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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躺在泥泞的沼泽里。
余醉把脸埋进陈乐酩潮热的颈窝,低低沉沉地喘息。
两人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抱得很紧,很疼。
呼吸交缠,心跳过载。
久久不愿意松开。
和陈乐酩不一样,余醉做时很少出声,只有舒服到极点时才会发出两声懒洋洋的喟叹。
陈乐酩抱着他,蹭着他,感受他身上那股雄性动物释放过后的惬意和柔软。
他说:“哥哥刚才好凶啊,好像还有叫什么?”
余醉闷闷地笑起来,笑声通过胸腔震着陈乐酩的心脏。
他在弟弟耳边重复那几个字。
“……!!!”
陈乐酩脸蛋红红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后半夜降温了,风变得很凉。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余醉想去关窗,陈乐酩不让,蛮横地把哥哥压在自己身上,不给走也不给动。
要余醉给他暖着,说撑得满满的很舒服。
余醉说我要上厕所,他撒娇让人家再等等。
等等就等等。
两人又这样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陈乐酩身上的汗都被吹干了。
余醉实在怕他感冒,再次起身去关窗。
可他一走陈乐酩立刻挺起来狠命地裹,含着泪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哥哥,还双手合十可怜地拜拜:“求求啦求求啦,再一小会儿。”
“……”
余醉向来拒绝不了他什么,更遑论这种时候,只好把旁边的湿被子扯过来搭在两人身上,放回去任由弟弟小口小口地吃着。
但纵容归纵容,到底不是多有耐心的人,来回两次之后余醉就不惯他了,等陈乐酩终于舒服够了想洗澡了,开口让哥哥出去时,余醉压根没搭理他。
“就这样睡。”
余醉说。
“哎?可是哥哥不是还要上厕所?”
余醉特别混不吝地来了句:“就这么上。”
陈乐酩猛地闭上嘴,全身以火山爆发的速度烧红起来,眉头纠结地拧紧又松开,松开又拧紧,嘴唇颤动了无数次最后发出一声蚊子叫似的:“哦。”
余醉:“?”
“我说着玩的,别这么惯着我。”
他连忙退出来。
陈乐酩失望至极地叹了口气,“好吧。”
余醉都气笑了。
“你遗憾什么呢?”
他真不知道这倒霉弟弟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把人抄起来抱去浴室洗澡,顺手关上了被风吹得“喋喋不休”的两扇窗。
窗外的天空蒙蒙亮。
冷空气积蓄起水滴。
枫岛的清晨,月亮慢慢变淡,但太阳还没升起的这段时间,最容易下雨。
大街上出现零星几个赶早的行人,黑色、红色、透明的圆伞像荷叶似的浮在寂静的街道里。
每一个由雨水开启的日子都是潮润而湿漉漉的,让人昏昏欲睡,骨头里发霉。
还不等洗完澡,陈乐酩就睡着了,张着嘴巴靠在哥哥肩上流哈喇子,好一头绝世大懒猪。
那么把猪放到床上需要几步?
第一步擦干身子,第二步吹干头发,第三步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再把猪往被子里一裹。
第四步——
余醉捉住弟弟的脚踝落下一个轻而又轻的吻,没有再给他戴上锁链,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银色脚链,脚链上串着只素圈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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