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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准备离开时,江遂突然停下脚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挡在云行跟前,说:“厉初坐车吧。”
然后给出个理由:“天黑了,骑车冷。”
但云行不可能让厉初和几个alpha单独在一辆车上,即便江遂一番好意也不行。所以他很快从机车后箱里掏出自己一件厚外套,给厉初披上。
“没事,谢了。”
他冲着江遂说,“我送他去酒店就行。”
江遂看了他两秒,然后往后退一步,没再说什么,上了车。
基地宿舍静悄悄的,多数人都睡了,江遂开了一盏阅读灯,郑适翻个身,咕哝了一句:“遂哥还不睡啊?”
江遂手上放着一本武器图鉴,说:“看会儿书。”
半小时后,窗外有一道大灯闪过,摩托车引擎声传来。江遂偏头往外看,身段流畅劲瘦的骑手正熄火下车,摘了手套和头盔,抬手撸一把头发,隐在夜色中的五官即便看不清也像有一种魔力。
江遂靠着窗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里的书放到床头,熄灯躺下。
**
云行刚把这次集训的行李归拢好,又把一个月未住的宿舍收拾一遍,电话便响起来。
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几秒钟,接了。
“不回来?”
对面一道低沉男声响起,即便隔着听筒,也能让云行涌上遍身寒意。
云行调整下呼吸,尽量平静地答:“先回学校宿舍了,要收拾一下。”
对面质问:“需要收拾三个小时?”
云行实话实说:“刚才送厉初回家,耽误了些时间。”
“立刻回来。”
对方命令完,就要挂电话。
“哥——”云行急声叫他。
电话没挂,等云行继续。
“我想去看看我妈,”云行舔了舔嘴唇,很慢地说,“可以吗?”
“哦?”
对面传来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好像料到云行会提要求。
云行的语气里已经添了一丝示弱:“我一个多月没见她了,我就去看一眼,之后马上回去。”
“云行,”电话里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在他耳膜上,“你最好听话。”
“……我知道。”
下午三点,云行到达疗养院。院长在山脚下等他,告诉他夏颜午睡刚醒。
摆渡车载着他和院长进入疗养院大门,穿过一层层关卡往里走,荷枪实弹的士兵向他们敬礼。院长公事公办地介绍着夏颜最近的身体状况不算太好,仍要精心调养。
车子在一栋三层楼前停下,云行安静跟在院长身后,坐电梯上楼,然后停在一扇门前。
院长微侧开身子,云行往前半步,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窗边躺椅上的女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尽管上了年纪,仍然是极美的一张脸,一双桃花眼和云行几乎一模一样,但美则美矣,全身上下散发着憔悴和病气。
“泛泛!”
夏颜见是云行,惊喜极了,扶着靠背坐起来,一改往日死寂模样,眼中光彩流动,一时美得让窗台上盛开的玫瑰都要失色。
“妈——”云行疾步过来,揽住夏颜手臂,让她慢慢起来,“别起得这么急,会头晕的。”
“妈妈没事,”夏颜抓着云行的手,问,“你怎么过来了?”
“集训结束了,我上午刚回学校,下午有时间,便来看您。”
他说得很简单,像是正好有时间便过来看看的样子,但夏颜知道云行为了这次见面,指不定要做出多少努力和乞求。
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夏颜只想分秒必争多看一眼儿子,问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房间里只有母子二人,窗户开着,外面花园里清幽的香气漫进来,是个舒适的午后。
云行说了自己最近在学校的事,又问夏颜的身体,聊的话题很家常,没什么不能说的。
“妈,外面玫瑰开了,想出去走走吗?”
云行视线落在花园里,那里有一大片盛开的红玫瑰。房间里也有,是护工今早上刚摘的,带着新鲜露珠,盛放在窗台的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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