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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求见
月色溶溶,后半夜的顾宁熙全然无法入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都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当真只能丢了官位、嫁给他吗?等到了新婚夜,他们两个人就这般相望?
他知道她的身份,而她也猜到他已经知晓,就这般全无讶异。顾宁熙脑中思绪乱糟糟的,闭上眼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沉下心安睡。有时想到些什么,哪怕平躺于榻上,
她的心都跳得厉害。又一次难以入眠,顾宁熙干脆披衣起身。她借着月光到了桌案前,点起烛火。坐下后出了一会儿神,顾宁熙随意打开二三抽屉,
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翻看着。他……当真喜欢她吗?分明他从未言语过,多年的好友,顾宁熙唯恐是自己自作多情。可一件件回忆过去,又好像有迹可循。
顾宁熙的手顿住,挪开画卷,下面摆着的是一枚未能刻完的木雕。刻的是她自己,与先前赠给昭王殿下的那对木雕出自同一段木料。那会儿她给武安侯备了生辰礼,
他亦想要,她便赶着给他刻了一对。余下的木料,顾宁熙想了想就给自己刻一只。不过后来被不同的事耽搁,她一放下就再也没有拿起过。
顾宁熙端详着雕了一半的小木人,给他刻的是战场上策马冲锋,还有弯弓搭箭作战。给自己雕的是月下读书。横竖是睡不着,顾宁熙干脆取了刻刀,重新上手。
她仔细描出衣衫纹样,再换了小刀一一刻出。月光无声流淌,顾宁熙时而打个呵欠,屋中只有刀刻木料的声音。……“熙儿……熙儿?”
日光已大盛,刺得顾宁熙睁不开眼。她揉了揉眼睛,只觉身上各处酸疼。她醒了一会儿神:“母亲怎么来了?”
孟夫人已给她披了件衣裳,见她无事,又是松口气又觉得好笑:“你昨日怎么睡在书案上?”
眼下已近巳时,最初来唤熙儿的侍女见床榻上无人,而熙儿伏在案上一动不动,旁边还摆着一把锋利的刻刀,骇得三魂没了七魄,急急忙忙就去寻人。
“连你祖父都差点被惊动。”晨起就闹出这等阵仗,顾宁熙看着被妥帖收起来的刻刀。这是担心她寻短见吗?那委实是杞人忧天。
孟夫人吩咐侍女打了温水来给顾宁熙洗漱,又让人去端早膳。她瞧书案上的小木人歪着,贴心地将它扶正。
孟夫人低头打量,这刻的是熙儿自己。惟妙惟肖的可爱模样,她瞧着喜欢。她嘱咐道:“一会儿用过膳,你父亲有事寻你。”
收拾了一番,书房中的宣平侯已然等了许久,但他颇有耐心。亏得早间的事只是一场误会,要是熙儿当真有什么闪失,整座侯府都不知该如何向宫中那位交代。
孟夫人陪了女儿一道去,声音中透着高兴:“你改回了身份,家中要给你换个名字,然后就能议亲了。”“你父亲说了,你的妆奁绝对不会逊于你长姊。”
孟夫人自己也攒了些体己,总想着让女儿出嫁时更体面些。她欢欢喜喜说着,顾宁熙垂了眸,不忍心破坏母亲的心情。宣平侯书房内,书案上摆了三张红底描银边的字帖。
宣平侯笑道:“你祖父亲自选的,你瞧瞧喜欢哪一字?”顾家的小辈中,只有二房的长孙顾
宁钧,
还有顾宁熙的名字是顾老侯爷亲自起的,
余下的小辈都无此殊荣。
“妍”,美丽、聪慧;“姝”,温婉、姣好;“娴”,文静、端庄。孟夫人听着都不错,就如大姑娘的“婉”字一般,像是亲姊妹。“你觉得呢?”孟夫人要看女儿的意思。
顾宁熙安静了一会儿,都是好名。“只不过——孩儿更喜欢本来的名字。”“熙”者,光明、和乐。为何失了男子身份,她便不能再如日光一般耀目?……
重重情势压迫,午后顾宁熙便感到脑中昏沉。宣平侯府立刻请了大夫来看,只是寻常的风寒入体,并不如何严重,喝上一两剂药便好。
知晓顾宁熙近来睡不安稳,大夫还特意在药方中加了几味安神的草药。然怀揣着心事,寻不到破局之法,服了药的顾宁熙睡下后,依旧是多思多梦的。
薄暮低垂,天边仍余几分光亮。梦境中她回到御书房,却不是那日他们争执时的场景。顾宁熙看着御案上堆叠成小山的奏案,显然分成了两派。
龙椅上端坐着一位戴凤冠的女郎,她执朱笔。她着玄色上裳,纁色裙裾,凤冠上坠下的明珠映在额前,华贵璀璨。
她抬眼看来时,经久的上位者的气场让顾宁熙不由自主屏了呼吸,又意外地感到有几分熟悉。这气势,像极了他。
顾宁熙与她相望,她凤冠下的容颜,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并无寒暄,她沉静开口:“你觉得,为何人人都要争这把椅子?”她随意敲了敲身下的金丝楠木御座。
顾宁熙被她问得怔住,御案上摊开的一封书案中,她能看清断断续续几行字。早已经到了亲政年纪的帝王陆忆自请禅让帝位,恭迎文皇后登基,君临天下。
“文”,乃先帝谥号。先帝三战灭东突厥,回军途中暴病而亡。先帝无子,皇后腹中胎儿未知男女。举朝商议之下,扶立文帝幼弟为新主。新皇年幼,皇后娘娘领先帝托孤大臣辅政,临朝称制,朝野呼之为“文皇后”。
凤冠上的金丝轻晃,顾宁熙动了动唇,发现自己答不出任何声音。御座上的女子淡淡道:“只有到了这个位置,才有资格随心所欲。”
“困于权势,你明知道解法在何处,何必任性。”“你该庆幸,如今登上帝位的是陆祈安,他能够保全你。若换了旁人,焉有你较劲的机会?”
她的话风凌厉,执政多年,未留情面。顾宁熙想与她对话,御书房的门在此时被推开。“母后!”着石榴红织金芍药襦裙的明媚女郎如一只轻快的蝶,飞入御书房中。
顾宁熙望着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年轻姑娘,目光不知不觉温和下来。御座上的女子亦然,她搁了朱笔:“又和谢世子他们打马球去了?”“是啊,陛下也在!”
陛下是皇祖父的遗腹子,只比她大了一岁,偏生辈分上她得唤他一句小皇叔。“母后方才在想什么?”她依偎在母后身旁,笑盈盈问。“眼力这么尖?也没什么。”
只不过是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天真得要命,也......倔得要命。......阳光暖意融融照在周身,病愈后的顾宁熙面色好了许多。
顾宁婉上下打量着她,不单是气色红润了,仿佛心情也轻松了些,像是想通了些许事。“阿姊总盯着我做什
么?”顾宁婉道:“那你在瞧哪里?”
春日里花团锦簇,
熙儿说是要来花苑中赏花,
但迎春、杏花、海棠,都没见她多看过几眼。
这段日子她们在府中相交大方了许多,父亲已与母亲知会过,让她这个长姊多多教导熙儿礼仪规矩。只要不与三弟争世子之位,母亲对家中女孩的婚事都是上心的。
顾宁熙指了方向:“我在数有多少丫鬟仆妇盯着我,估摸着其中有几人会武。”外间应当还有一圈侍卫,交替巡查。顾宁婉一惊:“你在观察这些?”
她细细留意,果然看到方才给海棠松过土的丫鬟,又来培土。顾宁婉压低声音:“你不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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