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胜者。天城光!”
“呵呵呵,看来,今年又是我们学院赢了啊!”
“该死,你给我等着,明年我一定会报仇的!”
天城光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他站在决斗场上,眼神中充满了茫然。
打……打完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为了多美婶争风吃醋的两个学院院长,已经吵完了,而“决斗学院交流赛”的最终奖励——多美婶的吻,也已经亲到鲛岛校长脸上了。
这个时候,天城光这才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
对手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完全没印象,所以一开始,天城光是很紧张的。
毕竟,不知名的决斗者会使用什么卡组都不奇怪,万一用什么魔封的芳香或者禁止融合的魔法、陷阱卡,他其实很难保证获胜。
然而,对手召唤了一只攻击力1200点的武装龙LV3就结束回合了。
连盖卡都没有啊!
天城光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虽然他的卡组里有大量的超时代融合,但老实说,因为下级怪兽和额外怪兽都只能自己找、凑,所以他其实并没有高科技打野蛮人的感觉,和知名角色决斗的时候,他也一直在用心计算、规划。
今天,是他第一次连想都没想,就用未来融合、超未来融合等等的卡直接碾压过去了。
就连围观的同学都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怎么回事啊?”
“真是的,我想看的是热烈的决斗,像前几天那样啊!”
观众席上不少过来看决斗的同学都有些遗憾,十代等天城光的熟人、朋友,倒是松了一口气并恭喜着天城。
不过……
“哈哈哈,太弱了,这就是分院吗?!”
“我早说了,分院不行!”
天城光注意到有些融合部的高年级学生在嘲笑分院。
他皱起了眉头。
融合部的问题是真严重啊!
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对手会是“万丈目准”,在动画的剧情里,万丈目准在和十代、三泽大地决斗之后,因为小手不是很干净,被勒令退学,只能一个人去北方分校,然后成为了那里的“王”,以北方分校的代表身份,杀回了决斗学院……
虽然万丈目准这个男二在动画里的表现一直很一般,并且先后被丸藤亮、艾德菲尼克斯、约翰疯狂抢戏份,但定位上他的确是十代的对手,而且这个时候的他也是和十代同级别的决斗者,因此和他决斗,天城光认为应该也能混到不少能量。
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万丈目根本没去北方分校!
他捏了捏眉心。
一直到昨天,他都以为自己的对手是万丈目,完全没想到,这个世界因为海马濑人一直追寻“异次元”,所以万丈目集团有机会掺和一手,投资海马公司的各种尝试,硬生生地把万丈目塞到了海马公司,让万丈目竟然做到了漫画版的他才做到的事——成为了海马的弟子!
当然,动画版的他其实也有很多地方致敬海马,只是并没有这份关系就是了。
据丸藤翔说,因为输给十代之后,万丈目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所以回到了海马公司,认真修行,决心在期中回到学院再和十代对上一次。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洛辰意外来到斗罗大陆,获得气运掠夺系统,开始称霸大陆。开局在武魂殿觉醒超神级武魂九彩神杖(蕴含九种至高之力),从此踏上无敌之路。恭喜宿主霸占冰火两仪眼,掠夺气运点18747,额外获得两块神级魂骨。恭喜宿主改变武魂殿命运,掠夺气运点63858,额外获得生命神花。恭喜宿主抢夺海神传承,掠夺气运点99999,...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开局穿越到鬼怪横行的世界?...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