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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仕兰中学这种地方,学生少、活动多、管理严,每个学生从入学到毕业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路明非甚至有点同情不得不熬夜“毁尸灭迹”的夏弥同学,想必她在某个凌晨边撕照片边骂街的时候,一定很后悔选了这么个麻烦的身份伪装。
校长同志你只是秃头而不是掉脑袋实属人生一大幸事。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三人还在埋头翻找,给他们帮忙的老师搬着一摞照片集和相册推门而入。
“呼哈——都在这里了。”他放下后,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心里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体育老师,而是一个坐办公室吹空调的。
但转念一想,当体育老师的话得经常生病,成天被人这么念叨,没病都得先走两步确定病毒有没有关闭,还是算了。
楚子航接过相册,修长的手指快速翻动页张。
作为仕兰中学六年的风云人物,几乎每本纪念册里都有他的身影:校运会上冲刺的瞬间、演讲比赛时挺拔的站姿、篮球赛夺冠后面无表情的比耶……
但渐渐地,楚子航翻页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篮球队合影上,十几个穿着队服的少年簇拥着奖杯,而站在C位的自己虽然面向镜头,视线却微妙地偏向照片边缘。
更诡异的是,周围几个队友也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仿佛那里站着某个耀眼的存在。
其中一个还隐晦的用胳膊肘在捅自己,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揶揄。
继续翻阅,楚子航的指尖停在一张春节晚会的独奏照片上。
黑白为主色调的影像中,少年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礼服,修长的手指按在大提琴弦上,眼帘低垂,姿态优雅。
这本该是一幅宁静的艺术画面,但楚子航的目光却死死锁定在自己微蹙的眉头上。
那不是沉浸在音乐中的神情。
照片里的自己分明在隐忍什么。
低垂的视线不像专注,倒像是刻意避开观众席某个方向。
微皱的眉头不是投入,而是被干扰后的无奈。
干扰他的是谁?
是围观群众热情的视线,还是某个挥舞着荧光棒试图吸引他注意力的捣乱少女。
“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楚子航下意识按住额头,好像有什么被深埋入土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可是封存记忆的沃土却宛若被某个金色吸血鬼扛着压路机“木大木大木大木大”压的平实,完了还在上边浇灌混凝土加固。
他强忍着头痛继续翻阅照片,试图加快记忆破封而出的速度。
这次是初中部合唱比赛的照片集,指尖停在其中一页,那是他所在的班级。
站在中间C位的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被欠了3.5个亿,而照片边缘却有个模糊的马尾辫身影。少女站在队伍最角落,个子不高,但灿烂的笑容仿佛能穿透时光
可诡异的是,她的脸像是被某种力量刻意模糊了,只能看到扬起的嘴角,就像老式相机拍摄时不小心抖动的残影。
这一发现让他打起了精神,仿佛针扎般的刺痛都被压下去。
高中部的照片里几乎找不到这个女孩的踪迹,她的存在只能通过画中人不自然的视线方向来推测。
但初中部的影像中,还能捕捉到几张“漏网之影”。
比如某张初中部运动会的抓拍,那是他在参加4X100米决赛准备接棒的瞬间,围观人群边缘有一个模糊的马尾辫身影正对着镜头做鬼脸。
虽然面部被他上扬的手臂遮住大半,但那活泼的姿态和吐舌头的娇俏模样还是与周围激动紧张的同学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池跃然纸上给人带来好运的锦鲤。
“喂,要赢啊!”
幻听般的少女嗓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楚子航的瞳孔骤然收缩,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相册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一滴冷汗顺着楚子航的下颌线坠落,在照片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那个被他弄丢的女孩,那个唯一出现在青春记忆里的明媚笑颜,终于从被篡改的记忆长河中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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