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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这是什么路数?
朝堂之上,只有弹劾,哪有请教?
朱纯臣也愣住了。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唇枪舌剑,瞬间被这两个字堵了回去。
朱纯臣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憋足了劲儿的拳手,一拳挥出却打在了空处,说不出的难受。
这……这是唱的哪一出?
龙椅上,朱由检那一直轻敲扶手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眼皮,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像是一只猫,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毛线团。
“哦?英国公有何不解,说来听听。成国公乃国之柱石,想必能为英国公解惑。”
张维贤翻开账簿,声音不大,却因为大殿的回音效果,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成国公,在清查京营所属田产之时,发现位于通州的一块,名为‘长乐坡’的三千二百亩上等军田,在天启三年的地契上,不知何时划到了您的名下。地契变更的文书上写的是‘冲抵军饷’。可查遍了户部与兵部的档案都未曾发现,朝廷有过这笔‘冲抵’的记录。此事,不知国公爷可否为下官解惑?”
朱纯臣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一只大锤狠狠砸中。
长乐坡那块地!
那是他所有黑产里,最肥美的一块!
他花了三千两银子,买通了当时京营的主官,又打点好了户部管地籍的小吏,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手的,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被翻出来?!
朱纯臣的脸色,瞬间白了,那股嚣张的气焰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个干净。
“这……这……此乃陈年旧事,其中或有误会……待本公回去查证一番……”他语无伦次地,想要搪塞过去。
张维贤没有理会他的辩解,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翻着账簿,语气依旧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算盘。
“还有一惑。
京中‘永昌’、‘利源’、‘福泰’等十三家当铺,都与贵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其内部账目,其年‘利润率’高达百分之二百。我也曾读过几本算学之书,实在无法想象,是何等‘经营之道’,能有如此之高的回报。不知成国公,可否也指点一二?”
如果说刚才的军田问题只是让朱纯臣震惊。
那这当铺的账目就让他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连这个都被查出来了?!
这已经不是在查京营了,这是在抄他的家底!
这是魏忠贤的手段!
不,比魏忠贤更狠!
魏忠贤查人,还要安个“结党营私”的罪名,这张维贤竟然……竟然在朝堂之上,跟他算起了账?!
不....张维贤没这本事!
朱纯臣猛然向上一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你血口喷人!”朱纯臣终于反应过来,指着张维贤色厉内荏地怒吼道,“张维贤!你这是公报私仇!罗织罪名!你这是污蔑!”
张维贤终于合上了账簿,抬起头正眼看向他。
那眼神里只有一片死寂冰冷的怜悯,像是在看一个已经宣判了死刑的囚犯。
“国公爷若觉得下官所言有虚,大可拿出证据,与下官当庭对质。这本账册,下官可以呈交都察院与三法司共同核验。”
“我……”朱纯臣张口结舌,冷汗如同溪流一般从他的额角滑落,浸透了他那崭新朝服的衣领。
对质?
拿什么对质?
那些账本,难道真的在张维贤手里?
朱纯臣不敢赌。
就在这时,龙椅之上,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天子突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但在死寂的大殿里,却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根针扎破了紧绷的气氛。
“哦?还有此事?”
朱由检从龙椅上微微前倾,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带着一种如同猎豹扑食前的压迫感,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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