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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离片刻,齐剑霜喝下了第二口也是最后一口。
“给我……”云枕松催促道。
这次的吻再次加深,云枕松双腿发软,齐剑霜也有些站不稳,单腿跪上在榻沿,一只手托着云枕松发汗的脑袋,一只手完全横握住他脆弱的脖颈。
眼角瞥向手里的一截白,以齐剑霜的武力,仅需略微发力,云枕松就会断气,死得无声无息,连疼都不会疼。
齐剑霜的吻变狠了,云枕松没适应过来,唇上留个很小的口子:“嘶………”
齐剑霜的动作倏地停下,心脏都跟着一揪。
“没事没事,”云枕松丝毫不在意这个马上就会愈合的伤,反倒对齐剑霜暂停的亲吻不满,说,“我没说话,你就不许停。继续。”
齐剑霜一哂。
看似云枕松的命握在他手中,可实际上是齐剑霜完完全全臣服在云枕松身下。
后背的汗浸湿了衣服,云枕松喘得厉害,泛光的指尖描摹过齐剑霜的眉骨、眼睫、鼻梁……
云枕松轻轻偏开头,结束了亲吻。
齐剑霜静静等待云枕松的下一步指令,他忽然对自己的听话感到好笑。
“笑什么呢?”云枕松微微喘息,红晕染了他的脸颊。
齐剑霜说:“没什么。今天,就到这儿了?”
“才不。”云枕松低下头,解松了腰带,却不取下,抬眼前他瞥了瞥齐剑霜裤裆,像只坏猫,笑着引诱眼前的男人,“泓客……”
音调转了八百个弯。
“我,要,你。”
“不许再拒绝,万一哪天我突然死……”
齐剑霜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珠黑得可怕。
烛光动荡,薄衫落了半个肩头,齐剑霜轻而易举地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在混乱的床褥间。
云枕松满脸的汗和泪:“……轻些,你是知道的,我怕疼……”
第44章第四十四章“齐剑霜,我爱你。”……
夜露深重,二人心照不宣,多燃了几支蜡,层层叠叠的青纱自榻顶垂落,烛火将内里照得明亮,床褥间一片狼籍,可从外头看,只能瞧见不真切的影影绰绰。
齐剑霜没敢把病弱的云枕松压在身上,由着云枕松坐在他身上。
【……】
他用吻安抚,勾着他的舌,咬着他的唇,轻轻舔舐鼻侧的红痣,猛然间,云枕松浑身一颤。
云枕松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意识混乱,瞳孔涣散,脚趾蜷缩着扣在齐剑霜胸膛。
齐剑霜胸膛剧烈起伏,细致地擦去云枕松鬓发的汗。
【…………】
低吼和呻吟一同奏在这寂静的夜,变得如此漫长,如此上瘾。
被褥皱作一团,床榻有节奏地吱嘎作响,插在床角的蜡烛已燃了大半,蜡油顺着烛身流淌而下,堆积在朴实的烛台周围。
齐剑霜一把抓住了云枕松雪白的脚,云枕松潮湿的眼神带着不解迷离地望向他,只见齐剑霜嘴角浮起一抹笑,汗滴在云枕松眼皮上,云枕松下意识闭了下眼,紧接着齐剑霜停在内里,缓缓俯身亲在他通红炙热的眼皮上。
云枕松环住齐剑霜的脖子,双方只能听见彼此的杂乱无序的喘息,陷在这团云中,如痴如醉,如梦如幻,仿佛将人抛入快感,如浪浪高卷,袭得二人忘却一切,只沉在浓烈情潮与春光。
*
转天韩裴派人问了云枕松的情况,得知他醒了,便叫回在县内各处查账、查粮、查地的官员,然后将这三天所见所闻如数交代回中州。
另一边,云枕松懒洋洋地坐在摇椅上,靠着窗边,倦怠地拖长尾音,吩咐起刚伺候过自己起床的齐剑霜:“泓客,被褥你去洗,不要让羽生他们碰。”
齐剑霜闻言一愣,细想也是,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让旁人瞧见,于是一言不发地闷头卷起床褥,扔进了水桶里。
齐剑霜回头看了看几乎又要睡着的云枕松:“我现在去铺新的褥子,这么睡不舒服。”
云枕松睁开惺忪的睡眼,倦倦道:“好累,不想动……”
齐剑霜站在廊下、窗户外,手臂穿过窗棂,碰了碰云枕松带着红痕的脖颈,眼神逐渐变得深沉,他说:“不用你动,我抱你。”
阳光从齐剑霜身后撒下,高大的身量周围带了一圈光晕。
云枕松注视着他,缓缓露出笑容:“不能再睡了,一会儿韩相他们要过来。”
“管他们干什么,”齐剑霜一听到这些人,立刻皱起眉,“我让他们先回去,明儿个再过来。”
云枕松摇摇头:“泓客,严格来讲,我见你是需要递请帖的……啊你先别皱眉,听我说完。我虽不喜欢他们的做派,但也不能表现出来,他位高权重,真要让他抓住我的把柄,整个原青县从上到下的官吏都要撤换个遍。我知道,你能用手中兵权罩住我,但只要你一天归属大宣,中州就必须给你发辎重,这是你应得的,切勿因小失大。”
“所以,眼下万不可撕破脸面。”
齐剑霜沉默了。
因为先帝的喜爱和纵容,加上父母的威名和自己的武力,齐剑霜在同辈乃至长辈面前,都算得是地位最高的,手中有权有势,没人敢忤逆他,也没人敢和他叫嚣。
也就是后来他去了北疆,大漠风沙磨平了他公子哥的傲气,养出一身成熟稳重和深不可测的气质,要不然,就凭少年时期齐剑霜那嚣张不羁的个性,早把来者不善的韩家二人轰出去了,哪里可能留着他们这几日在原青县胡作非为。
齐剑霜沉吟片刻,道:“枕松,你要知道,他们要拿走你的粮,下一步,就是玄铁营的矿,这都是你辛辛苦苦得来的,甘心拱手让人?”
“我不会给他们。”云枕松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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