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低头看于念。
于念点头,“我扶你进屋,我打水给你,擦脸。”
眼见着两人进了东厢房,张婶撩起围裙擦手,满脸的笑,感慨起来,“少爷虽尚了长公主,但我瞧着长公主待少爷极好,两人婚后定然也是这般甜蜜,少爷肯定像小休一样撑起他跟长公主的小家。”
别看她家少爷文静秀气,但婚后必然顶天立地,说不定在长公主府都说一不二呢!
见于念出来,张婶忙说,“念念我来帮你舀水,是要洗漱对吧?”
于念点头,拎着热水桶去净房。
褚休收拾出两人的衣物,慢悠悠跟在于念后面,“媳妇辛苦了。”
拎水能有多累,于念抬手摸褚休的脸,虽知道她醉的半真半假,但喝了那么些酒肯定难受。
于念,“我给你,冲碗,蜂蜜水。”
褚休不想喝蜂蜜水,眼睛亮亮的看向于念,笑着说,“你把蜜罐端来,我自己吃点,也算解酒了。”
这是哪门子的解酒方法。于念只当褚休馋那口甜的,有时候她也会舀点蜂蜜含在嘴里化开,甜甜嘴巴。
于念抱着蜜罐回来。
褚休见桶里水不够多,又去灶房拎了两桶。
一桶凉的一桶热的。
夏季洗澡就这点好处,热水凉水掺半就行,水也凉的慢。
“醉了还,泡澡。”于念睨她,将罐子小心放在圆凳上。
褚休拉着于念,“醉了才好泡澡。”
热气蒸腾放大醉意放纵情欲。
褚休坐在浴桶里的矮凳上,于念坐在她怀中。
褚休伸手扯过那堆衣物,从中间抽出一抹红色。
烛光下,于念一下子认出来,“我的,盖头。”
两人收拾东西回京的时候,整套婚服带着没用又占地方,于念咬咬唇,只将红盖头带了过来。
谁知道褚休今晚把她的红盖头翻出来了。
褚休双手扯着盖头一掀,将红盖头搭在于念脑袋上,捧着她的脸隔着布料亲她的额头,“再拜一次。”
刚成亲的时候念念肯定没现在喜欢她,拜堂的心情也跟此时不同。
于念伸手要扯盖头,“小景成亲,你,又跟我拜堂。”
人家成亲,她非要跟着凑热闹。
褚休不管,双手握着于念的手腕耍赖,“好媳妇再拜一次好吗。”
于念半推半就的,手上虽说扯着盖头,其实盖头下面的嘴角早就抿着翘起来,声音也装的勉强,“好、吧。”
褚休亲于念湿漉漉的手背。
她清咳两声,“吉时到,请新人。”
于念双手端在身前,正经的坐在褚休腿上,盖头流苏不动。
褚休眼睛弯弯看她,伸手悄悄捏着盖头两角,一下子掀开,仰头亲在于念嘴上。
于念措不及防吓了一跳,长睫忽闪着眨巴,垂眼张嘴看她。
于念伸手拍打在褚休肩头,笑着嗔她。
盖头下,四目相对,光线暗红,水汽蒸腾,爱意疯长。
褚休笑盈盈望着于念,轻声细语,“请新人,进洞房。”
于念伸手又把盖头从褚休手里扯回来,自己整理好,“哪有,直接洞房的。”
褚休,“……”
褚休空空的手改成握住于念的腰,挑眉问,“真不洞房?”
于念摇头,盖头流苏摇晃,“不,洞房。”
褚休洗干净手指,伸手拧盖蜜罐,挖了蜂蜜,点在于念脖颈上,锁骨处,胸口上,红端处。
微凉的粘腻触感激的于念呼吸颤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褚休把蜜罐放回去,戳过蜜的手指递到盖头下面,蘸了脂膏般一层一层涂抹在于念柔软的唇瓣上。
于念脸皮滚热,分不清是因为褚休的动作还是桶里的热气。
于念掀开盖头看褚休,秋水眸子水润清亮,眼里晃着烛光跟盖头的红,对着褚休,轻咬下唇。
甜。
褚休没忍住,手掌搭在于念颈后,将她拉到跟前深吻。
舌慢慢卷去唇瓣上的蜂蜜。
再顺着甜意往下,分别落在于念的肩头,锁骨,胸口。
最后双手托握着沉甸甸的重量,仔细品尝白雪红梅顶端上的那抹水润颤悠的甜。
自幼被一个神秘老头当成超级医生培养的孤儿叶修,为了躲避神秘势力的追杀,积蓄力量复仇,回到华夏国,进入燕京城郊区一个小医院成为了一个普通医生,想要低调平静地过日子,却接连遇到各式美女,令到生活陷入一个又一个艳遇和艳遇带来的漩涡之中...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