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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桌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生猛海鲜。
蒜蓉粉丝蒸的波士顿龙虾冒着热气,油焖海螃蟹亮闪闪的泛着红光,还有刚出锅的椒盐皮皮虾堆得像座小山,那股子鲜香味儿“噌”地一下就窜满了整个大厅,连空气里都飘着海的味道。
我的弟兄们也都陆续围了过来,不用招呼就各自找位置坐下,虽然刚才一个个凶神恶煞,但这会儿瞅着满桌好菜,一个个眼睛都直了。
“不是盼哥,你们龙腾公司咋能这样啊..”
“我刚才明明已经道过歉了呀!”
院子里突然传来煤球声嘶力竭的哭喊,那声音带着哭腔,听着都让人牙酸。
我慢悠悠地叼着烟卷扭头瞟了一眼,就见大院里,他的那帮小弟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抱着腿,没一个能站起来的。
只剩下煤球自己靠着一台黑色桑塔纳的后保险杠,身子抖得像筛糠,俩手不停地作揖,满脸惊恐地对着二盼和郑恩东哀求:“我是真的服了,五体投地的服气!麻烦你们跟龙哥说一声,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挑事了,这辈子都跟着龙腾公司混,你们指东我绝不往西..”
“嘭!”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就听见一声闷响,郑恩东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煤球小肚子上。
煤球“嗷”地一声惨嚎,随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上,两条腿跟没了骨头似的撑不住身子,趴在地上发出“嗬嗬”的痛苦呻吟。
我眯眼瞅了瞅,只见他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沫丝,混着血丝往下滴,看着狼狈又可怜。
“咱吃咱们的,不用管他们。”
收回目光,我冲桌上的兄弟们摆摆手,拿起筷子夹了只皮皮虾,乐呵呵道:“这虾瞅着就特么新鲜,快尝尝。”
“哥呀,有菜没酒不香呐!”
老毕第一个嘬着牙花子嘟囔起来,他夹了只虾刚剥到一半,举着虾黄瞅着我:“这白嘴吃海鲜跟嚼蜡似的,属实有点没滋没味。”
“可不咋的!”
大华子赶紧接话,他手里正攥着个大闸蟹,举起来晃了晃:“你看这蟹膏多厚实,不配点白酒是可惜了,况且我有风湿,必须得..”
“龙哥,整两瓶好酒呗!”
牛奋也跟着起哄,他其实并不馋酒,平常喊他喝都不喝,只不过这会儿面对满桌硬菜有点馋了,所以才急得直搓手。
旁边几个兄弟也跟着附和,七嘴八舌地喊着要喝酒。
“酒啊,得等一会儿,是吧?服务员...哦不,李经理!”
我笑呵呵地摆摆手,说着侧头看向身后,刚才的服务员早就不见踪影,这会儿站在旁边的换成了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胸牌上写着“餐饮部经理”。
“樊总,您稍等,我们老板马上就到。”
那经理赶紧往前凑了两步,脸上强挤出一抹笑,说话的时候她还冲我缩了缩脖子,眼神里带着点怯生生的意思。
“怎么?我长得很吓人吗?”
我似笑非笑地歪着脖子瞅她,故意把声音压低了点。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她慌忙摆手,额头上都渗出了细汗:“您可比李涛眉清目秀多了,一看就是文化人。”
这经理三十多岁,梳着利落的马尾,脸上化着淡妆,虽然刚才被外面的动静吓得不轻,但说话啥的还挺会来事儿。
我忍不住乐了,晃晃脑袋道:“硬夸呀?”
相比起大部分社会混子,李涛不论是五官长相,还是气质打扮,其实都属的上优等,至少此刻的我,还真没有跟他相提并论的优势。
“酒这玩意儿,就得喝别人送的,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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