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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在的位置是露天停车场,超市因为搞活动今天来了很多人,往日还算空旷的地方,今天停满了车,时不时有人拎着好几个袋子走过来。
说话声也很大,都在讲今天超市这波活动不错,鸡蛋又大又好,菜又便宜又新鲜。
砂糖橘比前几天每斤便宜了五毛。
那个袜子之前是五块钱三双,今天十块钱七双,一个个跟捡到宝似的,不停问同行的人有没有抢到。
同行人笑眯眯说:“抢到了,抢到了,我还抢了两包呢。”
随后两人一起笑出声。
这就是此时的场景,柴米油盐,非常生活化。
可就在这么生活化的画风里,某人竟然问出了那么不生活化的问题,姜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嗯了一声,反问:“你说什么?”
她怀疑自己听力出现问题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闻聪问那么…那么羞耻的问题。
什么叫那晚感觉怎么样?
他是想她当场点评下那晚的感觉吗?
天,饶是姜甜再处事不惊,也被闻聪给惊到了,他这问的都是什么呀。
为了避免尴尬,她只能假装没听到,然后又问了一次,通常这种情况,但凡有点眼力架的人会把问题跳过,说下一个。
可偏偏的,闻聪让人大开眼界了,他非但没跳,还一字一顿的用很正经的语气又问了一次。
“那晚,你感觉怎么样?”
姜甜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都顾不得想刚她不小心亲他脸的事,细密卷翘的眼睫毛颤啊颤,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大傻子。
他还真问啊。
还是在…
姜甜朝左右看了一眼,都是人,且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中年妇女,这么不合宜的地方,说这些好吗?
万一给人听了去像什么话。
她假意咳嗽了一声,决定不理他,“时间不早了,不耽误你工作,拜拜。”
她走的很快,好像多呆一秒会中病毒似的。
她边走边想起了前几天陈蜜儿给她科普的关于闻聪的相关资料,那晚陈蜜儿大姨妈造访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出去逛夜店,闲来无事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闻聪的资料。
然后念给她听。
她其实听得不是很专心,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大致还是记住了一两条,闻聪是公司总裁,不是她自以为的“家世还可以”是非常可以。
网上对于他个人的评价很高,一大堆拿的出手的各种牛逼学历,还对他三百六十度花式夸。
什么矜贵高冷,洁身自好,高岭之花等等,说他在富豪榜上都有排名,说公司在他的带领下取得了多么多么厉害的业绩。
网上还有跟他表白的,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能嫁给他。
陈蜜儿看到这里还怼了对方一下,“不好意思,做正房你是没戏了,二房…二房也没戏,三房更别想。”
姜甜当时正忙着弄手上的资料也就是随意一听,但是这随意一听里她得出的结论是,闻聪是个高冷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男人。
可这会儿她突然有些不能理解了,他刚才那行为是高冷吗?
不寒而栗的人会问出这么…这么不过大脑的问题吗。
还是说他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好,喜欢在人前讨论着这么私密的问题。
姜甜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琢磨着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太吓人。
她步子迈得大,走得也很快,眼见马上要走到车前时被人从后方拉住了手腕。
忽地,一股电流涌上来,从她的手腕散开,眨眼间全身好像也触了电一样,她停住,转过身,视线先是落在那人的手上。
冷白修长骨节分明,手指手背上连个瑕疵都没有,也没有人们常见的黑色小痣。
顺着他的手缓缓上行,她看到了熟悉的腕表,高定袖扣,然后是男人那张波澜不惊的清隽脸庞。
还是那句,泰山崩了,他神色都不会变一下。
姜甜愣了两秒,回过神后急忙抽出手,藏身后,“做什么?”
她神情拘谨,像是躲避什么,闻聪打量着她,一时不知道她情绪转变的原因,难道是刚才问的问题太不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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