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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李忠文公的公子,和传说中的李忠文公是完全不同的人。
李显穆并未理会下属的惶恐,目光依旧落在窗外,仿佛在欣赏一幅有趣的画卷。
“时辰也差不多了,准备下船吧,江南的诸位同僚,往日在扬州瘦马、秦淮河上亏了身子,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身子骨想必娇贵得很。
若是在这烈日下站得久了,中了暑热,病倒几个,届时传扬出去,倒显得是本官苛待同僚了。”
其语中调侃讥讽,让众人皆是汗颜。
“遵命!”舱内众人如蒙大赦,齐声应喏,立刻如潮水般散去。
连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军官,此刻也显得格外利索恭谨,迅速退出船舱布置警戒。
待在这位钦差身边,那股无形的压力实在太过沉重,让他们这些号称“天子鹰犬”的骄兵悍将也喘不过气来。
毕竟,这位爷在途中,可是真敢把一位仗着身份稍有怠慢的锦衣卫百户直接丢进大运河里,让他“清醒清醒”的!
指挥使纪纲血淋淋的下场犹在眼前,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去触这位深得帝心、手握生杀大权的巡抚霉头?
……
舱内只剩下李显穆和那位副使,副使忍不住低声道:“抚台方才…
可是有意要压一压江南这些大员们的骄矜之气?
下官观他们在烈日下苦候良久,虽显疲态,却无一人敢造次,想必对抚台已是敬畏有加了。”
“敬畏?”李显穆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峭的玩味,“我又有什么值得敬畏的?无论是内阁学士、还是太子府少詹事,都不值得他们在意。”
他们是因为心虚,所以才畏惧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李显穆目光灼灼,如芒如剑,锐利分明,刺的他深深低下了头。
“携皇权大势而来,固然能令这些人今日俯首帖耳,敬畏一时。
可在江南这盘根错节、水深如渊的地方,想要真正办成陛下交待的几件大事,这点对两千里之外的皇权的敬畏,是远远不够的。
唯有让他们对本官这个人,真的产生畏惧、敬佩甚至信服和依赖,才能造作大事!”
毕竟李显穆此番南来,妖术之事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江南的粮食,既要给京城,又要给南征大军,至少要多收三成!
这些只能由大户来出,普通百姓可扛不住。
这才是最难之事。
江南文武官员在毒辣的日头下,已整整曝晒了半个时辰,汗水浸透了厚重的官袍,贴在身上,粘腻不堪。
头昏脑涨者比比皆是,更有甚者,腿脚酸软,几欲晕厥,众人心中皆是暗暗叫苦,怨气在无声中积累。
“这分明是刻意刁难!下马威!”
“还用说吗?能有何事,需在船舱内耽搁如此之久?无非是要我等尝尝这烈日灼心之苦!”
“哼!黄口小儿,一朝得势,便如此折辱我整个江南官场!真是猖狂至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今日借势压人,威风八面,且看他能得意几时!官场沉浮,风水轮转,总有他……”
低声的抱怨、咒骂、叹息、自我安慰,在官员队列中如同蚊蚋般嗡嗡作响。
“六部堂官不去催催吗?”
“二品大员一点血性都没有,简直如同泥塑一般。”
站在最前列的几位南京六部尚书,被身后无数道或期盼、或催促、或怨怼的目光刺得如芒在背。
他们已数次遣人登船催请,姿态放得极低,可又能如何?
难道还能派人冲上去,把钦差大人绑下来不成?
就在这焦灼与怨气即将达到姐姐之时,楼船甲板上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从护卫船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军士鱼贯而下,迅速在码头及周边要道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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