,对了,这个我先拿走了,明天再还给你。”
她顺手取走了沈云麟臂上的银镯,又将程拓浪的那柄弯刀扔入湖中,转身离开。
沈云麟气得牙痒痒,知道李璧月为了防止他又去偷花,特意搜走了他的武器,可他连说个“不”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璧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在起风的湖岸等了一会,仍然没听到司花殿有动静,恨恨骂道:“都是在药王谷求药的,凭什么老子就得听你的。鬼知道叶谷主什么时候回来。她一夜不回来,难道老子就得在这里等一夜。不管了,先回去睡觉……”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程拓浪,重重地踢了后者一脚:“他妈的,老子还得带你,真是晦气——”
虽说如此,他也不敢罔顾李璧月的指令置程拓浪于不顾,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将眼前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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