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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薛沉甯抬起手作势要打,却见茗翠变戏法似的捧出个油纸包,“这又是什么?”
“萧大哥从集市上捎的蜜饯。”茗翠献宝似的打开,“说是…说是给小姐配药用的。”
薛沉甯嫌弃地捏起一颗梅子,酸甜气息扑面而来。
这分明是她前两天喝药时随口抱怨太苦,他竟记到现在。
蜜饯含在口中,虽然味道一般,但甜意一路漫到心底,她突然转身翻出针线筐里那件做了一半的衣裳。
“小姐还要做新衣裳?”茗翠惊讶道,“可您昨儿还说针脚太难…”
薛沉甯剪断线头,耳尖更红了,她摩挲着衣襟上还有些歪歪扭扭的玉琼花纹,“要你管!快去把早饭端来,我…我就在屋里吃。”
窗外劈柴声停了,传来井水泼洒的声响。
薛沉甯鬼使神差地又凑到窗边,正好看见萧承岺弯腰冲洗。
水珠顺着他紧绷的腰腹滚落,在晨光中晶莹剔透。
她猛地捂住眼睛,却又从指缝里偷看。
“薛沉甯啊薛沉甯…”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打滚,“你可是京城贵女,怎么能…”
话没说完,又摸出枕边那束野花轻轻嗅了嗅。
花香里,她忽然想起昨日撞见他摘花回来的模样。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小心翼翼捧着野花的样子,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吃完早膳后,茗翠手里端着碗准备出去。
薛沉甯换好轻便衣服后,故作镇定地整理衣襟,“茗翠,今天我要去采药,你帮我准备个篮子。“
自从上次用医术帮村里一个孩子退烧后,找她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虽然她只是跟府里老郎中学过些皮毛,但在这缺医少药的乡下,已经算是难得的“神医”了。
整理完毕,薛沉甯走到院子里。
萧承岺已经劈完柴,正在擦拭那把锋利的猎刀。
“早。”她轻声说。
萧承岺抬头,黑曜石般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早。”
这种简短的交流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常态,但比起最初的冷漠,现在多了几分温度。
“我去山里采药。”薛沉甯说,“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萧承岺皱眉:“今天天气不好。”
薛沉甯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不以为然:“胡说,明明是个好天气。”
“山里天气变得快。”萧承岺收刀入鞘,“我陪你去。”
薛沉甯刚想说不用,却听见茗翠在后面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是提醒她别太倔强的小信号。
这两个月来,茗翠没少在两人之间当和事佬。
“…好吧。”薛沉甯妥协了。
吃过早饭,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山。
薛沉甯挎着竹篮走在山路上,裙摆扫过沾满晨露的野草,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故意走得很快,想甩开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可萧承岺始终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
“用不着跟这么紧。”她头也不回地说,伸手拨开挡路的树枝,“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还能走丢不成?”
萧承岺没作声,只是快走两步,用猎刀替她劈开前方纠缠的荆棘。
锋利的刀刃闪过寒光,几根带刺的藤蔓应声而断。
薛沉甯抿了抿唇,装作没看见他手臂上被荆棘刮出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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