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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的小脸突然涨得通红,急忙指着萧虎愤怒地威胁道:“你!你敢说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萧虎也回了一个鬼脸,然后一脸得意、挑衅地开口道:“这事儿还得从征南大比说起,......”
“啊!”李元吉吼了一声,同时挥起拳头砸了过去。
看情形不妙,萧虎赶紧拍马逃跑。
李元吉怒喝一声:“哪里逃?”然后提马追了出去,一边追还一边放狠话:“别让我抓住,要不然铁定将你萧虎打成萧病猫。”
萧虎立即回头挑衅道:“萧病猫好歹也是猫,依然能把你这只小胖鸡吃掉。”说完还猖狂地“哈哈哈”得大笑。
“驾!”李元吉立即拍了一下战马,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去,在这人可恨的脸上重重地来上一脚。
看着李元吉、萧虎在草原上你追我赶、嬉笑打闹,祝青山、赵进财、秦猛三人不禁露出一脸满足、欣慰的微笑,就像是三个正在享受天伦之乐的长辈一样。
刚笑了一会儿,祝青山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僵住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这两个孩子,还有更多的像这两个孩子一样的年轻人都不用去战场上拼命、厮杀,永远过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就像现在这样。
从军十年来,他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就命绝于沙场,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也再也保持不住本来的乐观、单纯的模样。“我希望你们能永远这样。”他默默地祈祷着,同时转过脑袋坚定地望向北方,“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边境上很是平静,这段时间也是李元吉来到边关后度过的最闲适的时间,每天巡视完防区还能拉上几个好兄弟纵马畅游,感受着浩瀚草原的地阔天高,欣赏着壮丽的长河落日,很是惬意、自在。
草原的冬天来的格外得快,没过多久刺骨的北风卷着寒潮呼啸着扑面而来,李元吉总算感受到了边关的苦寒,他感觉寒风拍在脸上就像刀子划过一样,疼得厉害。
在寒潮的侵袭之下,军营的木质墙壁显得单薄得可怜,寒风顺着墙上的缝隙“呜呜”得往里灌。直到营房的墙外面铺上了一层厚实的草垫子,大通铺下面的火也点起来,寒冷彻骨的营舍内才总算暖和起来。
这日一大早,众人穿上厚实的御寒棉袄,裹上密实的羊毛大氅,带上保暖的羊绒面罩,开启了新一天的巡视任务。不管天气有多冷,巡视工作可一刻都不能停。好在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肆虐了三天的寒风终于消停了,温暖的阳光照耀下来总算给大家带来了些许温度。
李元吉、萧虎相互看了一眼,只见各自的面罩上挂满的白色的小冰凌,从远处看上去简直就跟白胡须一模一样,就连各自的睫毛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让整个人看起来跟小老头一样。
“哈哈哈”,萧虎指着李元吉笑了起来:“不知道您老今年贵庚?”
李元吉很是配合:“我六十,您老多大?”
“哈哈,我八十四。”在这上面萧虎还不忘占个便宜。
李元吉立即打趣起来:“那您得多注意身体了,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我去你个头!”萧虎立即扯下面罩上面的冰凌,当成暗器朝李元吉扔过去。
“嘿”,李元吉身体一歪躲了过去,然后也扯下自己面罩上的冰凌进行反击。
赵进财身体一晃躲过一只“暗器”,然后急忙大喊:“欸,臭小子,别伤及无辜。”说着紧了紧包裹着身体的大氅,嘀咕一句:“他奶奶的,这鬼天气。”
“呜,呜,呜......”,这时,一阵沉闷而又急促的号角声突然从前方传了过来。
“不好!”祝青山大惊失色,然后急忙朝着李元吉、萧虎喊起来:“你们两不要闹了,跟紧我。”喊完便扬鞭打马冲了出去。
剩下四人立即打马跟上去,别看大家里三层外三层穿得跟狗熊一样,但当战马真跑起来,仍能感觉到一阵阵凌厉刺骨的寒风像箭一样不停地扎进来。不过这时大家也管不了这个了,为了方便五人甚至还直接把碍事儿的面罩和大氅扯了下来。
绕过一个缓坡,两队飞驰而来的人马立即映入祝青山五人的眼帘。前面一队只有五人五马,和他们穿得一样,都是大楚骑军统一配置的灰色大氅,很明显是自己人。后面那队骑军的打扮就明显不一样了,他们皆身着乌色羊皮袄,头戴褐色风雪帽,腰间挂着环首弯刀,这不是狼克骑军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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