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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拍卖场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高级香水混合的味,射灯惨白的光打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将一切都照得毫无遮掩。
余松珏被侍者引着坐在贵宾席,她看向台上那个被扒光绑在十字架上的女孩,正是不久前闯入包间的那个,此刻她浑身颤抖,锁骨处被贴上了C18的编号,像件待售的牲口。
周围的竞价声此起彼伏,粗嘎的笑声混着口哨声撞在墙上上,反弹出更刺耳的回响。
余松珏端着香槟正准备看场好戏。
她忽然转头,撞进凌寒直勾勾的视线里。他的目光像钉死在台上似的,连眨眼都忘了,侧脸在暗光里显得格外锋利。
余松珏心里腾地窜起一股火:“怎么?看上她了?要不要拍下来给你暖床?”
凌寒没理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翳,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话啊!”余松珏伸手推了他一把,力道不轻,“盯着个婊子看这么久,你就这点出息?”
妒火顺着血液烧遍全身,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劈了。
凌寒的肩膀晃了一下,终于缓缓转过头。他的脸色如常,只是嘴唇抿成条直线,眼神里带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我在想事情。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先走。”
余松珏看着他的眼神,忽然笑了。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语气暧昧又危险:“好啊,夜深了,是该回去了。”
“夜深了”三个字像根针,狠狠扎进凌寒的耳膜。他的心底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干呕出来。
上次她用这语气说话时,他被锁在客房里整整三天,手臂上至今留着红痕。
他扶着余松珏起身,往电梯口走的路上,身后传来拍卖师敲锤的脆响:“C18,五万一次——成交!”
余松珏脚步顿了顿,回头瞥了眼被人拖下台的女孩,嘴角勾起抹冷笑,反手握紧了凌寒的胳膊:“走快点,别让我等急了。”
房间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在地板上投出长长的影子,却照不进任何角落的阴翳。
余松珏穿着丝质吊带裙,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脚趾涂着猩红的甲油,像觅食的毒蛇一步步走向椅子。
凌寒被反绑在雕花椅上,手腕被皮带勒出红痕,衬衫领口被扯得敞开,露出锁骨处尚未消退的旧伤。他看着余松珏走近,睫毛颤了颤,却没说话。
她俯身,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冰凉的指甲蹭过他的喉结。另一只手端着红酒杯,手腕一斜,猩红的酒液便从杯口倾泄而出,浇在他的发顶。
“哗啦——”酒液顺着发丝往下淌,浸湿了他的脸颊,划过脖颈,浸透衬衫渗进胸膛,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余松珏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像碎玻璃摩擦:“还不谢谢你主人我,分你这么好的红酒。”
“谢谢。”凌寒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回答一句寻常问候。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炸开,他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
余松珏甩着手,眼神淬着毒:“怎么没叫主人?忘了规矩?”
凌寒的嘴角渗出血丝,他偏过头,将腥甜的气息咽下去,再转回来时,眼底已经没了波澜:“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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