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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陟每说出一句,“林微明”的脸就白上一分,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惨白得没剩下几分血色了。
他那双原本带着乞求和希冀的眼睛里,本就有些微弱的光亮也跟着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嘴角还是努力扬起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只是这个笑还没成型就碎了,最终剩下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没关系,我会等你的。”
说完,他便抿着嘴,缓缓地退回到了床角的位置,拉开了和姜陟的距离。
他们之间,也因此隔了一道倾斜的光影,像是划开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沉默了半晌,“林微明”的声音才终于试探性地响起:
“在我走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姜陟的指腹上还残留着他手背的温度,他有些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缓缓答道:
“我记得你问过我,和殷泽是什么关系?”
“他其实是我母亲的徒弟。”
“林微明”闻言,露出了一个有些诧异的表情,姜陟扫了他一眼便又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的,殷氏向来离群索居,我母亲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接触到了他们。殷家长辈见她修为不错,便让殷泽拜了她为师。”
“但由于姜氏不许收外姓弟子的缘故,这件事从没有对外说过,所以只有几个人知道。也因此,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他。”
“他来救我,自然也是受我母亲所托。”
“林微明”有些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他竟从来没跟我说过。”
姜陟顺着他的话回答:“我的身份本来就......所以,他一向比较谨慎。”
“林微明”想了想,忽又问他:
“可那日的封印秘境在我进去之前根本没有其他进入的痕迹,他到底是怎么进去的?而且你的命牌都灭了,他又是怎么把你救回来的”
姜陟沉吟了片刻,似乎实在回忆:
“他总有些怪东西,你知道他这人向来神出鬼没,这世上能发现他踪迹的人,怕也是没几个。”
“他说他是隐了身形,顺着我进来的那道裂隙进入封印秘境并带走我的。后面的事其实也没和我说的太清楚,只是说世人对殷氏知道的太少,殷氏秘术善以血化万物,却不仅仅只是用在打斗中。我浑身精血散失,他便用秘法给我重新换了血。”
“不过比较蹊跷的是,可能是我命不该绝,我失了剑骨,本该魂散,但不知为何他找到我的时候,我的三魂七魄竟还好好地留在身体里,不然的话,他说他是决计救不回来我的。”
“至于命牌,那东西本就以精血为连接,我当时没了精血,自然就灭了。再后来,应该就是我母亲帮我彻底切断了和那命牌的联系。”
“只是命虽然保住了,但内丹已碎,修为是怎么也回不来了。”
他说得实在是平淡又简略,但林微明还是十分准确地攫取出了其中的关键。
“换血......是怎么换的?”
姜陟愣了一瞬,才轻描淡写地说:
“没什么,不过是把身体里的的血都换一遍罢了,我那时昏迷着,没什么记忆。”
他撒了谎,他当然记得。
他那时虽然意识比较模糊,但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血从四肢百骸中被一点一点地抽离,体温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迅速下降,他整个人都仿佛掉进了什么冰窟窿一般。
再然后,便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血管被强行灌入了他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有千万根针刺入了他的体内,他疼得浑身痉挛,要殷泽把他绑着才不至于在挣扎中亲手撕开自己的胸口。
但“林微明”还是看出来了,他太了解姜陟,他说话时不同心境对应的表情在他眼里被描摹过千遍万遍,他能很轻易地就辨出他说真话和说假话时细微的不同。
窗外的太阳似乎又升高了些,照射进来的光线也强了点。然而“林微明”的轮廓却在这天光中越发地淡,虚得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完全吹散。
“对不起。”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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