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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蝉衣闻言愣了愣,而后忙道:“满意。”
这回轮到乔祐年怔住了。
他细细观察外甥女,着实寻不出说谎的痕迹,确认道:“当真满意?不想退婚?”
姜蝉衣飞快摇头:“不想啊。”
自知道太子就是燕鹤,她从未真想过退婚。
“嘶……”
乔祐年咬咬牙,果然又是褚方绎在中间搞鬼。
“这话可曾同你父亲母亲言明?”
姜蝉衣点头:“前些日子母亲特意问过,我已如实说了。”
乔祐年满意道:“那便好。”
外甥女这态度一看就是对太子有意,可莫要因什么误会真退了婚才是麻烦。
寒暄过后,姜蝉衣又向乔祐年行礼:“薛国公府一事,多谢二舅舅。”
乔祐年抬手扶起她:“嗐,小事,别跟二舅舅见外。”
“可二舅舅替我挨了罚,我……”
乔祐年摆手打断她:“那几板子算得什么,挠痒痒似的。”
“偷偷告诉你,执刑的是我的酒搭子,哪能真下死手,还有啊,我知道你武功好,不过呢京都到底不比江湖,对女子稍微苛刻些,你下次想打谁告诉二舅舅,二舅舅替你去。”
姜蝉衣心中动容,颔首称是。
乔祐年忽而盯着她,眯起眼。
上次在乔家人多,乔祐年也没与姜蝉衣说上几句话,今儿隔得近了,他怎么觉得这双眼睛好像有些熟悉。
“我们是不是还在哪里见过?”
姜蝉衣一顿,忽而想起什么,心虚的眨眨眼:“我……”
乔祐年本只是略微存疑,见姜蝉衣这般反应,反倒更添疑虑。
难道还真在哪里见过。
他审犯人无数,不说过目不忘,可但凡见过一面的人再遇见他不应该想不起来。
是在哪里见过呢?
对这双眼睛似曾相识……
猛地,乔祐年后退一步,抬手虚空挡住姜蝉衣半边脸,而后瞪大眼:“你,夙安,假扮公主?”
姜蝉衣不敢否认,诚实的点头,解释道:“那时我曾找过机会与二舅舅相认,只是……没寻到合适时机。”
乔祐年记得当时情景,他一心要拉玉家父子进京将功赎罪,生怕他们半道跑了,一直跟着他们,她自然找不到时机。
乔祐年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本该是第一个与外甥女相认的人!
也罢,就算没相认,他也是自家第一个见外甥女的人。
再说当时外甥女喊他舅舅了,怎么不算相认。
“这事你父亲母亲知晓吗?”
姜蝉衣摇头:“不知。”
这种事她哪里敢说。
“不知最好。”乔祐年道:“也不必特意说与他们听,嘶,这么说来,你早就与太子认识了?”
“嗯。”
姜蝉衣如实道:“已经相识三年了,不过也是在回京见到他才知道彼此的身份。”
乔祐年喔了声:“如此,你二人倒是有缘,不过也是巧,小王爷偏就定了你。”
姜蝉衣也觉得实在太巧。
恰这时,楼道间传来脚步声,乔祐年道:“好了,想来是太子到了,你们自己说话,我先走了。”
姜蝉衣却道:“不是太子。”
乔祐年脚步一顿:“嗯?”
“脚步声不同。”
姜蝉衣凝神细听,道:“前头那人不会武功,年岁稍长。”
乔祐年挑了挑眉。
这层只有两间厢房,一是百善楼用来招待太子公主等贵客,另一间则是只留给昭昭表妹。
不会武功,年岁稍长,谢蘅来了!
乔祐年正想出去打个招呼,便听有人敲门,问:“太子殿下?”
姜蝉衣一愣,这声音,很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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