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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刘毅森说出的是什么咒语,有一半的概率能引发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另一半的概率未知会发生什么,但从来没有人胆敢尝试过。
成天骄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抬头,身体徐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手里的applepencil在修长纤细的手指之间转动起来。
顿时,刘毅森听见了周围一圈人倒抽凉气的声音。
成天骄直直看着刘毅森,挑起眉毛,下巴微抬,胸膛因为刻意深呼吸而起伏着,眼神犀利——刘毅森认得他的这副表情,这代表他在憋着些什么想法,最大的可能是愤怒——他的声音平静又轻柔:“是出于什么角度和原因,你会问我这个问题?”
刘毅森也直直地看回去:“出于你看起来明显很累的原因。该回家休息了。”
成天骄眯了眯眼,胸膛起伏得更明显了,不知道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双唇一抿一张,马上又要吐出尖酸刻薄、极尽嘲讽的难听话来,“你……”
“老板,你的——”婉明手里捧着几包话梅走了进来,然后才意识到办公室中古怪的气氛,往桌上伸出的双臂僵硬地停住,“……快递到了。”
“什么快递?”成天骄的注意力还是被她吸引了过去,看清她递过来的东西后,神情从冷漠转为了疑问,“不是已经寄家里了?我地址填了杂志社吗?那家里的那些是……?”接着,他缓缓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刘毅森。
刘毅森仍然站在原地,略带担忧地皱眉看着他,没有意识到他情绪的转变。
看着他,成天骄的心头突然泛起几丝酸痛。片刻的停顿后,他把那几包话梅放进了抽屉里,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家早点下班。”
一听这话,众人迷茫而又欣喜万分地离开了办公室。成天骄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推开办公椅站起来,正要去拎包,东西已经被刘毅森给自觉拿起来了,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两人一起回家,一路沉默。
其实刘毅森的感觉没有错,成天骄就是故意在惹他生气。
成天骄一直都知道自己婊里婊气的性格,能有一百种不同的方式来让别人难受,但以前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见到某个人就觉得不顺眼到了极点,不骂两句就不舒服。一方面,他知道这是激素变化导致的情绪变化,这并非他所能控制的,也咨询过医生,另一方面,他觉得刘毅森就是活该受他的气。
某种程度上,成天骄想要趁现在来测试一下,刘毅森对他的容忍度究竟有多高,以及究竟有多少分是在容忍他,又有多少分是单纯看在孩子的份上。
当成天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运用所有手段和自制力,用上他满分的情商去照顾这个人的感受,包容对方的一切。曾经,他就是这么在乎刘毅森的,当然,前提是对方得让他满意。现在嘛,明显是刘毅森需要他多于他需要刘毅森,这么好的机会,成天骄怎么可能会放过?所以他名正言顺地无理取闹,要求刘毅森围着自己转,做任何事情都优先只考虑自己,顺带观察一下刘毅森的反应。
到目前为止,刘毅森表现得其实很一般,虽然做到了随传随到,出入接送,毫无怨言地满足他的绝大多数要求,甚至买了低因咖啡豆,一周给他做一杯,还主动买了育儿参考书,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翻两页。但成天骄还是看刘毅森不顺眼,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让他火冒三丈的不顺眼。
成天骄知道发脾气对自己和孩子都不好,在医生的建议下,他已经开始有意识地调整心态了,甚至passy的实习生搞错了资料,他都能心平气和地指出来,没有把人家当场辞退,还多给了一个月观察期,连婉明都说他看起来状态好了一些。但只要成天骄一看见面无表情的刘毅森,那股无名火啊,仿佛就是肚子里的小兔崽子给点着了的,烧得他浑身难受,一张嘴就想往外喷火。
他清楚自己在气什么。他气,因为在刘毅森眼中,他看不见自己。
哪怕在所有的耐心和照顾之下,刘毅森给出的一切时间和精力,都不是给他成天骄,而是给任何一个此时怀着他的孩子的男人。刘毅森是个愿意负责到底的好男人,成天骄相信,哪怕他再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刘毅森都会尽力为他做到,但这不是成天骄想要的关系。
是我或者不是我,有我或者没有我,都没有任何区别,我只是刚好出现在这里,刚好他需要一个人在身边,刚好是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换做是另外一个人,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这就是成天骄当初和刘毅森分手的原因,如果这一点不改变,那其他事情也不会改变。而成天骄仍然对那改变有所希冀,他隐隐觉得自己丢脸,期待着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悲愤。
“后天做检查?”刘毅森一边剥着橙子皮,一边问在客厅里用手机看着孕夫装的成天骄。
成天骄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
“都约好了?”刘毅森又问。
“嗯。”
刘毅森把剥好的橙子放到盘子里,走到他面前,“需要我一起去吗?”
