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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截图上是烛光摇曳的餐桌画面,两只手交握的特写占了大半画面,配文酸得能掉牙:“二十载劳燕分飞,锦书难写相思曲;一百年真心期许,红烛再题初恋情。”
叶子辰当时看到这条朋友圈气得半死,“要不是那时候家里的事业正在恢复期,不能惹事,老子要将他揍一顿。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孙姨当年为他掏心掏肺,他倒好,转头就跟别的女人搞这套!搞不好孙姨还没跟他离婚他就在外面养女人了!”
他缓了缓,顺平了气又继续说道:“说来也奇怪,他发了这个朋友圈之后却一直没有结婚,也不知道是对方看不上他还是两人闹掰了。”
周成山没结婚?
不过也难想象到,那女人向来把自己当块宝,怎么可能真跟周成山这种落魄货色长相厮守?多半是玩玩而已。
“你可知周成山身边的女人是谁?”
叶子辰摇头:“我派人去查过,那女的很是神秘,从来没有和周成山一同出现过。”
周允想了会,应该不是施意神秘,而是殷至明出手了。施意作为他最看重的继承人的母亲,天天在外面跟不同男人厮混,传出去本就丢殷家的脸,就算他不要施意,也不可能容忍她肆无忌惮的给自己戴绿帽。
而且周成山还是他儿子昔日情人的父亲,一个搞他女人,一个搞他儿子,殷至明能忍才怪了。
“这么说来,周成山最近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周允忽然来了兴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倒想去瞧瞧,当年那个在家里作威作福的男人,如今落魄成了什么模样。
“那是,有我们家和殷岂在,周成山日子能好过就怪了。”
“那是自然!”叶子辰拍着胸脯,一脸邀功的表情,“有我们家和殷岂在,他能舒坦才怪。那孙子当年居然敢匿名举报我们家偷税漏税,要不是看在他身上流着你的血,早把他整得连裤衩都不剩了!”
他和殷岂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虽然都很痛恨周成山但他们一个都不想成为周允的杀父仇人。
“殷岂?他也动手了?”周允有些意外。他原以为殷岂的报复会先落在施意头上,没想到竟先对周成山动了手。
“可不是嘛!”叶子辰往椅背上一靠,掰着手指细数,“还是他先找到我们家的,不知道从哪儿扒来的黑料,把周成山这些年做的龌龊事全抖了出来。我们家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手一个举报,直接让他丢了铁饭碗。这几年听说就在南淮打零工混日子,今天搬砖明天洗碗的,惨得很。”
说着,他忽然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抓住周允的手腕:“老大,我跟你说,你可得藏好了,千万别让他知道你回来了!不然以他那德性,指定得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你,你现在混得这么好,他不讹你给他养老才怪!”
他生怕周允心软,又絮絮叨叨地嘱咐:“你可千万别可怜他,更别给他一分钱!不然怎么对得起孙姨当年在他手里受的那些罪?那些年孙姨为了供你上学,起早贪黑摆摊卖早点,大冬天冻得手都肿了,他呢?拿着家里的钱在外头吃吃喝喝养女人,这种人渣,就不配被原谅!”
周允被他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逗笑了,抽回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老大我是什么人?当年在街头混的时候,心慈手软那不是我风格。”
“说完周成山,要不我给你说咱们兄弟几个这几年……”
他话没说完,周允的电话便响了起来。按下接听键,那边白小川焦急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听筒:“周允!阿岂拍戏的时候出事了,刚转到你们医院!我这边还有场戏没拍完走不开,他身边没带经纪人和助理,你能不能先去看看?”
