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话得到了更衣室里不少人的赞同:“对啊,王难道不知道这一点?”
“他是不是还没从豪门思维中转换过来?真把我们和索福联相提并论了?”
“嗐,索福联不也没打上欧冠吗?”
“我也很难理解……”马捷·卡蒂奇面对大家的疑问,回答道,“按理来说,王是应该清楚,提出那种不切实际的目标对球队是没好处的——一个注定完成不了的目标,说出来有什么用呢?但我也不相信他会认为欧协联就是‘更大的舞台’了,所以……”
卡蒂奇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烈这番话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真的让人很难评。
说好听点叫“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说不好听的那就是“狂妄自大”“哗众取宠”“故弄玄虚”……
卡蒂奇对王烈为什么要定这么一个目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他点出“欧冠”却引得更衣室里更热闹了。
真有人开始讨论起来。
“欧冠……那就意味着我们得拿联赛前四?现在联赛前四都是谁?”
有人发问,就有人回答:“哈克尼骑士、克莱顿竞技、斯高斯人和索福联。第四的索福联现在积三十七分。”
“三十七分,好像也不是很多嘛……”
“哈!但我们现在也只有二十一分,差了十六分呢!”
“欧冠,欧冠,欧冠……我还没踢过欧冠呢……”
“我倒是踢过冠军联赛,不过是英格兰冠军联赛……哈!”
默默听着的桑尼·迪恩真的很想把他们大声喝醒:
你们也不拿镜子照照,这支烂球队是能去想欧冠的样子吗?
他真是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王烈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在更衣室里掀起这么大的波澜,让这么多人跟着了魔一样,竟敢讨论起踢欧冠!
一群疯子!
他来不及整理,把换下来的所有东西都一股脑塞进背包,拉上拉链,甩在肩头,转身就走。
脑子有病,他才不会跟着发疯呢!
除了艾略特·戈茨之外,没人在意桑尼·迪恩的离开,大家还在讨论欧冠、欧协联的事情。
戈茨则一直盯着迪恩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更衣室大门外。
按理来说,迪恩急着离开更衣室,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也许他是着急去见某个网上约到的女孩儿呢?
但戈茨还是凭借他对每个队友的熟悉,以及敏锐的直觉,察觉到迪恩不对劲——如果他正常的话,这个时候不应该像昨天那样,对王烈的狂妄自大极尽嘲讽之能事吗?
结果他在大家讨论正酣的时候,竟然一声不吭收拾东西跑路了……
※※※
“王,你说的‘更大的舞台’是指欧战吗?”
在赛后加练中,维蒂尼把自己憋了一整堂训练课的问题抛给了偶像。
王烈点点头:“当然,欧战。”
维蒂尼却皱起眉头:“但我们足总杯在第三轮就被淘汰了……”
就在王烈因为拒绝被赫尔登换下场,而大闹球场的同一天,泰恩在足总杯第三轮客场1:2输给了英冠球队麦克菲尔德竞技。
英超球队输给英冠球队,多少算是个冷门。
不过当时王烈那事儿在赛后迅速成为了英国足球新闻的头版头条,所以泰恩的这场失败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仅在纽卡斯尔和麦克菲尔德两地有一定影响。
况且泰恩本赛季的目标是保级,足总杯什么的,在保级这件事情面前完全不重要的。输了说不定还是好事,可以让泰恩避免多线作战。
至于联赛杯,泰恩被淘汰的更早——在十二月底,联赛杯第四轮就出局了。
所以想要参加下赛季的欧战,别管具体是哪个杯,都只能靠联赛排名。
这实在是太难了。
王烈安慰他:“没关系,足总杯冠军又不能参加欧冠。”
“没错,不能……啊?”维蒂尼惊讶的看着王烈,“你所说的‘更大舞台’是指欧冠吗?!”
王烈摊开手:“要不然呢?欧协联、欧联杯算什么更大的舞台?”
维蒂尼有些懵,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们……我们,我们能参加……参加欧冠?”
王烈耸耸肩:“为什么不能?”
“但……我们现在才二十一分……”
“不要去算分,维蒂尼。你只需要关注眼前的事情,训练时认真努力地训练,比赛的时候全力争胜。一场接一场的赢下去就行。”
我喜欢你对不起,我们还小,现在的任务是学习。日常温馨正能量三观正平而不淡智商在线...
捡漏鉴宝,全凭经验,林凡却选择走捷径!救命钱被坑,还遭遇女朋友背叛,林凡走投无路之际,获得能鉴宝金手指。从此他步步为营,脚踩仇人,拳打奸商,混的风生水起。青铜青花,翡翠美玉,金石字画,古玩收藏,天下奇珍,尽在手中。...
走一步,看两部,谋三步,在步步惊心的官场,如何披荆斩棘,红颜相伴,看一个亦步亦趋的基层青年,如何一步步打造属于自己的辉煌...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简介搞笑热血战斗系统正在蹲坑却意外穿越到了多元宇宙。带着一个动不动就要弄死他的系统。为了活下去只能挥动拳头,打碎一个又一个障碍你们好,我叫野原新之助,说起来挺难为情的,请问你们这里谁最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说了多少次,别管我叫大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