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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遥晚和应归燎对视了一眼以后一同蹲下身去查看。只见暗格里放了一个破布包,而它的下面压了一面破碎的铜镜。
这面镜子的样式古老,但是却不像房间里其他的物件一样邋遢。镜子的边缘还有一些繁复的花纹,即使是缝隙中也没有丁点的脏痕,看起来是经常有被擦拭才能够保持得这么干净。
镜子的镜面已经完全碎裂了,只有边缘处还粘着几片要掉不掉的碎片。钟遥晚打开了布包的话,发现里面包裹着的也是镜子的碎片。
“朱厌的眼睛,会不会就是用这个贴上去的?”钟遥晚这么联想着。
“有可能?”应归燎也不确定,但是当他拿起那面镜子的时候却忽然变了脸色。
应归燎神色凝重,他捏着镜子的手柄,拇指轻轻蹭着黄铜的表面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事情。同时,那只罗盘也开始躁动起来,发出“滋啦滋啦”的噪音。
罗盘现在被应归燎收在衣兜里,它发出的动静很小,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很容易将其忽略。
应归燎将罗盘从口袋中取出来,轻抚了两下边缘:“你也觉得是这样,对吗?”
这话他是对着罗盘说的。
罗盘似乎真的能够听到应归燎的话,在他说完以后就立刻停止了躁动,指针小幅度地左右动了动就像是在回答应归燎的问题。
随后,应归燎又看了看镜子。他似乎在凝思什么,片刻后便将镜子递给了钟遥晚:“你试试。”
“我?”钟遥晚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迟疑地反问,但最终还是顺从地接过了镜子。
他开始认真地审视起手中的镜子。还粘在镜子上的碎片中分别反射出他此刻困惑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一面千面镜一样。
钟遥晚不明白应归燎希望他能够从镜中发现什么,然而就在下一刻,他赫然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力量附着上他的指尖。
这股力量很难用言语形容,它就像是一片羽毛轻柔地抚过他的掌心,似乎想要将某种力量传递给他。然而,这股力量似乎遇到了一种无形的屏障,只能够在他的皮肤表面来回试探。
“这是……什么?”钟遥晚感到困惑,他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应归燎望着钟遥晚若有所思,随后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便将镜子取走了,自顾自道:“这面镜子是思绪体,但是已经被净化过了。”
钟遥晚眉头紧蹙,追问道:“已经被净化过了?你是说今天早上有人赶在我们之前来把它净化了吗?”
应归燎摇摇头:“不是,上面残余的灵力已经很少了,应该是很多年前就被净化了。”说完以后他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望向钟遥晚,“今天那个老板娘是不是只提过二丫?”
钟遥晚被这么一问,也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是,那她的儿子或者女儿去哪儿了?”
应归燎反复把玩着镜子,许久以后才凝重地继续道:“我们再去问问村里人吧。那个老板娘看着也就三十几岁,也许不知道前情往事。”
“好。”钟遥晚应声回复。
两个人又在屋子里搜索了一番,确定了没有其他线索了以后才离开。
那个柜子应该也是从老虔婆原来的住所搬过来的,兴许即使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也在天灾下被销毁了吧。
应归燎把镜子装进了兜里以后就跟上了钟遥晚的步伐。
两人几乎是一出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本从树隙间探进来的阳光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
这个小屋子本就黑暗,没有了那丁点的阳光以后更是和鬼屋一样阴森。
再往外走几步,他们才发现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阴沉了起来,乌云黑压压地连成一片,似乎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钟遥晚抬头望向天空,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天气变得可真快。”应归燎在一旁嘀咕道,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襟,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寒意。
两人加快了脚步,沿着狭窄的村道向村民聚集的地方走去。沿途,他们看到村民们忙碌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风雨。几个孩童在路边嬉戏打闹,他们倒是丝毫不在意即将到来的恶劣天气。
应归燎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试图寻找可以询问的对象。忽然,他的眼神定格在了一位年迈的老人身上。
老人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往屋檐下走。他的步伐倒还算稳健,看起来和那个老虔婆一般大,也许会知道什么过往的事情。
“我们过去问问吧。”应归燎对钟遥晚说道,随后便迈开步伐,朝老者走去。
老人这会儿刚刚走到屋檐下,搬了个竹凳子坐下门口,似乎是在等待着赏雨。
“老人家,这都快下雨了,不进屋去吗?”应归燎凑了过去,搭讪的话术一如既往的直白。
老人缓慢地抬头看向他们:“你俩是?”
应归燎也是自来熟,自顾自地就搬过了另一张竹凳子坐到了老人旁边:“哦,我们的车在附近抛锚了,就在村口那个旅馆住了一晚上。拖车说今天中午来,我们这不就趁着中午前在村子里到处走走。”
“哎呀,那么你们今天可是回不去咯。”老人摇了摇头,惋惜道。
“啊?为什么啊?”钟遥晚听说回不去了立刻就急了,也搬了一张竹凳子凑了过去。
跟着老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他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随后缓缓道:“这天气和十几年前一样,一会儿的雨应该不会小。”
应归燎警觉:“十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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