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奥瑞斯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并非他的逞强之言,实际上巫妖确实预想过这种最差的情况,并且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终焉墓室内有一柄亚传说级别法杖,那是吸引注意力的诱饵,能让冒险者自以为找到了“最终奖励”,从而离开墓室。
而他的命匣则藏在不易察觉到的暗室中,要按顺序揭开墙壁上挂的画才能打开暗门,从而进入藏匿命匣的暗室。
更重要的是,他的暗室中有三只眼魔作为守卫——他可是付出不少灵魂才召唤来这些家伙,而且二百年的期限已经到了,它们即将回到异界。
巫妖本以为这两百年间没有机会用到这些最后的保障,没想到意外在今天发生了。
这种畸变异怪贪婪而充满憎恨,是所有施法者的噩梦,他们的巨大眼球能够放出反魔法场,还能造成石化、催眠、魅惑等多种效果。
奥瑞斯特相信,无论是谁,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遭到三只眼魔的暗算,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终焉墓室内。
厚重的石棺中,那位厄运长老的尸体已经化作白骨,如同米尔寇的化身。
墙壁上贴着一幅幅画,那是描绘着死亡与腐败的不同阶段的男人、女人以及孩童。
凯修斯捡起祭祀台上的那柄法杖,随手一挥,便有暗绿色的能量涌出。
“有点意思.”
“能释放八环法术的魔杖,这应该就是前世那件‘神器’吧。”
这是亚传奇级别的【枯萎法杖】,能够释放出八环能级的枯萎术,汲取敌人的生命能量,让对方躯体枯萎。
“还有这些画”
凯修斯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那些油画便按照顺序掉落下来。
紧接着,伴随着隆隆的响声,一道暗门出现在角落中,通向最为幽暗的密室。
“果然被找到了吗”
“这个人类应该知道点什么,难道是那些余孽吗”
“不过这毫无关系凡物,见证不朽者的命匣将是你最后的荣幸,你将在眼魔的狂笑中走向死亡!”
巫妖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那张枯槁的脸上竟然浮现出紧张的神情,尽管他的话语癫狂,但足可见他对命匣的重视。
那可是巫妖的不朽之源!
凯修斯就这样一步步走下楼梯,进入暗室。
终于,在摇曳的灯火中,他看到了巫妖的命匣——那只是个装有首饰的小盒,周围铭刻着密密麻麻的禁制符文。
“终于到了。”
“不过.那是什么?”
那球状身体时刻悬浮着,而它那巨大而囊鼓的眼球睁圆在一张血盆大口上方,其他较小的眼柄则在其身边扭曲旋转着搜索敌人。
三只眼魔从阴影中浮现,它们猖狂地笑着,那三只主眼中创造出反魔法的力场,分别从不同方向袭来。
“入侵者!”
“去死吧!”
“吃了你!”
果然,男人的身体似乎受到反魔法场的影响,浑身都闪烁着细碎的法力灵光。
巫妖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低声祈祷着:“就是这样,眼魔,摧毁这术士的所有防护法术,把他撕成碎片!”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不是什么防护法术,而是四环的完全变形术。
“轰!”
只听一声轰鸣巨响。
周围的石块迸溅、墙壁坍塌,滚滚烟尘骤然升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尘灰中急速膨胀。
“咔嚓,咔嚓……”
待到烟雾散去,周遭一片狼藉,暗室已经彻底坍塌,而眼魔们脸上的猖狂笑容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畏惧。
在庞大的红龙面前,终焉墓室显得如此狭小。
那高耸的脊背顶碎天花板,在其上制造出凹陷的裂纹,那宽阔的双翼即使刻意收紧,还是触碰到了墓室左右两端的墙壁。
龙躯占据了大半个墓室。
这并非修辞,而是现实。
红龙低下头来,咧嘴露出狰狞的笑容,投下的阴影将瑟瑟发抖的眼魔彻底笼罩。
“听说.你们要吃了我?”
(本书又名90后青春物语)林一身上曾有过许多标签少年做题家九八五废物前大厂码农。一桩意外,让他沿着时光之河逆流而上,穿越十二年光阴。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让所有遗憾通通不再发生!财富权势名声那些不过是我拥有过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段少年事,一曲凡人歌。(第一卷少年自有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已完结...
重生为一名氪星人,卡恩该怎么做?是与克拉克肯特一般,成为地球的守护者,被称为人间之神?还是与达克赛德一样,征服宇宙,征战四野,做那睥睨天下的王者?卡恩想说,我只想随心所欲,做我自己...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瑞根晚明红楼半架空历史官场养成文,绝对够味!大周永隆二年。盛世隐忧。四王八公鲜花着锦,文臣武将烈火烹油。内有南北文武党争不休,外有九边海疆虏寇虎视。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关键在于你身处其中时,该如何把握。勇猛精进,志愿无倦,且看我如何定风流,挽天倾!历史官场养成文,兄弟们请多支持。瑞根铁杆书友群...
苏自坚被调到偏僻乡镇当粮库管理员,却从一名老道士那里获得传承,不仅学的无上医术,更拥有了强悍的体魄!一次车祸中,他意外救下女领导得到赏识,于是从最基层开始起步,在官场之中左右逢源,步步青云,终于踏上人生巅峰!...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