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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为义再醒来已经是后半夜。
也不算是被冻醒的。
尽管壁炉里的火早已彻底熄灭,只剩下冷却的灰烬,夜的寒气也正在从落地窗缝隙中无声地渗透,薄而锋利地刮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但傅为义并没有感受到很多的寒冷。
他皱了皱眉,意识混沌间,动了动身体,随即感受到了一阵不属于他自己的、柔软的暖意。
睁开眼,傅为义看见自己身上搭着一张薄但保暖的羊绒毯。
毯子是浅驼色,质地极好,带着一股干净而温暖的气息。
傅为义坐直身体,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毯子从他肩上滑落。
他盯住毛绒的表面,大脑在短暂的空白之后,开始飞速思考。
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入睡时,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是谁会担心他着凉,给他盖上毯子?
这间民宿的工作人员?不可能,他们不会在现在擅自进入有人入住的房间。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荒谬到近乎可笑的可能。
傅为义的目光缓缓移向楼梯的方向。
黑暗中,三楼。
住着那个连与傅为义共处一室都仿佛难以忍受的人。
虞清慈?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被傅为义碰一下手腕都要用消毒水搓掉一层皮的人,会好心到给他盖上一张毯子?
这是什么新的、他无法理解的羞辱方式吗?
还是说,虞清慈终于被傅为义惹到精神失常了?
傅为义的视线继续在昏暗的客厅里扫视,尝试寻找其他线索,最终落在了他睡前看的那本书上。
书没有在他的膝上,而是被整齐地合上,放在了扶手椅旁的小桌上。
放的很正,如同被尺子丈量过。
傅为义探身,从小桌上重新拿起了那本书,翻开。
书页间仍残存着不属于傅为义的,苦艾的气息。
这种气息也同样混杂在羊绒毯上。
傅为义的指尖在冰凉的封面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起初的荒谬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近乎于捕猎者发现猎物踪迹时的兴奋与好奇。
他一直致力于打碎虞清慈那副完美无瑕的冰冷面具,他以为会看到愤怒、憎恨或者失控。
但他没有想到,面具的裂缝之下,透出的第一缕微光,竟然是......这个。
一种不合常理的、矛盾的、甚至是......温柔的举动。
这比看到虞清慈气急败坏要有趣一万倍。
傅为义站起身,把毯子扔在椅子上,又把书放回原处,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虞清慈,你好像......比我想的,要更容易对付。
对你,我也有了新的想法。
第二天清晨,薄雾笼罩着整个小镇,空气湿冷。
教堂矗立在街角,石墙上爬满了藤蔓,厚重的木门推开,发出“吱呀”声。
早晨小镇的礼拜已经结束,教堂内部光线昏暗,空气仿佛凝滞了数十年,弥漫着一股独有的、混合了旧木头、冷石灰与潮湿尘土的陈旧气息。
这里没有点燃的烛火,唯一的光源,是从穹顶两侧高处破碎的彩绘玻璃窗中艰难渗入的几缕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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