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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拓跋御透出的可怕气息,邪魔色顿时收起了嚣张气焰,不敢再打胡仙仙的主意。
轰!
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突然猛地自远处飞来,恐怖的势头直将赤红色的大地都给袭卷出了一条长长的沟壑。
铁剑精准的刺向落地的拓跋御。
但却被其单手一挡,轻松隔在了跟前。
二者碰撞下恐怖的震荡,将脚下的大地都给破碎出无数裂痕,炎脉受到撼动下,丝丝缕缕的灼热气息自地底溢出。
拓跋御扫了眼落在地面上已经扭曲成不似剑样的铁块,鄙夷道:“鬼门领头的就这点把戏?拿个破铜烂铁的也想伤着老夫?”
陆风率众此时已来到拓跋御等人百米开外,先前掷出的飞剑,不过是他沿途随手所捡,并不算什么利刃,也没什么技巧手段内敛,完全凭着一腔蛮力所致。
能被拓跋御所挡下,自在情理之中。
面对拓跋御的叫喝,陆风脸上不见半点波澜神色。
一侧的风森却是愤怒叫骂起来:“拓跋老儿,君上之名岂容你羞辱,你若不顶着你那龟壳,整日缩着脑袋做人,怕是早被人大卸八块了。”
拓跋御脸色一沉,恼得青筋暴起。
一旁的邪魔权见状,站出声喝道:“鬼门的人莫不是只会动嘴皮子?拓跋老兄的防御魂师界何人不知,只有破不开的人才只会一味呈口舌之快。”
邪魔财厉声附和:“我们这第一战便派拓跋老哥出场!你们有能耐就派人来战,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陆风甩出背上的剑匣,径直竖在前方十余米开外,而后脚尖轻踏纵身立到剑匣之上,傲然喝道:“单凭拓跋老儿的防御,可赢不了本君!”
邪魔权一怔:“这第一场你这当头的就亲自上了?”
邪魔财阴险一笑:“怕是没有其他更强的了,他这当老大的不上也没法子。”
拓跋御朝前跃出十来丈,不屑喝道:“你个黄皮小儿,毛都没长齐也敢来同老夫叫嚣!”
“也别怪老夫不给你机会,只要乖乖让你身边那骚娘们来伺候老夫一回,这第一场,老夫可放些水让你们赢上一回。”
“放心,老夫不会将你娘们带走,直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在这地赶趟发泄一通就完事。”
“如何?区区一个娘们,便可替你省下一场皮肉之苦,这买卖你可划算的很!”
后方邪魔色尖声叫嚷:“拓跋老哥完事后可让小弟也爽上一爽。”
“岂有此理!”风森远远听见,愤怒得直接握紧了自己的棍子,恨不得冲上去抡死邪魔色和拓跋御两个老不死的。
胡仙仙脸上布满寒霜,眼中满是冷意,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期盼的目光落在陆风身上。
想着自己名义上怎么也算是后者的女人,且瞧瞧后者会怎么帮自己出这个头?
被强者保护,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她也不例外。
陆风面色阴沉,不怒而威,没有过多言语,仅是居高临下的抬手一招。
示意拓跋御动手。
强者的愤怒,从来不是表现在嘴上!
“狂妄!”拓跋御被彻底激怒,叫嚣道:“老夫若是出手,你个黄毛小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且管放马过来,若能破得开老夫的九岳玄甲,这一战,便算你鬼门胜!”
“否则……”拓跋御脸色一狠,“你鬼门天魂境以上魂师的骸骨,可都将成为老夫修炼的养料!”
邪魔色阴邪笑着:“那小子不自量力,这首战,我们赢定了!”
邪魔权点头,恭维道:“拓跋老兄的九岳玄甲,可不是他一介狂傲无知的后生所能破得开的,不掂量自己实力就敢上场,实在是愚蠢,早知他鬼门是这样的货色引领,我等也没必要担惊受怕了。”
邪魔财因为擅长做生意的关系,素来精明,谨慎道:“也别高兴太早,保不准这小子是想着来一手赛马之计,以他鬼门出场最弱的,先搞掉我们拓跋老哥这个最强的存在,真正的底牌还留在后头。”
邪魔权不屑道:“就算如此,那第二场咱们依旧委托拓跋老兄上不就完事了?又没明言一个人只能上一场。”
邪魔财有些心痛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
只是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忍给出去那么多的修行资源。
不过想着一旦拿下鬼门,多少能回一波血,给出的几千乃至上万源石,回头也可以自鬼门中捞回来。
风森等人见拓跋御已经摆好防御架势,尽管心中选择相信陆风,但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你们说君上打算怎么做啊?那老东西的龟壳属实硬的离谱,寻常手段可破不开。”
宋慈接话:“君上的剑道造诣不是已经无需再依仗宝剑了?怎么今日突然带了个剑匣来?而且君上今日的气息怎么感应起来怪怪的?”
匠心游侠猜疑:“若说剑匣……君上莫不是想着以某类强悍的剑阵来破地?”
众人议论间。
只见远处陆风轻踏剑匣,凌空跃起,脚下剑匣应势而开,九柄利剑齐齐飞出,环绕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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