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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云?好名字。”沈彦霖自来熟坐到她旁边,看到桌子上的茶杯,挑眉,“父皇刚走啊。”
“六殿下何必明知故问。”关雎雎放下手里的卷轴,看向他,“我知你为何事而来,我帮不了你。”
“哦?国师不妨说说看,我为何而来啊?”他撑着下巴,手指在脸颊上一点一点,好以整暇看向她,“说起来你和关雎雎真是两模两样,要不是他们都说你就是关雎雎,我可一点都不敢相信。”
“渡劫之身,过往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她轻声解释,声音不徐不急,如同最清雅淡泊的雪莲,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至于皇位未来之主——”
沈彦霖眼眸深了深。
“恕我无可奉告。”
他浅笑弯唇:“国师姐姐也不是很厉害嘛,我想问的可不是这个。”
关雎雎喝茶,不语。
沈彦霖眼神落到她的头发上,雪白得如同初雪,漂亮是漂亮,但是干净得让他有些觉得刺眼。
“国师姐姐,我来一是送谢礼,二则是邀请你参加我的冠礼,我可是拒绝了太傅,特意请求父皇让你替我加冠。”
“抱歉。”她没有迟疑拒绝了。
“为什么?”他穷追不舍。
“我乃司命神官,你只是凡人,我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你的命运。”
这样高高在上的话,沈彦霖作为最得宠的皇子,几乎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他顶了顶腮帮子,神色终于冷了点:“国师姐姐,一点都不能通融吗?就算看在以往你捉弄戏耍我的份上,也该做出补偿吧。”
捉弄戏耍?
原来原主的一厢情愿的爱慕,在他看来是戏耍吗?
还是说,在他的角度看来,原主的作为只是喜剧表演,可笑又小丑。
“好。”她松口答应了,看到他露出的笑容,脸色淡淡,“我要休息了,请六殿下离开吧。”
“……那我就不打扰了。”
少年离开了问天楼。
关雎雎唤吉云进来。
“把这套茶具换下去。”
她恭敬遵从,换了一副全新的茶具。
夜里,沈彦霖从皇后寝宫出来,回到偏殿休息。
让人打水过来洗了几遍澡,躺回床上。
鼻尖艳俗的胭脂味渐渐消失,他陷入了睡梦,被一股好闻的雪莲香味包裹。
突然,他对上了一双灿若星辰的金眸。
“凝神,神之瞳非凡人可视。”
“我若是非要看,你能奈我何?”少年没了白日的无害,眼底的晦涩恶意几乎快溢出来了。
白发金眸的少女似乎愣住了,呆呆看向他,然后摇头:“我不能奈你何。”
他恶劣勾唇,手指挑起她的雪白发丝。
“讨厌这个颜色,还是原本的关雎雎看着顺眼。”
少女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他这么说,因为原本的关雎雎没有任何人喜欢,包括原主自己。
空无一人的云层迷雾中,只有他们两人。
沈彦霖低头打量她,她的肌肤雪白细腻,散发着淡淡柔光,如同打上了一层磨皮。
近距离观察,更是毫无破绽,隐隐惹人眼热。
他手指微微勾动,放下了她的头发,而是故意碰了碰她的胸口:“国师姐姐,我能碰你这里吗?”
她没动,只是看着他。
那双眼睛是真正的干净,似乎不理解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妥。
少年的手指因为长期练骑射,所以带着淡淡薄茧,漫不经心从她严谨的衣襟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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