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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想问问这段时间搁门口摆摊卖盒饭的郑恩东有没有跟其他人发生过啥矛盾?”
我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叼上,随手又将烟盒抛还给他。
“哎呀,我还真没太注意,咱家市场每天有多忙你又不是不清楚,自从你们走了以后,我也信不过其他人了,只能自己搬过来看着,确实不知道。”
付彪眼珠子微微转动,如我预料那般推诿扯皮。
“二哥,郑恩东跟我是一个头磕在地上拜过把子的兄弟。”
我吐了口烟雾,直接挑明关系。
“你是为了今晚工人村火灾的事儿吧?但咱说老实话啊大弟儿,你二哥虽然不算多大的买卖,可每天也忙的脚跟不沾地,确实不清楚他跟谁有啥过节,我对那兄弟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家的盒饭味道真不赖。”
付彪再次晃动他的大脑袋。
“他爸妈死了!他现在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冷着脸说道:“二哥,人心都是肉长的,换做是你兄弟,你不替他难过吗?”
“啥玩意儿?全死了?”
付彪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调门也提高了不少。
“是的,好端端的一个家彻底毁了。”
我吐了口浊气,声音不自觉变得沙哑。
“操了,多大点仇啊,至于给人灭门不,陈四海是真特么的不够揍!”
付彪吐掉嘴里的烟卷,咬牙出声。
“跟我说说啥情况,行不?求你了二哥,就当看在弟弟们为市场也出过一份力的情分上。”
我微微弯腰呢喃。
当初被付彪赶走时候,我曾跟自己发过誓,这辈子都绝对不带再跟付彪低头的,可眼下除了他,似乎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提供郑恩东的信息。
“嗐!”
付彪拍了拍脑门子,抿嘴道:“提前声明啊小龙,我接下来告诉你的也全是道听途说,至于真假我不敢保证,但你必须得答应我,不能告诉其他人是我跟你说的这些话,我不想给自己和市场招惹麻烦。”
“二哥,我的人性你应该信得过才对。”
我当即表态。
“昨天中午陈四海手底下有个小盲流子跑到郑恩东摊上订了一百多份盒饭,饭是他爸去送的,结果回来以后不光钱没拿到,腿还瘸了,小郑气不过直接跑去找陈四海理论。”
付彪舔舐了两下嘴皮子,幽幽道:“中间究竟谁吃亏谁讨便宜的过程我真不知道,反正傍晚五点多那会儿,陈四海带了两车人把盒饭摊子砸了,我当时还以为狗日的是冲我,为此还报了个警,结果后来发现跟我没关系,我又马上撤掉了,小郑绝对练过,一个人打四五个轻轻松松,要不是为了保护他爸妈,最后根本不可能被按住。”
“打起来了?”
我愕然的张大嘴巴。
郑恩东之所以一直都不敢跟陈四海那帮流氓正面起冲突,就是因为害怕父母会受到迫害,按理说他爸妈都在场的情况下,他更不可能压不住火气啊。
“对,我亲眼瞅着的,陈四海先是一个大耳光把小郑他妈给扇倒在地,接着小郑解下皮带缠在拳头上就开始猛干。”
付彪笃定的应声道:“当时按住小郑时候,陈四海那群人围成一圈踢他,后来不知道怎么滴,陈四海的大腿突然就开始冒血,随后他那帮小弟就抬着他散了,按理说打也打了,砸也砸了,我寻思这事儿差不多该翻篇,没想到狗娘养的那么狠,竟然把小郑家给点了,真叽霸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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