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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蒋凡的讲述,天哥无奈道:“这么重要的生意伙伴邀请,詹昊成都能都拒绝,看来他与这事有关系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我们分析得没错,他应该去了佛山,我安排那边的同行注意一下,可是那么大的城市想找几个人,如同大海捞针,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蒋凡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我相信青哥不会放弃东莞这么大的市场,只要他伸手,迟早都有落网的一天。”
天哥想了一下道:“先前我认为在沙田那栋小楼守株待兔,可能会有收获,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等会让兄弟们都撤了吧,这事暂时只能这样。”
蒋凡却不认同道:“未必,先前我在东泰办事的时候,联系过伍文龙,他说十点左右,还有两个人进入了那栋小楼,现在还没有出来。”
天哥摇头道:“刚才我重点审问了卢仔,他说那栋楼是他一个香港亲戚的产业,青哥只是借住。”
蒋凡追问道:“你有没有问过,卢仔的那个香港亲戚,是不是江湖人。”
青哥逃脱,所有重要线索都已经中断,天哥无精打采道:“早期偷渡去香港的大陆人,除了下苦力,其他都成为了混混,下苦力的人哪有钱回乡置地买房,不出意外,应该也是江湖人吧。”
蒋凡总感觉继续盯紧小楼可能会有收获,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接茬道:“反正已经跟踪这么久了,再观察几天再说吧。
你审卢仔的时候,他有没有提过祁东阳,这个杂种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那栋别墅除了值班的保安,近期再也没有人进去过。
不把这个杂种收拾下来,始终会是一个隐患。”
天哥摇头道:“卢仔根本没提祁东阳三个字,我又没有祁东阳任何证据,就不能引导审讯,那样不但违规,还可能惹来麻烦,毕竟他的后台不是简单人物。
两人吃完宵夜,蒋凡回到租屋,在床头柜上的日历上画了一个圈。
汪礼教离开以后,他每天回到租屋第一件事,就是在日历上画圈,记录汪礼教离开的时间,期盼着汪文羽的归来。
正当他进入梦乡不久,祁芳心情沮丧地回到租屋,犹豫了好久,才轻轻敲了几下他的房门,没有听到动静,才回到房间,一下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蒋凡感觉有人敲门,可是刚睡得迷迷糊糊不想起身,慎了一下还是翻身爬起,走进客厅没有看到人,看到祁芳和蒋英两人所住的房间亮着灯光。
蒋英虽然经营的是麻将厅,但是受了辉哥的恩惠,她每天都是等三公关档以后,检查完清洁卫生才会下班,祁芳会等她一起。
三公档一般是三点左右才歇业,现在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蒋凡知道蒋英在自己面前不会这么客气,以此确定刚才是祁芳在敲门。
走到祁芳的卧室门口,抬起手还没有落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低声的哭泣。
他赶紧敲门,焦急地问道:“芳姐:开门,到底怎么了”
祁芳擦干眼泪打开门,看到蒋凡关切的目光,正想开口又想到两个弟弟曾经欺负蒋凡的往事,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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