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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林见烟心神大乱,强行闭上眼,不再去看那诡异的画面。
那盏琉璃宫灯已自袖中滑出,她指尖微颤,慌张摸索着找到那三瓣鸢尾机括,急忙旋动。
只见灯中那点乳白火焰“腾”地一声,复又燃起,柔光所至,满室那股子阴寒邪祟之气,方才淡了几分。
然而那柔和的灯光似乎还不足以驱散她心底的寒意。
她喘息着睁开眼,看着已经从血肉迷宫中恢复过来的客栈大堂,又急急忙忙从兜里摸出那个熟悉的油纸包,用颤抖的手指剥开,抖出几块方糖塞进嘴里。
随着甜意在舌尖化开,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饶是如此,她那张清秀的瓜子脸依旧是雪也似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一双小鹿似的眸子里,仍然带着挥之不去的惊惧。
“司使大人!”
“林司使,你怎么了?”
凌绝与其麾下几名镇魔司甲士见状,皆是心头一紧,抢上一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上官楚辞亦是秀眉微蹙,她虽未亲见那柴房内的诡异,然则只瞧这少女的神情,便知其所历之险,绝非寻常。
她将那白玉折扇轻轻一摇,缓步上前,温言问道:“林司使,可是瞧见了什么不妥之处?”
林见烟被众人这般一围,这才惊觉失态,一张俏脸登时涨得通红,直烧到耳根子去,只觉又羞又窘,心中更是怦怦乱跳,暗道:
“这……这许多人瞧着,我这副模样,岂不是丢尽了镇魔司的脸面?”
她贝齿轻咬下唇,心中却是天人交战,纷乱已极。
“那……那人偶好生古怪,竟说要与我捉迷藏。这……这算得什么?若我不依它,又会如何?若是当真去寻它,只怕更是凶多吉少……”
“可它分明便在那后院柴房之中,我若不将此事说出,岂非是玩忽职守?这镇海川的百姓安危,岂不都要系于我这一念之间?”
这般思绪在胸中百转千回,终是那份源自镇魔司的职责与担当,占了上风。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抬起头来,正欲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道出,颤声道:
“我……我瞧见了……”
然则她话音方才吐出,眼前景象,却陡然一变!
只见面前那凌绝都尉,连同他身后那几名素来神情冷峻的甲士,人人脸上那份关切之色,竟是在同一时刻,化作了一抹诡异已极的笑容!
那笑容僵硬而刻板,嘴角高高咧开,便似一张张描画出来的脸谱,与方才那人偶娃娃的笑意,竟是分毫不差!
尤其是那凌绝,他那张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竟也挤出一个笑嘻嘻的神情来,对着她缓缓开口,那声音听来如同无数孩童叠在一处的尖细之声:
“被我……找到的话,就要……剪掉舌头哦。”
“唔!”
林见烟只觉脑中“嗡”的一声,霎时间一片空白,一股难以言容的恐惧席卷全身。
她下意识地便伸出小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只觉舌根之处,传来一阵针扎也似的剧痛,仿佛真有一把无形的剪子,已抵在了那里,正自一开一合,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
也就在这一刹,眼前幻象尽去,凌绝等人依旧是那副关切焦急的神情,哪里有半分诡异?
“林司使,你怎么了?!”
凌绝见她神情大变,更是忧心,下意识便要上前搀扶。
“别……别过来!”
林见烟却似见了蛇蝎一般,尖叫一声,连连向后退去,一双秀足踩在地上,竟是踉踉跄跄,险些便要摔倒。
她一双眸子惊恐地瞧着眼前这些昔日同僚,仿佛他们随时都会化作索命的厉鬼。
上官楚辞见状,心头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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