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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挚和梁焘明白,他们这位好友,同为司马光旗下的铁杆,已然顺应时势作出决断。
他们不能反对,他们知道司马光召回的旧党,如刘安世这般之想的人不在少数。
王岩叟问道:“你当真信魏公可以带尔等,灭党项,收幽燕!”
“这是太祖太宗都没办到的事。”
看着城楼上落下的雪,刘安世道:“以往或不信,而今日我信。”
刘挚愤慨道:“章三利用蔡确章惇余党,激起兵乱,逼太皇太后退位。”
“这等乱臣贼子,便是灭党项,收幽燕,又有什么可值得称道的。”
“青史必骂之!”
刘安世闻言一笑。
……
等百官皆出了宣德门后,章越停下脚步回望宣德门城楼下的百官。
章越对百官道:“明日都堂议事,同商庶政,共议国是!”
“拜托诸公!”
人群散去时,吕公著玄色貂裘上已积满碎雪,这位三朝元老拱手道:“侍中终得龙跃云津,吕某请骸骨归乡.“
章越拉住吕公著的手道:“晦叔,这是哪的话。”
“我刚回庙堂,你这时离我而去。”
吕公著黯然道:“吕某主张上与侍中相左,怕是难以坐下,一起共商国是。”
章越道:“国是何物?《尚书》云谋及卿士,谋及庶人,岂是独夫可断?”
“出于众人之口,议于庙堂之上,哪有一人独断的道理。”
雪粒扑打在二人交握的手上。
吕公著摇头道:“我与君实都不是恋栈权位之人。”
“立于朝堂上能为天下苍生说几句实话,进几句忠言,足矣。”
章越知道,吕公著不计较自己绕过对方擅自制诏,也可以在之前拜相宣麻表示拒绝。
吕公著都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悦,他对国是始终以大局为重,没有自己私心,果真是仁厚之人。
吕公著道:“吕某之前在朝时,多有耽误侍中大事,还望侍中海涵。”
“还望侍中看在吕某的薄面上,对朝堂上那些反对新法的旧臣网开一面。”
原来吕公著意在如此。
章越顿了顿道:“以后旧臣们表态不再妄自诋毁新法,我不会追究。”
吕公著道:“侍中,你要继先帝遗志,灭党项,收幽燕,我不反对。”
“只是这钱从何来?”
“我与君实抨击新法,是不愿朝廷为了‘收服汉唐故疆’的这等宏愿,再苦一苦百姓了。”
章越看向吕公著笑道:“吕公,我非仓促继相位后,才谋划大事的人。”
“这些事情我早了然于胸,容我与你细细道来,你与我参详参详,再定去留之事好不好?”
吕公著见章越如此言语不由一愣道:“若侍中说得有道理,吕某当然愿助侍中一臂之力,名垂青史之事,谁不愿为之。”
章越抚掌大笑道:“那我就当晦叔你答允了。”
吕公著面对章越的自信,也是不由莞尔,始信章越弥合新旧裂痕的胸襟。
章越拉着吕公著道:“我们今夜秉烛夜谈,再来些上等斋菜。”
“吕公从漫长的史书而论,儒家法家皆有可取之处。”
“道家早就告诉你了,这道就在太极图中,高而抑之,低而举之。反者道之动。”
“几千年来老祖宗告诉我们,儒家法家就如同太极图中的阴阳鱼在不断的切换中。”
若加上时间的维度,太极图中间的那波浪线,就好似一条长长的波形图。
“儒家法家,要么是处于波峰要么是处在波谷,在阴阳变化中,随着历史长河滚滚向前。”
“易经说了,一阴一阳谓之道。我汉家制度,始终是霸王道杂之。”
但见章越一收一放间,让吕公著目光看向远处。
风雪中,章越与吕公著边走边聊,二人的随从都牵马跟在他们身后。
无论吕家的随人还是章家的随人,都打心底地相信唯有章越一人,能拉着旧党和新党一起坐在一起商量,消弭分歧,共定出新的国是。
PS:本章部分参考自《绍述压力下的元祐之政》。
由书友小号也要有气势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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