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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川看着周砚转身,高大的背影在金色的光线下,好似又多了一丝陌生的疏离感。
咋回事?怎么处着处着,好像更陌生了?!
他如梦初醒,慌忙应了一声“哎”,抬脚想跟上。
却感觉脚下像踩着厚厚的棉花,每一步都虚浮发飘。
那瓶烈酒的后劲混合着极度的疲惫,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一个念头:床。
跌跌撞撞回到那狭小却属于自己的船舱,他甚至顾不上嫌弃那依旧随着海浪起伏晃动的感觉,几乎是扑倒在床铺上。
脸刚挨着那带着海水咸腥味的枕头,一股无法抗拒的沉重睡意便如滔天巨浪般将他彻底淹没。
什么船体的摇晃,什么身处汪洋的恐惧
在熬了整整一夜又吹了冷风喝了烈酒的身体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几乎是一沾到床就睡着了。
接下来船体无论怎样颠簸起伏,都像是摇篮的轻晃,只将他更深地送入那无梦的、深不见底的酣眠之中。
这一觉,齐小川睡得昏天黑地,香甜无比。
后面是被一阵高亢的哄闹声吵醒的。
醒来后舱外已是天光大亮,看光线怕是下午了。
他懵懂地坐起身,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宿醉的余威和过度的睡眠让他反应迟钝了好一会儿。
甲板上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是男人们兴奋的呐喊、叫好和粗犷的笑声。
齐小川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带着几分残留的睡意和好奇,推开了舱门。
喧闹声瞬间放大了数倍,扑面而来。
甲板中央此时正有两个几乎赤膊的壮汉正角力相扑!
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两人像两座移动的小山,沉重地撞击、纠缠、推搡。
此刻,显然已经到了白热化的胶着阶段。
四周的船舷边、栏杆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个个伸长脖子,面红耳赤,挥舞着拳头叫嚷。
齐小川下意识地在攒动的人头中搜寻,目光掠过一张张兴奋的脸庞,却没有发现那个最显眼的身影。
这让他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了一点点。
就在这时,一个平板无波的声音几乎贴着他身后响起:
“齐先生,要来一根吗?”
齐小川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陆青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手里拿着两根翠绿青瓜。
“啊?哦,谢谢陆护卫。”齐小川连忙接过一根。
他顾不上客气,一口咬下去,清甜的清香瞬间散开,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齐先生不一起玩一把?”
陆青自己也咬了一口瓜,目光投向场中激斗的两人。
“玩……玩一把?”齐小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形,茫然地眨眨眼。
陆青知道他误会了,抬了抬下巴,指向场边一个临时充当“庄家”的水手。
那人面前摊着一块布,上面乱七八糟堆着些东西。
陆青言简意赅地解释,“压注。”
齐小川这才恍然大悟,仔细看向那堆“赌注”。
押注的物品五花八门:烟卷儿、酒、银元、甚至还有干果……
但其中数量最多、也最被众人眼热争夺的,无疑是烟卷、酒和银元!
也是,在这漫长的海上航程里,这些都是真正的硬通货,是能解乏、解闷的珍贵资源。
齐小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空瘪的口袋。
呵呵,他上船时,除了几件换洗衣物,随身携带的宝贝就是那一小袋各种型号的螺丝、齿轮、小弹簧之类的破旧零件——
那是他打算用来研究或者做点小玩意的。
这些东西,在这以烟酒银元为王的“赌场”上,恐怕连当个添头都嫌寒碜丢人。
“咳……不了不了,”他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个干笑。
“看看热闹就好,挺有意思的。”
这“入场券”,自己还真没资格掏,兜比脸干净!
在船上的日子,说无聊也不无聊。
狭小的空间和漫长的航程逼着人们变着花样找乐子。
今天甲板上吼声震天,是赤膊的汉子们在相扑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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