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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摘星与朱友文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老嬷嬷可不服气了,指着摘星手上青色鞢带,问道:‘敢问渤王殿下,郡主手上的青色鞢带,可是您绑上的?’
‘是又如何?’朱友文道。
‘那就是了。’老嬷嬷又朝正准备拆下手上青色鞢带的摘星道:‘既然两位是受到天女与神人祝福的有缘人,就不能推辞,否则便是对天神、对可汗大大不敬!’
摘星只觉头大如斗,挫败地朝朱友文瞪了一眼,恼怒有之,嗔羞有之,而被她这么一瞪,他瞬间回到从前那个不知自己所犯何错的狼仔,脸上竟露出一丝无辜。
只听老嬷嬷仍在喋喋不休,‘依照契丹习俗,渤王殿下需替郡主亲自系上鞢带,这鞢带是要系在腰上,可不是系在手上。’汉人就是汉人,对契丹习俗一知半解,居然把鞢带系到手上去了。
朱友文不愿继续听唠叨,一手扯过摘星,开始解开她手上的鞢带。
摘星傻眼,‘你真的要照做?’
‘速战速决,我不想继续瞎耗在这里。’
他将青色鞢带系在她的纤纤细腰上,她想反抗,他霸气地用单手扣住她的腰身,低喝:‘乖乖别动!’
她低下头,看见他粗厚的手掌就在自己腰肢上,不禁面红耳赤,只得赶紧扭过了头掩饰,心里抱怨着不过是系个鞢带为何要如此亲昵?同时又矛盾地希望他动作再慢点、再仔细点……
朱友文系完后,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昂首,虽神色坦然,心头小鹿早已到处乱撞了好一会儿。
‘现在换郡主替渤王殿下系上白色鞢带。’老嬷嬷将白色鞢带递给摘星。
摘星深吸口气,强忍紧张,走到他面前,双手伸出欲绕过他腰身,但手伸到一半竟发现合不拢,只得一面在心里暗骂这人腰没事练这么粗壮做啥,一面拚命深呼吸,整张小脸几乎都要贴到他胸口上,在他腰后的双手这才勉强合拢,将白色鞢带系上。
大功告成,她立即往后跳开两步,竟觉头晕目眩,一时间竟没发现,朱友文注视她的目光里带着以往常见的温柔与宠溺,以及深深不舍的眷恋。
然属于过去的甜蜜,稍纵即逝。
他仍是大梁三皇子渤王,受命在那一夜暗杀马府全家。
而她是已投靠晋国的马家郡主,身后是誓杀朱温为马瑛报仇的马家军。
纵使相思不断,纵使情意不曾稍减,但两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注定不得善终。
一旁的老嬷嬷并未察觉两人剑拔弩张中隐隐带着哀伤的气氛,见仪式已成,欣喜道:‘恭贺殿下与郡主,交换了定情物后,两位的感情,便能永远受到天神的祝福。’
她只觉荒谬,想出言反讽,却忽一阵心酸,眼眶发涩。
祝福?根本是活生生的诅咒!
她爱他,却必须要恨他!
别过头,不愿让他见到自己此刻脸上的失落与脆弱,终究是错过了他眼里难得一现的柔情。
老嬷嬷总算心满意足,放两人离去,摘星神思有些恍惚,望向朱友文,只见他眼神平静,也正回望着她。
若时光能就此停滞多好?
但她终究扭头离去。
他抬头望向天空,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如同狼狩山上的萤火。
但终究是远去了。
*
原本想要引开朱友文的注意力,却反而惹得自己心绪茫然如潮,摘星回到毡帐,倒头就睡,竟忘了解下腰上青色鞢带。
柳心见她一脸挫败,也不敢多问。
只是摘星思绪万千,又如何能睡得着?翻来覆去一阵又起身,见柳心仍坐在一旁,绞着双手,极度不安,便柔声道:‘柳心,夜已深,多少休息下吧。’
柳心自责道:‘郡主,都怪我,要不是我见识短浅,不懂那旗鼓缘由,渤王也不会起疑。’
摘星拿过柳心身旁琵琶,捧在怀里,纤细手指轻轻抚过琴弦,柳心只觉这光景异常眼熟,正欲开口,只听摘星道:‘我娘也很会弹琵琶,她还教过我,只是我大概没天分吧,不管怎么努力,总是弹不好,但她从来不生气。’忆起慈祥娘亲,摘星脸上表情变得柔和感伤。‘我问她:“娘,我弹得这么差,您不怪我吗?”’
‘夫人如何回答?’
摘星将琵琶交到柳心怀里,笑道:‘她说:“娘看得出来,妳已是尽力而为,非故意犯错,何况妳已在心里自责千万次,我心疼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怪妳?”
柳心抱着琵琶,不禁神往,听来马郡主娘亲与她曾服侍的长公主不仅皆温柔体贴,且都擅长琵琶,若是当时已身怀六甲的长公主还活着,平安诞下皇子或皇女,算算岁数,也差不多和这位马郡主一般年纪了。
柳心叹道:‘那日前朝皇室惨遭朱贼虐杀,我受伤晕去,醒来后逃到民间,不断辗转打听,得知长公主遗体一直未发现,便前来投靠晋王,请求他帮忙寻找长公主下落,多年来却一直无消无息。晋王要我假冒长公主,实乃为了消弭许多拥他自立的声音,绝非另有他想,郡主……您千万别误会他。’
‘我明白。’
‘郡主……我、我并不怕死,只是没有找到长公主下落,实是人生至憾……我多么希望至少能再见到她一面。’柳心黯然,如今她与马郡主都生死未卜,处境堪虑,况且这么多年过去,长公主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柳心却不知,她其实离这个心愿,很接近、很接近……
柳心轻抚琴弦,幽幽琵琶声荡漾而出,间关莺语,珠玉落盘,少年多情,梦啼妆泪,摘星竟觉这曲子意外熟悉,似乎在她很小的时候,也听娘亲弹奏过此曲……
折腾了大半夜,她迷迷湖糊间不小心睡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却突然惊醒,彷佛有预感似的,四处张望,毡帐里竟已不见柳心人影!
她去哪儿了?
这个傻柳心,朱友文想必早已加派人手监视,她一逃跑,岂不自投罗网?等于畏罪潜逃了?
‘柳心!’她跳下床,一掀帘帐,立即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朱友文就站在帐前,一脸森然,身后渤军侍卫手持火把,而柳心已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地,面纱已被摘去,露出脸上一道长长伤疤,在火光映照下更显触目惊心。
摘星也是首次见到柳心真容,只见她满脸惊惧,浑身颤抖,头发略带花白,年纪也有四十上下,柳心见了摘星,眼里露出求救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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