“你想来就来呗。”成天骄含糊地回答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谁拦得住你啊,刘总。”
刘毅森皱起了眉。说实话,对成天骄天天含沙射影、有意无意地用他以前的行为来怼他这件事,刘毅森开始有点厌烦了。一次两次就算了,现在老被成天骄挂在嘴边念叨,难道孩子出生之后还要天天用这种事来批斗他?而且刘毅森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就那一晚上喝醉了的意外,他也道过歉了,怎么成天骄就是揪着不放?
“那我陪你去吧。”刘毅森努力维持着平静,在他身边坐下。
“那你可要多调几个闹钟,而且是真正的那种闹钟,别到时候手机一关,又啥事也不知道了。”成天骄清空了购物车。
刘毅森啧了一声,“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成天骄的神情顿了一顿,然后小声说:“你忘记的重要的事情还少吗?”
“我忘记过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刘毅森十分迷惑地反问。
这话可不是成天骄想听到的。他可以现在就把刘毅森曾经忘记过的纪念日、生日,答应好了的晚饭,说好的假期,每一件事都拿出来,好好问一问刘毅森当初为什么会忘记了。但成天骄知道,没有人会喜欢被这样咄咄逼人地质问,或许刘毅森从头到尾都没有意识到那些是重要的事,甚至不会记得自己曾经遗漏过什么,问了又能有什么不一样呢?想到这里,原本懒得再翻旧账的成天骄心里更加怒不可遏。
“你忘记孩子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成天骄垂下眼,语气冷淡,“是人生出来的,生孩子的那个叫作孩子的妈妈。”
刘毅森听出了他话中的不满,更加疑惑起来,耐性也开始渐渐消失,“我今天做错什么了吗?你又有什么新要求我没有满足吗?是你自己不想结婚的,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你是孩子的妈妈。”
成天骄看也不看他,直接说:“我当然知道我是孩子的妈,我只求我的孩子以后别像你一样对待自己的妈妈就行。”
在他把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成天骄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刘毅森浑身一僵,然后站起身来,径直朝外走去,狠狠把门在身后摔上。“砰”的一声巨响,在客厅里回荡。
成天骄有一刹那的后悔,因为在最后一刻,他能看见刘毅森脸上来不及掩饰过去的受伤。但当成天骄环顾四周,看见整洁干净的墙壁和地板,同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依然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屋主离开后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他人在哪里、心在哪里,成天骄依旧不会知道。这样子的关系,成天骄不想再勉强继续下去了。
所以,刘毅森走了,是正好的事情。
成天骄故作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想要从沙发上起身,在倾身向前时感到一瞬的眩晕,大概只是坐久了大脑供血不足,却也让他浑身一晃,差点跌倒在地。他赶紧伸手抓住沙发靠背,勉强单膝跪着掉回了沙发里,眼前花作一团。深呼吸几下后,成天骄的眼前才开始恢复正常视野,他停顿了几秒钟,摆出一副没事的表情慢慢爬起,扶着墙走进了客房,开始收拾东西。
娃呀娃,这世界上能见到你妈我当众摔跤的,都会被我给暗杀了,只有你能见到。成天骄苦笑着,这么在心里说,然后把那句莫名冒出来的“我这是逞给谁看呢”从脑海中强行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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