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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主席逗着富贵玩,抬头笑说:“你这猫养得真好。”
“这是这栋房子之前的奶奶留下来的,宝贝得很,之前就养得很好了,”闻慈放下托盘,把咖啡和茶杯都放到桌上,给自己留了一杯茶水,笑着说:“这小家伙最近有点掉毛,您小心沾到大衣上,白毛显眼。”
林副主席低头看看,大衣上真沾上几根,笑笑也不在意。
郑副校长笑着说:“你年轻那会儿就喜欢猫,还就爱白毛的狮子猫,这一看可喜欢吧。”
“是啊,这猫可真漂亮。”林副主席怀念似的说。
两位长辈并没什么架子,闻慈悄悄松了口气。
她陪坐在一边,捧着茶杯喝了两口,安静地听着两人聊天,林副主席说了一阵子,忽然看向闻慈,笑道:“前阵子《首都工人报》那篇报道,是你们班写的吧?”
闻慈心里思索着她问这话的意思,但感觉她不像守旧的人,还是坦然地点了头。
“是我们一起写的。”
“这帮年轻人,倒是比我们那会儿胆子大,”林副主席对郑副校长说,又笑起来,“《美术研究》明年就要复刊,现在他们正在商量拿什么当封面呢,有人提议拿断臂维纳斯——既想要大胆开放一些,又怕引来太多争论,所以想用布料遮腹的那一个雕像。”
郑副校长笑道:“打开要一步步来嘛,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林副主席喝了口咖啡,看着是浅浅的棕色,入口香醇,并不苦涩,居然还是奶咖,她有些纳罕,又仔细品了品,“你很喜欢喝咖啡?咖啡豆是友谊商店买的?味道真不错。”
闻慈笑着摇头,“是朋友送的。”
喝茶聊天一阵子,他们才要去看闻慈的组画。
为了今天,闻慈特意把贮藏室里的灯泡换成了更亮的,一进去,林副主席就看到尚且绷在画框上的几幅油画,架在一个空桌子上,被布罩住大半,只能看见底下一点浓郁色调。
郑副校长笑道:“别说你,我也是第一次看全貌呢。”
闻慈拉开遮挡用的罩布,背过身去用力抖了抖灰尘,这才转身,有点俏皮地笑着解释:“这组画是我近两年去故宫采风画的,我给它取名《故宫故宫》——虽然有点简陋,但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贴切还能包揽五幅画的名字。”
闻慈把几幅画挨个拉开,让两位艺术家看。
《藻井》、《午门》、《雨中螭首》、《重檐》、《九龙壁》,这是闻慈为这五幅油画所起的名字,很简单,正如她之前对郑副校长说的,除去第一幅,剩下的每幅画里都有人物出现,游客、修缮工人,描绘的是古代建筑,但却是现代化的背景。
林副主席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眼镜,架在鼻梁上,仔细地看。
“画里的天气似乎是不同的?”她问。
“是的,”闻慈解释:“有的是黄昏,有的是清晨,有的是雨天或阴天——我希望尽量真实自然,强调日常与环境本身,嗯,我希望这组画是符合当下时代的。”
“这很好,我们已经把目光落在革命英雄主义上太久,也该看看我们普通人了,”林副主席说完这句,把五幅画挨个看了一遍,她实在花了很长时间,中间闻慈偷偷看眼手表,发现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
郑副校长并没有不耐烦,他和老朋友各拿一幅画看着,眉头时而皱紧时而舒展。
闻慈有种期末考试完当场评分的感觉,心里惴惴不安,但她仍没有出声打扰,又过了十几分钟,林副主席摘下眼镜,看闻慈的眼神亮极了,甚至还有些懊恼。
“早知道我也去首都美院了——怎么就不是我徒弟吗?”
闻慈胸口吊着的大石头一下子落了地,她甜甜笑了下,摸摸脑袋,旁边郑副校长笑了一声,“收研究生前,我可就见过闻慈了——那会儿她还在给外贸部画绘本呢。”
林副主席只能感慨两声缘分缘分。
她从《美术》月刊上看到闻慈画的时候就觉得很好,风格和时下迥异,终于不再是只会画革命英雄、铁血场面了,此时亲眼见到这一组画,发现冲击力完全是叠加的。
1+1+1+1+1=10了。
林副主席不再犹豫,“我个人非常喜欢这组画,但参加东京画展的名额不是我一人确定的,我得和其他人商量一下。”
闻慈用力点头,声音都甜了,“谢谢林副主席!”
林副主席对她笑笑,她的办事效率极高,当然,也可能是东京画展在即,他们还得提前布置、准备,没过两天,郑副校长就把正在上课的闻慈叫了出来,“东京画展你的名额确定了,这两天作品就要集体运往岛国东京,现在得交给美术协会。”
闻慈回到家,来取作品的车已经到门外了。
工作人员小心地将每幅画单独收好、装箱,确保哪怕颠簸也不会发生损坏,闻慈看着他们离开,心情莫名激昂——她在这个年代还没去过东京呢,她的画倒是先一步替她去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这堂课已经到了尾声。
一下课,大家就好奇地围了过来,“主任叫你干什么啊?”
“有个画展,”闻慈笑道。
现在美术界在逐渐的复苏,画报开始复刊,画展也如雨后的春笋一样慢慢地冒了出来,想起这个,袁韶激动地说:“我听说现在首都多了好几个画展,有学院派出身的,也有在野人士的,你们说我们也办个画展怎么样?!”
闻慈很赞同,“但是就我们几个人,也凑不出那么多作品啊?”
丞闻对这个很感兴趣,上大学这几个月,他已经切实地体会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是天才,有人比你还天才,于是他对于和同行交流变得十分热衷。他说:“既然要搞,不如搞得大一些,我们可以和其他系的研究生,甚至本科生一起搞!”
大家对视一眼,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了。
闻慈笑看大家一本正经地说,她觉得上学有时候很有意思,因为同学们很有意思,明明是刚提出来还没个影子的事儿,大家却说得煞有介事,好像明天就要开办似的。
正想着,袁韶把她拉进小包围圈里,“快啊,说说你的意见!”
闻慈忍俊不禁,顺着大家讨论起来。
第163章东京美术展十一月份过得很快,忙忙碌……
十一月份过得很快,忙忙碌碌中,几乎一眨眼就到了十二月。
白石春菜从沙丁渔汛潮般拥挤的地铁中下来,感觉自己的脊背都被挤扁,她低头查看怀里抱了一路的相机包,确认没有损坏后,才出了地铁站,裸露的小腿感受到一股寒冷。
天是晴的,雪花飘飘摇摇地飞下来,微微圆,这在她们的国家里常常被称之为“玉雪”。
这是今年的初雪呢。
白石春菜这么感慨着,踩着黑色高跟鞋快步往上野公园走去,她是《东京每日新闻》的记者,今天这么早来这里,是为了拍摄东京美术馆里今天开办的美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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