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枭什么心情暂时不说了,跟在暗处的某人眉心抖了抖,好熟悉的戏码。
沈南栀还不知道某人的小心眼儿又犯了,等着夜枭的答复呢。
夜枭干笑:“姑娘真会开玩笑。”
沈南栀猛然沉了脸,一言不发又开始挖坑了,让夜枭心里发慌,“你干什么呢?”
“给你挖坑啊,总不能看你曝尸荒野吧?我这人一直很善良的,你放心,一定给你埋的舒舒服服的。”
夜枭:“……”
“别,沈姑娘,你说你要多少钱?咱们好商量,我一定给你。”
沈南栀摇头:“我瞧着你也不是有钱的人,也榨不出多少油水来,反而为了救你得罪了宁五爷,万一他查到是我做的,我不是危险了吗?
所以你也消失吧,如此以来,宁五爷会以为你们两败俱伤了,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我可真是大聪明呀。”
夜枭嘴角抽抽,你真的太聪明了,不过她不像是开玩笑,真的敢埋了自己的样子,有这么厉害,想跑都跑不掉,“沈姑娘,我有钱的,我的棺材本儿都给你好不好?
咱别这么挖坑了,怪吓人的,我要是被你吓死了,你可什么都得不到了啊。”
沈南栀终于停下来:“你的棺材本儿有多少?”
“一千多两银子呢,不少了吧?”
“你这条命才值这么点儿?”
夜枭很受伤:“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个小卒子,这点儿钱还是做任务偷偷留下的。”
“这么惨?那你还混什么?你主子这么小气呀。”
“这不是没法子嘛。”
夜枭突然觉得自己也挺苦的,干的是杀人掉脑袋的活儿,却没钱,黄连都没自己苦。
只是他是从小培养的死士,也没花钱的地方,他活着就是为了效忠主子。
沈南栀同情一下,“你主子什么身份?不如跟着我吧,我一个月给你五十两银子,雇佣你帮我做事儿呗。”
“五十两?这么多?”
一个月不是六百两了吗?比他这么多年攒的都多。
眼神有暗淡下来:“沈姑娘,有些事儿你不明白,这不是钱的事儿,多谢你救了我,如有机会,我定会报答你了,后会有期了。
宁五爷你不用担心,不出五日,他会彻底消失。”
夜宵已经恢复不少,拱拱手起身离开了。
沈南栀把坑填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处理一下夜宵留下来的血迹,看没什么异常才离开。
……
这次去姜家收获不小,沈南栀盘点一下空间的幼崽们,足够他们村儿养了。
至于饲料,找沈青山商议一下,做个简单的饲料厂,村子里的红薯秧,玉米秸秆粉碎了,掺杂玉米颗粒,红薯粉就是很好的饲料呢。
现在大多是散养,密度不大,鸡瘟,猪瘟暂时不需要考虑,随后找兽医加入抗病毒的草药,减少死亡率。
沈青山有点儿心疼东西:“红薯玉米老贵了,作饲料岂不是糟蹋粮食吗?”
沈南栀无语,“这饲料咱是卖钱的,你不让动物长得快,怎么让人家心甘情愿掏钱买呢?
也就今年能卖上价,明年大家都种植,价格一落千丈,还不如做成饲料赚的多呢。”
沈青山不纠结这个,又问道:“村里人养鸡养猪都是打猪草,挖点儿蚯蚓啥的,能乐意花钱买咱的饲料吗?”
沈南栀:“那是养的少,三头五头最多了,我要他们养的最少都是一百只鸡,十头猪以上的,不买饲料吃什么?
当然,前期的饲料是赊账的,你让他们掏钱也掏不起,收购的时候直接扣除掉饲料和幼崽的钱,他们赚的是辛苦费。”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啊?”
沈南栀点头,这是前世的大公司和养殖户之间的合作,是共赢的好事儿。
当然,若是解决不好,吃亏的就是大公司了。
不过大公司也有防范,合同签了,也不会轻易被人坑了。
“当然了,回头我要新生意,需要大量的鸡和猪肉,这件事儿就是我来做的,本钱也是我先付。”
沈青山不懂,不过听话配合她,又道:“石墨村那些人又懒又滑还不讲理,他们万一养大了不认证怎么办?不如在咱们村儿里自己养吧,村里人也能赚点儿钱。”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神秘少年闯花都,左手金针度世,右手长剑破敌,念头通达无拘束,赚钱泡妞两不误。敌人,斩杀!女神,推到!众多极品女神纷至沓来,芳心暗许。冷艳总裁泼辣警花美艳教师娇俏校花千金小姐妩媚护士陈飞宇我要开疆拓土,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
张均受嫁给富二代的班花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却在去参加聚会的火车上发现自己能透视,还偶遇了同学校的学姐,随即跟着学姐去参加了赌石节,在赌石节上打脸追求学姐的富二代,赚到两百万,邀请学姐和自己一起参加同学会...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