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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平昼侧眼对上她的目光:“他有他的想法,而你只是你。你管不了别人,哪怕是你最在乎的人,又或者最在乎你的人。”
他沉默半晌:“况且我们是坏人,坏人唯一能享受的权利就是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所以学聪明点……让你痛苦的东西就不要揽在自己肩上,就像你从家族里逃出来那样。”
“那时候,你难道不是想着哪怕当一个被万人唾弃的人,也比当一具一辈子都被别人牵着走的人偶要好?可当你去在意这些的时候,你就又变成了那具任人摆布的人偶。”
夏平昼顿了顿:“反正我们都已经烂成这样了,比起在意那些有的没的,不如一起坦坦荡荡地做世界上最糟糕、最潇洒的人渣,也总比每天顶着一张苦瓜脸要好,不是么?”
绫濑折纸沉默许久,忽然低声说:“你不是人渣。”
夏平昼愣了一下。
“你是猫渣。”绫濑折纸淡淡地说。
夏平昼后知后觉,她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开了一个玩笑。这个和服少女的思维总是那么脱线,可说话的语气永远那样清清淡淡,让人分不清她是正经的,还是在开玩笑。
他微微叹气,突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对着一个三岁小孩大谈世界和平的重要性,然后三岁小孩对他做了一个帝国主义手势的荒谬感。
“讲大道理的小猫……”绫濑折纸顿了一会儿,阖上眼睛,“我不讨厌。”
她分明并未勾起嘴角,素白的面颊上却好像泛着一层笑意。不久之后她便睡着了,濛黄的灯光下,能看见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听见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夏平昼见她睡着了,便也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下来。他关掉床头灯,静谧的黑暗笼罩了二人,还能听见外头传来的蛙鸣。
时区不同,威尼斯这边还是黑夜,但黎京和鲸中箱庭那边已经是白天了。于是他在闭上眼睛之后,便将意识同步至一号机体的身上。
中国时间,早上九点半,一号机体顾文裕醒来,起身走出房间,踉踉跄跄地在盥洗室站了下来,洗完脸刷完牙,便下了楼。
他恹恹地扭了扭头,一眼便望见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苏子麦。
“那是你的早餐。”她头也不回地指了一下厨房的餐桌。
循着妹妹的指尖望去,顾文裕看见餐桌上放着黑芝麻豆浆、糯米包和一只糯米鸡,应该是大哥买的,他知道顾文裕喜欢吃什么。
他乖乖吃完早餐,然后洗了把手坐到了电视前,苏子麦正在看一部老动画片《神兵小将》。
“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看假面骑士?”顾文裕试探着问。
“不看……看黑猫警长都比看那个有意思。皮套人有什么好玩的,而且那个皮套的脑袋长得跟蟑螂一样,我怀疑那个黑蛹的面具就是模仿假面骑士做的。”
“对了,昨晚黑蛹暴打了吞银一顿,我刚刚起床刷到了他的视频。”
“吞银是什么杂鱼?被暴打又不奇怪。”
“我不许你侮辱吞银,我身上还穿着他的粉丝T恤呢,Lookinginmyeyes!回答我,为什么要侮辱吞银?吞银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你的女同老师?”
“能别这么应激吗?”苏子麦鄙夷地问,“吞银是你老妈么?”
姬明欢忽然想到,苏子麦之所以会成为驱魔人,会不会就是继承了老妈的细胞,但旅团的4号真的就是老妈么?如果不是,她有没有可能是老妈在驱魔人界的朋友?
想到这儿,姬明欢把屁股从沙发上挪过去了一点,开口问道:“老妹,你说……我有没有成为驱魔人的潜质?”
“哈?”苏子麦这一声拖得很长,带着赤裸裸的讥讽和嘲笑。
她关上手机扭头看向他,咳嗽两声,认真地、直言不讳地说:“我老师说你体内没有天驱的雏形,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驱魔人,明白了么?”
“那你体内的天驱雏形又是从哪来的?”
“那当然是天生的。”
“不对吧……不是天生的,而是老妈生的才对。”
苏子麦正想说你怎么突然玩起文字游戏来了,却忽然挑了挑眉毛,心想对啊……既然她是驱魔人,那她的驱魔人基因很可能就是从父母那里继承而来的!
在这之前她为什么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说……”她顿了顿,“老妈也是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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