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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伊斯先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是我制作的？”

想了想，他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加掩饰，那么知道是他也就不奇怪了。

“你居然还挺有良心的。”小魅魔这么嘀咕了两句，又得意地说着，“当然——不会啦！一经出厂，就和制作人没关系了。要么能用，要么根本不能用，就是这样简单。”

“那些菜鸟们我不知道有没有能让娃娃生效的本事，但是我啊，肯定能做到的！”

五条悟哈哈笑了几声：“哇，好狂妄的态度。不过……我很喜欢。”

他凑近了小魅魔，轻轻抚摸着他的下巴，指尖的摩挲都带着狎昵和暧昧，声音低沉：“那么，亲爱的恶魔大人，如果我想要许多这样的共感娃娃，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又或者说，您能否直接一步到位，做出大量的直接杀死人的娃娃？”

玖伊斯本来还是有点小嘚瑟的，结果听到杀人这里，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五条悟。

你小子，坏滴很。

五条悟倒是毫无自觉，轻声跟他解释：“不要用这样看魔鬼的表情盯着我，我是可以解释的啊。那些凶残的娃娃我也不是为了杀人用，而是为了解决咒灵。”

“特级咒灵的危害很大，杀人不眨眼，毁灭一座城也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而现在许多普通人之所以还平安无事，也有许多人不知道咒灵存在，都是因为我们咒术师在负重前行。”

就算如此，咒术师也有不少伤亡的，如果能减少伤亡，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听完解释的小魅魔：“……”

你们人类世界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怎么做到比他们魔界还危险重重的？！

哦，他知道了，怪不得魔神大人要把他安排在人类世界历练，肯定就是因为这里太可怕了，一定会让恶魔得到成长，所以才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过来的。

简直是用心良苦啊！

……

虽然看不到五条悟这家伙的眼睛，不过他好像还是能读懂对方的期待。

玖伊斯艰难开口：“……我不会制作杀死人的娃娃。”

万事万物都是恒定的，要是有这样的能耐，他直接就成魔神了，还用得着在人类世界伏低做小？

不过他也确实比刚来人类世界的时候强上许多。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落下来，气得小魅魔头上都冒出了十字青筋。

“可恶的家伙，有共感娃娃给你折腾都已经不错了，居然还想着挑三拣四！”

因为他现在可是被人求着办事的“大佬”，所以能很骄傲地昂首挺胸，还胆大包天地当着五条悟的面掐一把他的……共感娃娃的脸。

五条悟摸着脸颊，倒是不介意他的动作：“好吧，确实能有一样就不错了。”

玖伊斯强调：“是非常不错。”

“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五条悟再次重复这个问题，他心里也挺好奇的。

毕竟看过各种故事书和电视剧、动漫的人都知道，恶魔的交易可不是这样容易达成的。甚至在最后，你也许会陷入贪婪的恶魔陷阱里面，被敲骨吸髓都说不定。

话是这样说……

五条悟看着坐在床沿上，翘着二郎腿所以把白嫩大腿肉挤在一起的小魅魔，还有他那高高在上但是非常可爱的表情，也不觉着这孩子最后能想出一个什么非常歹毒的交易。

玖伊斯挑剔的目光落在了白毛男身上。

他足够高大，也很健壮，覆过来的阴影都足以将小魅魔完全遮盖。更不要说之前对他模样的惊鸿一瞥，是个能够让他看得过眼的俊美男人。

尽管对方之前冒犯了他，但小魅魔可是很大度的。

他施施然地说：“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同意和你的交易——跟我XXOO吧。”

五条悟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了，毕竟他现在都已经是二八芳华，还是有了三个学生的一年级班主任。

嗯嗯~合格的大人不会听见很莫名其妙的事就一脸震惊——个鬼啊！

“哦，你说的是XXOO，就是那个进入那个的XXOO吗？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说得倒是一脸坦然，这时候还能保持爽朗的笑容。

玖伊斯轻轻皱起眉头：“当然是那个呀，难道你还不懂这种事吗？我看你年龄应该也没有很小，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才对。难不成……现在的你还是处、男吗？”

五条悟的心上中了一箭。

小魅魔抓着白毛娃娃，手指轻轻往下，在浴衣的某处捏了下：“就是要用这里的意思，你还需要我教吗，真是没用。”

他一脸不屑。

五条悟面色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就像吃德芙巧克力一样丝滑。

他缓缓摘下自己的眼罩，朝上竖起的白色头发纷纷散落下来，顺滑地垂落在他的面颊，耳朵旁。

那张格外出色的皮相完完全全显露出来后，玖伊斯都大吃一惊，甚至失去了语言能力。

尤其是当对方轻缓地睁开眼，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珠子盯着自己时，让他有种势均力敌的美貌对冲。

他觉得自己长得已经够出众了，毕竟能够被那些见多识广的大恶魔们惦记，连人类看到他都会失神，想看美人只需要照照镜子的地步，应该不会再为其他相貌不错的人而激动。

没想到眼前这家伙居然能够吸引他的目光。

五条悟凑近了他的耳边，吐息温热：“这个交易我同意了，你帮我多制作几个这样的娃娃，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