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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脚跟的皮会厚一些,没那么烫,哪知道女人抖得这样厉害,两条腿在床铺上不停地拍。
她很热情,不是么,一下子就能进入状态,格外放松。
“……别动。”男人低头吻了上去,从脚踝开始,沿着小腿后侧一路往上攀升,吻一口,往上挪一下。是湿吻,动了舌头,就像吸吮她的阴唇一样用力,留下湿润的涎水。
而后,在那处的水渍还没挥发殆尽的时候,在她刚被温暖过又感觉到凉意的时候,炽热的蜡液滴了上来,一滴一滴,没有他的吻密集,多克制,可要她突然湿了,很湿,很湿,潮液像流水一样从下体蔓延出来。
他还在往上。那双手拨开了她的腿根,又压着她的膝窝向上推。她拱起来了,圆润的屁股呈现在他眼前。
葛书云的淫骨一下子就长出来了,从曾经断裂过的地方。
“……别折磨我了,求你了。”女人捏紧的床单,脚背勾起又松开,想转过身,却给他一把摁住。
这不是哀求。她抬起头的这一刻,突然觉得那时候设想的,在他身下被蜡油烫得浑身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再吸引人了。只有性无能的家伙才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手段,才会把蜡油滴在那种地方。
“……不喜欢么?”靳嘉佑抽了个空,把蜡烛上的火焰吹灭,而后抱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抬头簇拥着身子往交汇处挤去。
她已经被推到了圆床的,边缘,头顶顶到了头,紧紧压在竖起的软皮包裹的木板上,只能抬起双手抓紧床头边缘,以应对接下来的性事,“喜欢。但我更喜欢你干我。”
男人的吞咽声再度响起,他是听不得这个字的,叁个月过去,快憋疯了。
嘴唇猛然咬上去,用力地吻,再用舌头推开重重迭迭的屏障,像舔舐正在融化的冰淇淋一样,舔舐她的缝隙。
“啊——”声音先亮后长,又因为在情趣酒店,更大声了,旁若无人,“啊——啊哈——哈——”越来越长。
好像被人踩中了命门,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外蹬踹,把整齐的布料推得皱巴巴,而腰肢,无规律地前后摆,时而卷起,时而后弯。
这才是被人玩弄了。
她双目无神,时而闭眼,时而睁开。闭眼的时候觉得有东西在身体乱撞,要把自己撞破,睁眼的时候又看见了天旋地转的世界。也说不出话,脑子彻底沉睡,只有嗓子还在工作着,不断呻吟。
靳嘉佑也许是想帮她口到高潮的,可听她那样叫,是个男人都不能再忍下去,于是猛然起身,如头鳄鱼一般扑了上来,扒开裤链,往下一拽,取出挺立已久的几把就往她那个潮湿的洞穴挤了进去。
“啊——!”女人忽地抬起头,又重重地磕在床头上,失了魂一样叫喊,“太大了,慢点!”
她其实一直都有性生活,按理来说不该像上回那样生涩。可他那股牛劲拦都拦不住,一口气挤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东西嵌进她身体里。那么生猛的,把整个人的力量都压进她的阴道内。
“……是你太紧了。”靳嘉佑被她夹得腰底发酸,不屏气,说不定抽插两下就要射。不带套真的太刺激了。他喘着气,伸手压住她的后背,有些霸道地要求她,“放松点,放松我慢点插。”
她回头看了一眼,看他热得已经开始出汗,脸上浮出不正常的红晕。原来男人做爱时脸颊也会泛红啊,怪异地迷人。
“……我已经放松了。”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述,自己是被他撑大了,若不放松,他此刻体会到的压迫更甚。
男人垂头想了想,回头把自己剥光后,直接欺身上前,与她的后背紧紧贴靠在一起,而后双手绕过她的腋下,仔细地扣在她的肩头上。
“我不要这样。”女人在预感到之后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就连忙转过脑袋看着他,向他求饶。
他没理,低头在她脸颊上浅啄一口,接着腰上发力,恨往她身体里撞,似乎能把她阴道口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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