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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可他没瞎!他知道是她!他的样貌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绝对是故意的,那波人是他的,他就是想报复。
陈窈怒火中烧,用上吃奶的劲推男人的宽阔的胸膛,纹丝不动,她握拳改成锤,抗拒地说:“出去!”
江归一低觑着往胸口砸的小拳头,“不疼了?”
“?”陈窈咬牙,“你先出去!”
他朝下看了眼,“凭什么?”
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就像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
居然问凭什么???!!!
到处都是血、汗、溢出的牛奶,甜腻而黏稠,陈窈疯了,敬语都忘了用,“你说凭什么!疯了吗?”
“滚开啊!”
江归一冷笑,用胯骨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露出精硕干净的肌肉。
他抬手,指向自己左侧,哑声说:“我们来好好算个账。”
陈窈顺他修长的食指看过去。
被簪子刺进去的地方不断渗血,流经肋骨和收紧的人鱼线,鼓起的青筋被染红,如曼珠沙华的根茎盘踞。
既妖异又惹火。
他陈述道:“你弄的。”
“我以为——”
“以为是父亲?”江归一笑了,眉眼迭丽,语气却像艳鬼索命,“哈,你还真想杀他?”
全毁了,全被他毁了。
现在还被他知道了动机。
陈窈咬着下唇,浑身发抖。
江归一脖颈的经络突突跳动,他捏起她尖俏的下巴往上抬,“猜猜外头现在乱成什么样了,新带进门的女人、养了那么久准备今晚享用的女人不见了。”
“他们应该到处找你,搜一栋楼十五分钟,从主楼搜到我这一小时。”
“一小时。”男人厚颜无耻、大言不惭地说:“结束不了。”
陈窈脸唰得红透,用眼神杀了他千万遍。
湿漉漉的眼睛哪有杀伤力。
江归一面无表情地弹了下她眼尾的睫毛。
她下意识闭眼,一滴小泪珠顺脸颊滑落。
“如果,父亲看到你躺在他儿子身下被*成这样。”
充满禁忌感的字眼让陈窈心脏紧缩,捏住下巴的力道大了些。
江归一目光轻描淡写,拇指却摁在了她的嘴角。
也许近在咫尺,对方想法和灼热的气息一样,没有传递地传递,所以无需明说。
陈窈压根不敢想象骂过她,让她去死的嘴能做出别的事。
答案简直惊悚。
短暂四目相对,她偏过头,结果看到一个人体骨架模型,骷髅头的脑门还插着那根带血的梨花簪。
更惊悚了。
陈窈差点被吓到魂飞魄散,干脆闭上眼,什么也不看。
江归一若有所思地摩挲指腹,“还有二十分钟,父亲的表情,我很期待。”
这话的意思,他不准备放过她。
疯子,真的疯子。
陈窈气得眼前发昏,鼻腔不断涌入纷杂的味道,甜腻的牛奶香、发腥的血味……
还有江归一身上的焚香味,和另一种,随时间流动变得特别好闻的雄性气息。
无法描述的好闻。
想咬一口的好闻。
勾得人口干舌燥。
她像饥肠辘辘的饥荒者,闻到这味道浑身开始窜涌燥热,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才能满足空虚的胃腑。
而江归一更加*了,
他一只手固定在她腰间,一只手克制、漫不经心地搭在某个位置。
那里的瓷白皮肤摩擦得泛红,更红的是一颗娇艳欲滴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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