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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准了,一条道走到黑,”永庆帝叹道,“哪怕撤了他的职,他现在也能给朕弄出大动静来。
今日之前还会多少藏着掖着些,不让朕看穿他的目的。
现在都打开天窗了,他只会愈发肆无忌惮。
他去舒华宫了?”
海公公讪讪,点了点头。
他其实劝过了,但王爷不听。
王爷说“禀都已经禀过了”。
只是,禀是禀了,圣上并没有准啊……
但转念一想,先斩后奏的事儿都没少做,“禀过了”已经算是态度很好了。
夜色更重了。
舒华宫附近,更是昏暗。
风吹在身上,已有秋夜寒凉之感。
沈临毓脚步匆匆,到了紧闭的宫门处,抬手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许公公意外极了。
沈临毓进去,大殿里,李嵘一家的晚膳恰好用得差不多了。
他扫了眼桌子,菜品谈不上用度克扣,但以皇室子弟而言,很是简单朴素。
李克见着沈临毓就高兴,说了好些话,被谢氏领了出去。
只留下李嵘和沈临毓兄弟两人。
李嵘把人请去书房:“没什么下酒菜,也就不叫你吃酒了,还是喝茶好。”
他亲手泡茶,复又道:“这个时辰,从御书房过来的?”
之前每次过来,沈临毓都不会空着手。
给克儿带些小玩意,或者是提些吃食,今日来得突然,又是空手,李嵘就猜他是“突然”来的。
“又做了让父皇生气的事?”李嵘问,“你是不是又……”
下意识的,李嵘想劝他两句。
有些事情沾不得,不要回回都惹父皇,到头来吃亏的全是临毓自己。
可话到嘴边,想起上次临毓说的“金家活下来的姑娘”,他又狠不下心去“骂”临毓引火烧身。
沈临毓支着腮帮子,道:“我把安国公府抄了,正如我上回告诉你的那样,章振礼的金体写得以假乱真,他协助安国公做了假,害了金太师。”
李嵘长叹了一口气。
他静静听沈临毓说着经过,直至热水烧开,茶香四溢。
将一盏茶推给沈临毓,李嵘道:“我知道劝不住你,出了舒华宫大门,你依旧会我行我素。十年了,父皇想来是老了,也宽容了些,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何必呢?”
在李嵘看来,挑衅永庆帝不解决问题,只会激化矛盾。
沈临毓没有过多解释,就像回答海公公的那样,道:“我心里有数。”
他不止有数,他还是故意的。
李嵘见此,便问:“你今夜过来,不是为了让我知道安国公府被你抄了吧?”
“过两天,”沈临毓想了想,道,“我会与她一道去九皇子府转转,她说她其实不记得多少了,但我想,或许会有什么情境让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大哥当时常去太师府,有没有印象深刻的地方?”
李嵘抿了一口茶。
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陈年旧事在眼前一一泛上。
自从他知道金殊薇活下来后,这些时日,李嵘就时不时会回想过去,想金太师,想太师府中的事情,也想那生得圆润白皙、可爱极了的小团子。
他听金太师哭笑不得地说过金殊薇的周岁宴,不抓笔、不抓书,抱着碟点心不肯松手,一看就是个小馋鬼。
走路磕磕绊绊学了好久,跑动却开了窍,往前冲时停都停不下来。
有一回冲错了方向,直接撞到了李嵘坐的椅子,吓得他赶紧把孩子捞了起来。
小团子胆大,一点不晓得自己险些撞歪了鼻子,还咯咯笑个不停。
那些琐碎画面让李嵘感慨万千,此刻再想起,情绪亦如茶叶翻滚。
“太师府的前院有一株金桂,”李嵘缓缓道,“其实,你小时候见过她,我带你去过太师府,你和她在树下玩。”
鲤鱼,是个好食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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