“老大,开免提!”叶子辰连忙凑过来。
周允照做,叶子辰便对着电话喊了起来:“是我啊小白白,你先别急,我也在医院,指定给你照顾好。”
那边的白小川听到叶子辰的声音瞬间放心下来,这些年在京都混娱乐圈,叶子辰帮他们挡过不少麻烦,应付狗仔、处理突发状况,向来得心应手,有他在,确实让人放心。
“那太好了!”白小川的声音轻快了些,“我这边拍完最后一场就赶过去,麻烦你们了。”
挂了电话,两人也没了闲聊的心思。叶子辰正起身想去拿外套,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是外卖小哥送药来了。
周允接过药盒拆开,倒了杯温水递到叶子辰面前:“赶紧吃了,先顶一会,别等会儿烧晕过去,我可懒得给你收尸。”
叶子辰点头,一口吃完药拉着周允就往外嘴里还在碎碎念:“啊岂也是,拍个戏都能受伤,真是不让人省心……”
从护士站那里查到病房号后,两人没一会就到了门口,叶子辰刚想进去就被周允拽了回来,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咆哮。
殷岂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窗外飘进来的热风,闷得人发慌。
江策背着手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戏袍下摆被他甩得猎猎作响,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咆哮:“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是不是故意的!”
他猛地停在病床前,指着殷岂的石膏腿,“咱们俩名声早就被那群营销号搅得像锅烂粥,好不容易接了这部故乡题材的合拍剧,想着咱们能缓和关系呢!结果我刚进组第一天,你就从搭景架上摔下来。”
他指着手机上不断刷新的评论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现在超话里都在传什么?‘江策自带克友体质’‘殷岂遇江策必遭殃’,你是嫌咱们的黑料还不够多?”
病床上的殷岂压根没抬眼,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嘴角甚至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等江策的怒气泄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翻过身,手机往被子上一搁:“你别在这瞎转,吵得我眼睛疼。”
他顿了顿,语气转淡,“你最近联系上小肆了吗?我这几天打他电话,始终是关机。”
师间肆?”江策嗤笑一声,拉开椅子坐下,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又想起是病房,烦躁地塞了回去,“早被卖了。你想想,像他这种三年不接综艺、不发新歌、连杂志封面都懒得拍的主儿,公司留着他当菩萨供?前阵子我托人打听,他那经纪人拿着两千块钱,直接把他‘卖’给乡下的糙汉当媳妇了,听说那汉子壮得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殷岂挑了挑眉:“那他现在……”
“他?”江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递过去时眼神里带着点揶揄,“可比咱们俩舒坦多了。
“他给我发了照片你要看看吗?”
照片里的师间肆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靠在一个精壮男人怀里笑,江策啧啧两声:“看看这身材,双开门公狗腰,神仙颜值,就是这玩意把师间肆伺候的□□的,连我们这些好哥们的电话都不接了。”
话题稍歇,江策忽然前倾身体,语气沉了下来:“说真的,你接这部戏,是为了周允吧?”他盯着殷岂的眼睛,“这种文艺片,既没市场又不赚钱,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你接它的理由。”
“你不也接了?”殷岂避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
“我是为了情怀。”江策往后靠回椅背,语气带着点自嘲,“南淮这小地方,一下出了咱们三个大明星,还是从小混到大的朋友,现在又一起回来拍戏,这噱头放出去,不得狂赚几百万流量?”他忽然敲了敲床沿,“别打岔,快说,见到周允的时候,什么感觉?”
殷岂沉默片刻,声音轻得像叹息:“能有什么感觉……他恨不得打死我。”
“你打他啦?”病房外的叶子辰在周允耳边小声询问。
“没有。”
那晚是他差点被殷岂亲死。
见他这副死性不改的样子,江策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破口大骂:“不会吧?你还没放弃,还想等他?”
“怎么了,我盼了那么久,才等到他回来,怎么可能放弃。”
“等个屁!”江策这些年一步步看着殷岂走到现在,眼里的心疼盖都盖不住,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盼你二大爷!等你四舅舅!你个贱骨头傻逼舔狗!他妈的,他当年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两个告别的机会都不给你,把你弄成那副狗样,跟死了爹妈死的,一句话不说就把你给抛弃在了南淮,你还在那傻了吧唧的在那等?”
“当时你找我喝酒的时候怎么和我说的,说得恨意滔天,说等人家回来一定要打死打残他,结果呢现在人家回来了,啊?你倒他妈倒舔上去了,白给人家睡人家都不稀罕,就这你都还要去舔,操!你真给我们当明星的丢脸!”
门口一脸懵逼的叶子辰木讷的转头看向旁边的周允:“老大,江策说的应该不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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